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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走了?她差點要了你兒子的命,你把人放走了?”莊如珍叫囂著,“你說你辦得好什麼事,她差點要了你兒子的命,秦仲國,你是不是想斷子絕孫。”
“她為什麼要來攻擊你?你不去招惹她,她怎麼會攻擊你和兒子?”秦仲國卻反問,“你至少該告訴我出了什麼事,我在派出所什麼都不知道,你叫我說什麼?”
“你要知道什麼,你只要知道,那個小賤人要殺你兒子。”莊如珍站起來,揪著丈夫的衣襟說,“你是不是想讓我和兒子都死了,你好和那個賤貨的女兒過一輩子?你還不死心,他不是你的女兒,她不是你的種。”
“請你們不要大聲喧譁。”病房外護士闖進來,皺著眉頭說,“如果你們還是這樣的話,我們只能請你們離開了,這裡是什麼醫院你們應該清楚,其他所有的病人都很敏感脆弱。”
秦仲國連聲說對不起,把護士送走了,關上門再回來,便見妻子伏在床邊,一遍遍揉搓兒子的手。
鎮定藥物的作用,即便父母大吵大鬧,病人也沒有醒來,而這半年多來,他們見到兒子最多的狀態,就是這麼躺著。
秦仲國也不知道哪一天,就是白髮人送黑髮人,兒子躺著再也起不來。
“兒子,媽媽會保護你,有媽媽在。”莊如珍唸唸有詞,“誰也不會傷害你,有媽媽在。”
此時,秦仲國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拿出來看見是江凜的名字,又看了看床邊的妻子,便捂著手機,悄悄退了出去。
“喂,江先生……”可是病房的門隔音沒那麼好,聲音遠離之前,莊如珍聽見了這幾個字。
陰鷙的目光從眼淚中猙獰而出,她起身走向門邊,貼著門想要聽聽外面的動靜,可惜什麼也聽不見,她拉開門出來看,秦仲國已經不知道走去哪裡了。
她的心一緊,轉身回病房找手機,在定位系統中,看見丈夫的車離開了醫院。
“兒子,媽媽去把你爸找回來。”莊如珍說,“我不能讓他被夏滄海搶走,我不能。”
這一邊,雲恩和江凜早早來到約定的餐廳,雖然雲恩堅持絕不承認自己就是秦仲國的女兒,但他們要和秦仲國談九年前的事,秦仲國身上有很多線索可以找,莊如珍當年的任何異常行為,都值得被追查。
而秦仲國對雲恩,始終沒有放下,他應該不相信DNA鑑定,也沒有因為配型失敗而認定雲恩不是他的女兒,從年齡就可以判斷,那個時候應該還深愛著他的夏滄海,不可能那麼迅速地找到另一個男人結婚生子。
而一切的一切,在秦仲國心底的執念,都基於夏滄海對他的愛,這也是讓雲恩最噁心的事。
明明媽媽早已抽身離開,斷得乾乾淨淨,可這個男人卻認定,夏滄海還愛著他。
“小恩,你沒事吧。”秦仲國坐下後就問,“身體怎麼樣,他們沒有對你……”
“我們開門見山吧。”雲恩不願多聽半個字,“你兒子九年前出國留學,是突然決定的,還是早就計劃在那時候走?”
秦仲國呆了一呆:“這是……什麼意思,他怎麼了?”
“我不認識你兒子,你兒子也應該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雲恩說,“可是他看見我,像見到鬼一樣,那只有兩種可能,要麼認識我,要麼認識我媽。”
秦仲國好像還沒反應過來,依舊在問:“出什麼事了?”
江凜道:“我們現在懷疑,夏滄海的死,和你的妻子或是兒子有關。”
秦仲國的腦袋一轟,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
雲恩早就按下了錄音鍵,她再次問:“九年前,你老婆有沒有換過車修過車,你兒子為什麼去美國留學,他的精神問題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如果突然問九年前的事,秦仲國未必能記得,可是當年的確出了很多事,一向溫和聽話的兒子,變得急躁易怒,常常在自己的屋子裡大喊大叫,最後不得不就醫治療。而一向要把兒子拴在身邊的莊如珍,突然改變主意,迅速籌備好了留學的事,花了很多錢,把兒子送走了。
九年前,秦仲國就覺得很奇怪,可他怎麼也沒想到,滄海就在那一年離開了人世。
“她換過車,那年有沒有修車換車我實在記不得,那一年發生太多的事,兒子身體不好,她卻急著要把兒子送去美國。”秦仲國說,“我們反反覆覆爭吵,最後我也沒能阻攔,她還是把兒子送走了。”
“你兒子九年前會開車嗎?”雲恩問,“就算還不夠資格拿駕照,這種有錢人家的孩子,大部分很早就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