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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榮昭湊過來問霍臻,“阿臻你看我是誰?”
霍臻眯了眯眼,道,“皇叔。”
“你看!”榮昭衝烏基朗達一攤手,“阿臻清醒著呢!”
烏基朗達只好硬著頭皮上。
接下來蒼樹千晴也上。
最後輪到韓睿,韓睿端著碗,心裡惴惴的,“阿臻你酒量到底有多大,你自己知道不?”
霍臻閉了閉眼,按著眉心豎起根手指。
“胡說!你都喝好幾壇了!”韓睿以為他那根手指的意思是一罈。
霍臻搖了搖手指,榮昭瞪著眼,嗓裡直抽氣,“不能是一缸吧?”
霍臻睜開眼,站起來,按著桌道,“一直喝。”
說完也不管他倆被嚇的腸都悔青了,就見霍臻離席往後頭走,韓睿不放心,問道,“你幹什麼去?”
“更衣。”霍臻背對二人擺了擺手。
韓睿跟榮昭,“……”
“再這麼喝下去,咱們可就輸了。”兩人發愁地看著滿地橫七豎八被放倒的多吉等人,“怎麼辦?”
“我倒是不可惜身上這點東西,就是……輸了可就當不成乾爹了。”韓睿撓著頭。
這時李知恩跟鬼似的不知從哪冒出來,蹲了一晚上總算叫他找到個機會,李大人鬼鬼祟祟冒出來嚇榮昭一跳,驚道,“李知恩,你幹什麼!”
李知恩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從懷裡摸出個瓷瓶,附在榮昭耳邊低語幾句,就見寶親王聽著聽著忍不住眉飛色舞,在他肩上一拍,道,“放心,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
“咳咳……”李大人小心地左右張望一圈,拱手道,“那下官就先告退了。”
見李知恩擦著腦門退了出去,韓睿碰了碰榮昭肩膀,問,“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
榮昭趴在他耳邊一陣嘀咕,韓睿也忍不住嘴越咧越大,眉開眼笑道,“真的!?”
榮昭趕緊豎起個手指頭衝他噓了好幾聲,兩人趁霍臻不在把藥下進了酒罈裡,又商量好了一會兒誰先上,豁出去喝倒一個也得把這局給贏下來,沒見他大侄都著急了嗎。
霍臻回來見他倆規規矩矩的坐著,十分奇怪的樣,道,“搞什麼鬼,是不是酒裡兌水了?”
“沒沒沒,咱們哪能幹那種事呢?”兩人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霍臻將信將疑,“你們肯定有事兒,小心別讓我抓著。”
韓睿殷勤地給他滿上,“你就放心吧,什麼事兒都沒有,來來來,該我了,喝!”
兩人又是一碗喝下去,韓睿盯著霍臻見他還沒倒,硬著頭皮又喝一碗,碗下肚韓小公爺就有點站不穩了,霍臻也覺得不大對勁,似乎這壇酒格外烈性,放下碗道,“你們換酒了?”
韓睿搖頭晃腦,一個字沒說出來就噗通趴在了桌上。
霍臻轉頭瞧向榮昭,“皇叔,該你了。”
榮昭嚇的直往後退,就他那酒量,一碗下去就該倒了,那還贏個屁啊,搖著頭就想跑,霍臻也是有點酒意上頭,逮住榮昭摁在桌上硬是灌了一碗,灌完就趴下了。
滿屋的人都倒了,霍臻挺有成就感的站在大廳中央,眼前有點晃也不覺得了,心裡那點不痛快也早沒了。
把臺上亂哄哄的歌舞伎都趕了出去,樂師們也帶著樂器退了出去,霍臻坐在那水上木臺的階梯上,折了枝杏花輕輕嗅著,懶洋洋吩咐道,“把他們身上東西都扒了,給我留下,人你們送回去,上小心點,別凍著。”
兩個親王府家將面有難色地互相看了眼,最後還是硬著頭皮扒光了眾人,把扒下來一堆叮叮噹噹的東西包成一包放在霍臻腳下,然後又把各人帶的家將隨從集合了起來,叫進來幾個精幹的或背或抱裹著自家小主人帶了出去。
等都送上車,一個家將過來請示,問,“侯爺不回去嗎?要不小的送您一程?”
霍臻拿著那枝杏花抬了抬眼,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侯爺的馬已經牽過來了,小的留個人在外面給您看著。”
那家將說完拱了拱手,轉身出了院,霍臻坐了會站起伸個懶腰,提起腳下包袱,腳步略有些不穩地離開了芙蓉坊,在大門外上了馬,叫那看馬的自己回去,不用跟著她。
等人都走了,霍臻慢慢騎著馬走在幽靜的巷裡,聽著馬蹄聲格外清晰,兩旁院落隱隱傳出笙歌絲竹,歌舞調笑的聲音,遠處樓臺燈火輝煌,映的半天上一片紅光。
霍臻手挽著韁繩,身心放鬆下越來越覺得眼前景物晃動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