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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逍遙,然後行步走到房間,披了件外套,拉開玄關的門:“赤也,我出去一下。”
瞪著幼圓的眼睛,切原問到:“姐……你去哪?”
摸了摸頭髮,嘴角一彎:“我去一下美容院。”美容院?說的好聽。
望著如風一般消失的切原赤鳶,他心裡一囧,因為切原想告訴她記得帶傘,今天下午會下雷雨的。
她不熟悉日本,自然也不會知道理髮店在哪,或許是沒由來的閒情,使得她會如此按著性子一條街一條街的找尋。
得瑟了一下身子,三月的天氣還是很冷的,摸了摸脖子:“可惡,忘記帶圍巾了。”環顧了四周,日本真是個時尚的國家,居然滿大街的女孩清一色的穿著超短裙就跑出來了,很少有像她穿著牛仔褲的人。
似乎有點看的出神,過了好幾分鐘才渾渾噩噩的想起此行的正事——理髮!
繞了一個圈子,終於在一條街的轉角找了一間比較小型的理髮店。推門進去!皺眉,看來美女全美容院了,像她這樣的土包子才來這種毫無生意的小店吧,不過切原赤鳶也算是個美女,但是誰讓她佔據了這個身體,好像有點糟蹋了。
“老伯,理髮。”簡潔的口吻,訴說著一個簡單卻勢在必行的事情。
店主大叔指了指位置,面無表情的示意她坐下。
惜字如金嗎?切原赤鳶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店主大叔看,卻沒有坐下的意思。
“少女,一直杵在那裡幹什麼?”店主大叔終於皺眉的發問。
身體一抖:“哦,噢。”然後悠閒的渡到座位上坐下,慵懶開口:“老伯,我想把……”說著扯了一下亂糟糟的頭髮:“這個,弄弄直。”
店主大叔抄了一把切原赤鳶的頭髮:“燙過自然捲了啊。”
自然捲?她一愣,意思就是說本尊的頭髮本來就是飄逸的?得,不管了:“我想恢復原來的樣子,如果恢復不了就剪掉吧,老伯。”她說的認真。
好像如命中要害一般,店主大叔發怒了,並且伴隨著隱約的燃燒:“世界上沒有我搞不定的頭髮。”
額頭繼續掛著黑線,在鏡子中看著店主大叔瘋狂的準備著理髮前的工序,又很神速的開始理髮,塗定型藥水什麼的,接著就是整小時整小時的燙髮。
她也就任憑得出理髮終極奧義的店主大叔糟蹋頭髮,呃,不對是打理頭髮。
終於臨近下午四點,天空開始飄起朦朦細雨之時她才結賬離開理髮店,不過店主大叔給她留下了一個極為深刻的印象,雖然說燃燒中的形態有點可怕,但是理髮的手藝絕對不錯:“總算告別,那頭詭異的頭髮。”嶄新的是一頭自然貼服如雲的黑色髮絲,此刻她有些沾沾自喜。
一滴雨絲不湊巧的滴落在她嬌美的臉上,隨後是第二滴,第三滴。
切原赤鳶摸了摸自己的臉:“哎?下雨了?”赤也好像沒告訴過她要下雨呀:“那個裙帶菜混蛋。”
‘轟隆’……天空一陣電閃雷鳴,附近的人,有的人躲進商店,有的人乾脆頭頂公文包往回家的路上趕。她是不是也該早點回家!?
又是‘轟隆’一聲!哎哎?為什麼覺得這種雷聲很有親切感。
噢,對了,只所以會穿越就是因為那天也是個溼漉漉的下雨天——
正午還是豔陽高照,此刻卻是烏雲密佈。
她有些閒情好的靠在教室的窗邊一手托腮懶洋洋的看著外面。
“可以回家了。”有人的聲音在她背後想起:“喂,鄭·星·露。”
帶著微笑轉身,無拘無束的咧開嘴微笑:“小白,怎麼那麼快?”她還以為學生會要拖很久呢。
白真言頭一側,自身本來做事效率就高,再說了,一個學生會的資金來去報告又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走吧。”
聞言,鄭星露背起書包:“雨天悶悶的耶。”
白真言沒有應聲,只是默不作聲的走在她旁邊。
她身旁的白真言絕對和她是兩個性格,如果把她自己比喻成火焰,那麼白真言就是冷靜沉著的冰水了。她們相互牴觸也相互羈絆,從外人的眼裡來看,就是詭異的組合。
渡到教學部樓下的門口,鄭星露皺了下眉:“沒帶傘。”她也不知道要下雨:“小白,你帶了嗎?”
白真言抿了下唇:“沒帶。”
沒帶嗎?鄭星露嘆氣,踏步走進雨裡,細雨突然變成了傾盆大雨還帶著雷電呼嘯而過!噢?老天和她作對?剛才分明還是小雨嘛,不過淋雨蠻舒暢的,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