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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鬥?!
扛著張官帽椅正往外追的李大人站住了,心道這小莫不是誆老?好好的決什麼鬥,誰跟誰決鬥?
李之擦著腦門,也不廢話,一口氣跟他爹說道,“剛剛寶親王跟韓睿帶著人跑來親衛營大鬧,說要替他兄弟出氣,結果沒人出去,兩邊就罵起來了,韓睿一生氣,就說決鬥,時間都定好了,明天早上就在城外,生亭!”
“您說有沒有你們的事兒吧!”
這是要在城外打群架?那五城兵馬司還真就跑不了。
李霖呆住了,都沒用想就知道兒沒撒謊,寶親王且不說,韓睿那是個什麼脾氣?說他混世魔王那都是客氣的,決鬥這種事兒放別人身上可能做不出來,韓睿?有什麼事兒是他不敢幹的?
爺倆隔著半個院大眼瞪小眼,李霖站在臺階上還沒把肩上椅放下來,大門口蹬蹬蹬跑進來個人,還沒到跟前就喊上了,“大人不好了,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來人姓張名寧海,是五城兵馬司北城副指揮下一名吏目,這天本來天氣不錯,他在北城司衙門裡坐的好好的,喝喝茶,澆澆花,等著吃午飯。
結果還沒到中午,一隊巡街的跑回來大喊不好了,出事兒了!
張寧海一看,這不是殿前司那條街的人嗎,平時那條街上最清淨不過,什麼打架的鬧事兒的擺攤賣菜堵了的,全都沒有,今天這是怎麼了?
那領頭的隊正跑回衙門一看,幾個頭頭都不在,就張寧海一個站在院裡,也不管是誰了,逮著張寧海就道,“親衛營!親衛營門口打起來了,寶親王帶著人把親衛營給堵了,裡邊的人跳牆往外翻,正打成一團,分都分不開,頭兒,咱們怎麼辦?!”
張寧海一聽汗都下來了,親王打架問他怎麼辦?他哪知道怎麼辦。
還頭兒,頭兒什麼頭兒,他就是個吏目!
那隊正還絮叨呢,“長寧侯家小侯爺被打的那叫一個慘,臉都沒人樣了,韓小國公還在那踹。”
張寧海也機靈,一聽都這樣了,更不能管了啊,跟那隊正道,“這事兒大,你我都做不了主,這樣,我去五城兵馬司跟上邊報信,你先帶人去看著,別鬧出人命。”
說完直奔後院馬廄,那隊正還沒反應過來,張寧海已經騎著馬四蹄飛騰跑出了衙門。
這……他機靈,那隊正也不是傻,一看張大人這是要避禍啊,不行,我也趕緊避避吧,於是跟隊副一交待,他也跑了。
……
李霖正跟兒對峙,就看見張寧海歪戴著官帽衣襟鬆散的撲進院,灰頭土臉的,嘴裡大叫著,“出人命啦!大人!大事不好啦!”
一邊說,一邊偷眼往上看,這一看也是一怔,李大人這是幹啥呢?再一瞧見李之,明白了,打兒呢!
回過神兒來立刻又喊,“大人,親衛營打起來了,咱們可怎麼辦啊?”
李霖在下屬面前丟了個醜,惡狠狠瞪了兒一眼,順勢把肩上椅放下,一屁股坐上去,沉著臉道,“大呼小叫的,成什麼體統!說,怎麼回事!”
張寧海趕忙爬起來把那隊正跟他說的原話又說了一遍,說完束手彎著腰,小心陪在一邊站著。
他話剛說完,李霖還沒怎麼著,李之先叫了起來,急的跟什麼似的,“什麼?!已經打起來了!不是說明天嗎?這幫混蛋哪來的狗膽?是他們出去的還是韓睿進去的?真是的!我都沒趕上!”
“不行,爹,我得回去看看!”
李之說著就想跑,被李霖虎目一瞪,喝道,“給老站住!”
又衝張寧海咆哮,“還站著幹什麼,走!叫人!”
臨近中午,巡街的兵丁們也大都回來了,聽副指揮站在當院一喊,人很快湊了好幾隊,李霖尋思著親衛營靠近殿前司,他們自己人打架殿前司不能不管,他帶這些人去估摸著也夠了,於是大手一揮,挾裹著李之奔著親衛營就去了。
李之被夾在他爹身邊一個勁犯嘀咕,怎麼可能打起來呢,今天打了那明天還打不打?可別不打了啊,他還沒看著熱鬧呢!
……
錢寧溜走後也沒敢走遠,帶著親兵去了附近白凡樓,白凡樓有層高,上面那層連宮裡邊的景都能看見。
錢大人找了個能看見宮夾道的位置,要了杯降火的苦茶,心不在焉的坐著,越坐越覺得心裡發慌。
有心去找上官告狀吧,寶親王那麼硬的茬恐怕上官也管不了人家,回頭還得說他窩囊,自己大營的門叫人堵了,本來就夠丟人現眼的,還把這丟人事往上捅,是嫌這個中郎將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