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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恩直言不諱:“這樣不利於管理,你是空降的,不服你的大有人在,一旦有人能爬上去,他們就會……”
她還沒說完,就見江凜含笑看著自己,不免嗔道:“我在說很嚴肅的事情。”
江凜頷首:“我也很認真地聽著。”
雲恩輕輕一嘆:“算了,我知道,你有你的做法,我不囉嗦。”
江凜說:“我以為自己會做一輩子的設計師,一輩子在工作室裡,在秀場上,在所有需要鞋子的地方,而不是辦公室裡和人心金錢打交道。來上海之前,和領我入行的師傅談了很久,他希望我能試一試。他說沒有經營者,我們就會失去自己存在的價值,就算自立門戶,也要能經營自己的生意。全世界很多傳統手工藝術的消失,時代變遷是原因之一,但也有大部分,是因為不懂得要如何經營下去。”
雲恩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優越感:“那這樣說來,我是不是比你邁出了一步,我可是曾經有自己的生意的。”
江凜眼底有愛意:“是,一大步。”
四目相視,彼此眼中,都是各自的光芒。
夏雲恩的出現,開啟了江凜封閉了許久的勇氣和信心,這兩年,他甚至以為自己,或許更適合做一個經營者。
直到看見有一個人,因為熱情和喜愛,獨自在這條路上勇敢地前行。
對於雲恩而言,江凜是她的伯樂,是帶她進入這個行業的人,不論他們將來是戀人,是夫妻,還是從此陌路,他都會一輩子駐紮在自己的心裡。
最好,不要成為陌路,最好,他們能一輩子在一起。
“等我問過筱筱,我們安排個時間,我帶她去參觀你的家。”雲恩說,“其實也不是鞋楦啦,她也很好奇傳說中的豪宅是什麼樣的。”
江凜笑道:“那也是我租的,我爸媽在上海有房子,一直是委託房產公司租借打理,決定長期留在上海,很可能會住回去。”
雲恩好奇不已:“那你在上海還有親戚嗎?“
江凜說:“近親都不在國內,散落在世界各地,只有一些遠方親戚,也不怎麼往來。”
雲恩問:“幾十年前能出國,不容易的,你的爺爺『奶』『奶』或者外婆外公,都很厲害的知識分子是嗎?”
“他們都是普通工人,但兩邊祖輩都不在了。”江凜說,“也因為這樣,我爸媽覺得既然兄弟姐妹都出去了,他們也沒必要再回來。”
雲恩很羨慕:“好像一下子講不完,以後再慢慢跟我說,對了我還想問問你……”
她好奇那雙黑『色』的高跟鞋,但話沒說完,有人在車外敲車窗,是巡邏到這裡的保安,師傅說:“車不能這樣停,明天早上人家的車出不來了。”
雲恩忙解釋:“馬上就走的,不停過夜。”
江凜為她解開安全帶,問道:“你想問什麼?”
雲恩腦筋一轉,現在忽然又想給自己留個念想,對她來說,就算是前女友的也不要緊,今天已經聽了很多故事,這個留著下次聽。
“我週末穿什麼衣服?要穿禮服嗎?”雲恩問,“但我是工作人員對吧。”
江凜說:“黑白搭配最穩,款式的話,你覺得做事方便就好。”
雲恩比了ok的手勢,轉身離開了。
可江凜目送她上樓,人家又蹬蹬蹬跑回來,江凜迅速放下窗戶,雲恩說:“忘了告訴你,唐靜發現了,他在你脫下的西裝上,聞見我的香水味。”
江凜淡淡地說:“她才知道嗎,我以為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夏雲恩一臉黑線,衝江凜比了個拳頭,高高興興地走了。
週末th的中國市場首秀,在天公作美下,如期舉行。
由於邀請了各路明星來助陣,所以除了業內人能拿到請帖外,他們還對外出售了觀摩券,在秀場邊上搭起看臺,容納上千人,據說因為嘉賓中某位當紅流量,觀摩券一票難求。
雲恩跟著江凜和其他同事一起來到會場,在他們的指示下做力所能及的事,好幾次都忍不住往看臺上看,那些年輕的男孩兒女孩兒們,揮舞著熒光棒和燈牌,為自己追隨的明星製造聲勢。
“會影響t臺上的燈光嗎?”雲恩問江凜。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江凜說,“不過他們的品牌文化就是青春熱情,這些人都是客戶群,主辦方高興就行了。”
雲恩苦笑:“好熱鬧呀,好像在看演唱會。”
江凜雖然一臉嚴肅,語氣仍舊是寵愛的:“別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