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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除了把人關在江燦坤那裡之外還能關哪?總不能關在營賬裡「把人交給江燦坤關起來,別驚擾到其他士兵。」
「是!」士兵領命離開。
走動聲與說話聲驚動了呂墨辰,呂墨辰合衣站在房門口,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被吵醒的樣子「皇上是否要微臣下去察看。」
「用不著,就交給其他人去處理就行了。倒是…你們看起來也是睡得不太安穩。」拍了拍被子,我對著呂墨辰與陳君嚴倆人問道。他們的頭髮非常的整齊不像是剛從床上爬起來的人。
陳君嚴睜大眼看著我拍著棉被的動作,不自覺得點頭又覺得有些失禮。呂墨辰自然明白我拍棉被的用意為何,他隱諱的說道「也許是放在櫃子裡好些日子才會有些不雅的味道。」
「既然留在房裡也睡不覺,朕看你們倆也搬過來好了。」反正這一路上都擠在一個帳篷裡,而且這木床搖搖晃晃,一動就發出刺耳的聲音。
話一出口,呂墨辰就行禮回房拿東西,陳君嚴也從椅子上站起來行禮走出房間。蕭然把毛毯交到我的手上「微臣失禮了。」他拉起被子聞了一下後又開口「明早把棉被交給底下計程車兵們用火烤乾去味,應該就能去掉大部份的黴味。」
抱起毛毯我拿著行李走到一旁「不用這麼麻煩。蕭然,幫我把床鋪平。」
蕭然把被我睡亂的被子拉平鋪好。呂墨辰拿著他的東西走進房裡放在一旁的地上,伸手搬開圓桌。陳君嚴一進門連忙把椅子搬到一旁,他並沒有關上門。門大大的敞開房間裡射出的蠋光照在凹凸不平的石牆上,我看著木板拼成的地板上刮痕累累,有些還翹起來。一陣強風吹過窗戶搖晃的利害,地上的木板也發出尖銳的聲音。
等蕭然鋪好床,我坐下來開啟竹箱正想拿件衣服出來墊床的時候,樓梯的傳來的聲響好像有什麼不同,抬頭看像蕭然他們,背對門的陳君嚴把手放在劍上,蕭然與呂墨辰閃身站到門的兩旁。低頭翻出太皇叔給我的針灸用的銀針,抽出一隻握在手裡…
黑影一閃!蕭然揮刀打下往我這邊射出的暗器,陳君嚴的劍架住刺客的脖子,呂墨辰一手從刺客的頸後扣住他的嘴,另一手已經點了刺客的|穴道。而我慶幸自己沒有射出的銀針,這種情況很有可能射到擋在我前面的蕭然,要不就是波及與刺客靠得太近的呂墨辰…萬一射到了怎麼辦啊!?
「皇上。此人是否也需交給江將軍?」蕭然開口問道。
揮揮手「既然在這裡抓到人,先盤問再說吧!」能進到軍營裡,不驚動包圍在四周的禁衛軍再爬上邊城,這剌客應該是老手。
呂墨辰往刺客的頸子上施力後,一粒融化得差不多的藥丸從刺客的嘴裡掉出來,這時陳君嚴拿了杯水往刺客的嘴裡灌,而呂墨辰馬上把刺客的頭往下壓。茶褐的水從刺客張得大大的嘴裡流了出來。
蕭然把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承上「皇上。這匕首上有些許的腐蝕痕,應該是塗有劇毒。」
拿起匕首聞了聞上面的氣味,並不是什麼特別的毒「收好。明日與此人一同交給江燦坤。」我還以為會是什麼特別的毒…
「明日?皇上您打算將這名刺客留在這裡一晚!」蕭然驚訝的問道。
皺了皺眉頭,對著蕭然說道「他就交給你盤問,朕要知道他是誰派來的。」我剛不是就說過要盤問這個人,而且不知道要問多久才問得出個所以為然,明天還算是很快了。
「…是!」蕭然見我皺眉知道我不太高興,只好先盤問刺客。
站起身子,我走到茶几那邊套上外衣、拿著披風鋪在床上墊底,再用毯子裹住身體吩咐呂墨辰與陳君嚴早點休息後,我背對著他們我閉上眼想事情。其實今天在江燦坤的軍營聽到呂墨辰把蕭然與江燦坤放在一起比較時,我就覺蕭然的未來感到不安。楚寒是太監一輩子不用結婚生子,但蕭然可能會被人拉線與其他大臣的女兒湊成一對。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也是這麼被逼著娶了好多位不喜歡的妃子…拉出脖子上帶著的錦袋,在心裡嘆了口氣。出門這麼多天連封信也沒收到,不知道父皇現在如何?
「皇上。您還在生微臣的氣?」一大早蕭然壓底聲音小心的問道。
走在積滿雪的城牆上我頭也不回的說「沒生你的氣。只是想到禁衛軍與你的問題…」昨晚我也許是為了做給呂墨辰與陳君嚴看,宮裡宮外對楚寒、蕭然、青兒、竹兒四人的看法不外乎是皇帝眼前的紅人。他們四的之中就蕭然的官位最底,楚寒有實質的總管之位,青兒與竹兒算是後宮的女官。出宮前我以為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