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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交代。
交警很快就到了,巧的是,他們就在不遠處設崗查酒駕,剛好攔下了那輛肇事車,車主不僅酒駕,車裡還有三個喝得爛醉瘋瘋癲癲的朋友。
江凜和雲恩這邊,雖然打扮的一看就是晚宴歸來,但他們滴酒未沾,不論是行車記錄儀還是路口監控都能證明他們是無責任的,而保險公司也很快介入幫助江凜應對這件事,他們在處理完一些事後,就先回家了。
夜已深,雲恩給孟筱發微信報了平安,原本只是分開時,互相說到家了給個訊息,然而這會兒,雲恩真的是在報平安。
孟筱不知道,還問:“怎麼這麼晚,是不是忘記跟我說了?”
雲恩敷衍:“江凜明天要出差了,去給我買了之後幾天要吃的菜。”
剛剛的事,是他們命大,才有驚無險,若不然……
雲恩一想到車禍的悲劇,就渾身發冷,她在浴室裡很久很久,身上的面板燙得通紅,手指都皺巴巴了,可她還是因為冷,想要躲在熱水裡。
這才是九月的天,開著排氣都把浴室洗得熱氣不斷地往外冒,江凜看見了,立刻衝進來,雲恩猛地醒過神,關掉了水龍頭。
“不舒服?”江凜能體諒,車禍對於雲恩來說,有多痛苦和恐懼。
然而云恩的心裡,江先生明天就飛巴黎了,有很多忙碌的工作在等待他,並不願讓他記掛這裡。
自然,雲恩不會單獨行動,她會好好依靠外婆和舅舅,甚至是梁家的勢力。
“水電煤是我在支付的,你就這麼捨不得我洗個熱水澡?”雲恩用浴巾裹起纖瘦苗條的身體,開著玩笑,拉江凜給她吹頭髮,又說,“今天頭髮上了很多髮膠,我洗頭就慢了些。”
江先生在她的指揮下,為長髮抓上護髮精油,而後再吹頭,抓一遍精油。
“這麼油,會擦在枕頭上嗎?”
“頭髮會吸乾。”
雲恩去找睡衣穿,和江凜隔了一道門,江先生又問:“是不是很難過?要是不開心,就說出來。”
雲恩說:“幹嘛要為了壞人難過,等那個混蛋被抓起來就好了。”
江凜以為,雲恩在說今天那個肇事司機,可雲恩說的,其實是九年前,害死了媽媽的那個畜生。
雖然她知道,這很難很難。
好在,今天是孟筱的婚禮,有足夠的幸福和快樂,支撐她打起精神和江凜度過小別前的最後一晚。
公司的車,第二天一早就來接,雲恩送到家樓下,索求抱抱後,目送車輛離去。
但一轉身,就收到江凜的訊息:車子的事情,保險公司會跟進,你不要擔心。
雲恩便故意再把購物清單發了一遍:別忘了我要的東西,千萬別買錯,是赫敏的魔法杖。
獨自回到家裡,雲恩挽起袖子收拾房間,快中午時,收到孟筱的訊息,催她去梁家吃答謝宴。
雲恩坐在落地窗前,看著黃浦江上的船來來往往,她回覆孟筱:“公司要加班,我今天過不來。”
孟筱當然不會勉強她:“我跟爸媽說一聲,你要是有空了再過來也行。”
但云恩今天不想去,她希望最後冷靜一下,好好思考這件事要從哪裡開始做起,而首先,她需要了解各種法.律資訊。
雲恩跑去找來自己的名片夾,找到了已經是大律師的高中同學,請她給自己推薦擅長交通事故方面的律師。
同學先詢問了一些相關資訊,雲恩很坦率地說,是她媽媽的事,同學很遺憾又很惋惜,向雲恩道了慰問之後,告訴她,車禍肇事的追訴期早就過了,除非能有確鑿證據證明,肇事者有故意殺人的嫌疑。
“故意殺人的追訴期就很長了。”同學在電話裡說,“但車禍肇事,就算肇事者與死者有恩怨,也基本不會被判定故意殺人,其中很多細節,你都要事先想清楚。說句實話,這件事很難,但如果我能幫到你,隨時叫我。”
雲恩聽得很仔細,她知道這件事很難,然而當年的問題,不僅僅是肇事司機惡『性』逃逸,還有警.察的不作為。
如果當時能遇見負責的警察,至少把這件事調查下去……不,雲恩定下心來,她現在不要怪天怪地,要切實去做去追訴。
“走正常程式是很難調出資料的,但你媽媽的事沒有解決,就應該有檔案在,除非當年就被勾掉了。”同學在電話裡說,“你還記得哪個交通隊和派出所嗎,我給你想想辦法。”
雲恩說:“我自己先想辦法,實在不行了,我再和你商量,你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