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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的時候,幾乎是貼著我的臉講的,很惡意的口吻。
我定了定神,扭頭,盯著他的眼珠子,認真地開口:“我當初既然會走,那麼,今日司馬祈如果能真的娶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我自然是祝福的。更何況,不用你提醒我現在的處境,說起這個,你應該替你家小姐高興才是!如果不是我賈家落到這般田地,你以為能和司馬祈成婚的女人輪得到你家小姐麼?!就算沒有我賈亦卿,你家那心腸歹毒的小姐也配不上司馬祈!”
才說完,耳邊忽然傳來一陣拍掌聲。
“好,說得好……性子果然夠辣,難怪能把我家夫郎的魂勾得三魂不見了七魄。”
我扭頭,眼睛一眯,那站在階梯頂上的女子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目光很是怨毒,但是嘴角卻故意裝出來一抹溫婉笑容,鵝蛋臉,芙蓉面,身量看著比我矮不了多少,腰肢柳柳,也算是婀娜。不是知道她那歹毒作風,還有那一看就露餡的眼光,光看外表也是個妙人。
見我不答,那女子款款下梯而來,走到我跟前,和我保持一點距離,對著我福了福神,道:“妾身王緋之,是司馬祈的……新婚妻子。”
作者有話要說:唉,這幾天一直不得空啊不得空。
總算壓著11點完成任務。
王家姑娘是個矯情鬼,還是個惡毒鬼,我這是劇透。
這是個謊言
意料之外的,王緋之表面對我非常客氣,還安排了王府裡的一個廂房讓我住下。
但是,我卻一直沒有見到司馬祈。
時間一晃數天,我開始覺得不妥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儼然已經是被軟禁的狀態。
司馬家的僕從我大多都認得,以前拖著大部隊幹群架的時候沒幾個不怕我的,到了現在,好像也是一樣,只不過好像更怕了,遠遠看見我就會避開。我幹跳腳卻硬是逮不著人說話。
每天,都是由王緋之的貼身丫鬟香凝給我送飯,她的嘴巴就像那蚌一樣,無論我怎麼追問都問不出一句話來,還愛冷嘲熱諷。
我自然知道一個丫頭給個天她作膽也不敢那麼逾越,定然是王緋之在背後撐腰才那麼大膽子。
但是拖了那麼多天,我又出不去,也聯絡不上任何人,早就已經心急如焚。
這天,那香凝送飯的時候照舊不等我吃完就把我手裡頭的碗一收,擱在托盤上還發出重重的響聲。
由於有藥,所以我身上的皮外傷傷也好得七七八八了,精神頭也算不錯,她前幾回這樣我都不想跟她計較,就盼著我安生點,人家抓不住我什麼小辮子,玩膩了就把我放出去。
但是,現下我壓根就覺得那女人沒有放我出去的打算。
“啪”一聲,我把筷子往托盤方向一甩,剛好打在那湯碗裡頭,裡面還剩下的半碗湯水頓時飛濺了起來。
那香凝經過我這幾天悶不吭聲,任她欺負,定然也以為我是個軟柿子般只剩一張嘴巴的主,立刻罵道:“真真是作死!你以為你現在真的是小姐麼?!你看看……我的衣裳現在全是讓你弄溼了!” 。。 txt全本
我哼笑一聲,幾天來首次正視她,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那張勉強還算清秀的臉,這丫頭橫豎不過也就個十四五,但是據說一直跟在王緋之身邊。
一個貼身丫頭絕對能體現出那家小姐的教養,好像我養出吉祥這呆呆的吃貨,祝英臺養出了她家那伶俐的小清,還有就是王緋之這刁橫的香凝。
我家吉祥雖然整天看起來沒心沒肺就惦記著那二兩肉,但是從來都是一副好心腸,路上碰見個乞丐也要掏自己那可憐兮兮的月俸給人家上點供,人家再落魄也不會這樣的嘴臉。
“我看啊……你這位小妹妹,還真的不知道我賈亦卿是什麼人啊?長沙來的果然就是長沙來的,對洛陽還真真不熟悉啊。”我站起身,繞著香凝轉了半個圈兒,一直上下掃視打量,嘴角也勾著抹惡質的笑。
她給我笑得很是不自在,縮了縮脖子,但是嘴巴還是不示弱,“洛、洛陽又怎麼樣!?現在是趙王當權,可、可由不得你再囂張!”
她說的我早就知道了,近府以來,她和那些晚上送藥送水的下人明顯就是安排好地一點點把現在的形勢透露給我聽。
我歷史知識比較稀薄,西晉這一塊歷史也比較混亂,要說我記得的,就是賈家的倒臺和司馬家的幾位兄弟爭權有直接的關係。
從他們口中,我知道了汝南王是給自己的親弟弟搞死的,司馬倫其人我見過,和其他幾位兄弟相比起來,就是一肉球,偏生還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