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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尚不這麼想,他皺了皺眉頭說:“先鋒營隨我走在最前面,注意行進節奏!”
如果今天領兵的不是司馬尚,一定會下令全速追擊,躲在暗處的姬傑就能成功實施擒賊先擒王的策略,只要一箭射死主將,士兵們必然亂作一團。
可司馬尚為人謹慎,帶著先鋒營慢慢的往前走,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注視著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這麼一來根本無法偷襲。
姬傑手一揮,帶著手下向後退去。
一直退到山谷盡頭,傳令兵來報先頭部隊距離漳河橋還有七八里路程,至少需要兩刻鐘才能過橋。姬傑苦笑一下,命令傳令兵即刻返回,告訴先頭部隊過河之後馬上著手毀橋一事,待他們趕到就拆橋。
眼看司馬尚已近在咫尺,姬傑抓起強弓搭上羽箭,開弓之後箭頭的指向慢慢朝上,形成四十五度角,這樣的拋射能達到最遠的距離。
“嗖……”羽箭激射而出,在天空中形成一條完美的拋物線,最後釘在司馬尚馬蹄前的草地中,箭桿沒入地面搭三分之一左右。
司馬尚趕緊勒住韁繩,駿馬停在原地,身後計程車兵也都及時停下。
他翻身下馬,用力拔出羽箭,沉聲說:“都看到了吧,這就是昭文君姬傑和他計程車兵,你們誰有信心射出同樣的距離?”
一名身材魁梧計程車兵高聲道:“啟稟司馬將軍,我願意一試!”
司馬尚應允,那名士兵從背上取下黝黑的鐵胎弓,搭箭瞄準了遠處了姬傑,弓弦響動羽箭飛出!
030 逃亡(2)
司馬尚這邊射來的箭落在距離姬傑兩丈遠的地方,射箭的那名士兵低著頭說:“屬下無能,請將軍責罰!”
司馬尚擺擺手說:“這不怪你,你做的已經很好了!這就是差距啊,好在姬傑只是大周帝國的一個小人物,而不是六國中某一個國家的將領,不然的話早晚會成為趙國的威脅。大家準備好騎士盾,保護好自己,跟著我上!”
騎兵配盾,一種很異類的搭配,最起碼姬傑就沒見過,這算是趙國騎兵所特有的,由於他們長時間跟北方的匈奴部落作戰,學會了匈奴人的一些戰法。
匈奴人不懂得冶煉技術,重金購買的金屬能滿足兵器製造就已經很不容易,實在是沒有多餘的材料來製作盔甲,身著獸皮布衣的匈奴騎兵會給自己準備一面圓形的盾牌,用於抵禦飛來的羽箭。
姬傑再次苦笑,他本就沒想過靠他們著十幾個人擋住司馬尚的大部隊,射箭的目的是為了挫挫他們的銳氣,誰又能想到這些傢伙們會舉著藤牌衝過來。
“君上,咱們怎麼辦?”說話的人叫步封,昭城衛隊重甲步兵隊的一名勁卒,剛被姬傑任命為小隊長,統領剩下的衛隊隊員。
姬傑笑著說:“當然是腳底抹油,咱們人少機動靈活,帶著他們繞個大圈兒!”
四騎先走一步,每匹馬後面都拖著樹枝,跑過的地方揚起煙塵,遠遠望去很像大隊人馬的樣子,姬傑帶著剩下的人做出斷後的樣子,緊緊的跟在後面。
即已出谷,司馬尚也就沒了顧忌,下令快速追擊,後續部隊及時的跟上來,兩千人馬一起行動,馬蹄聲大作。
步封回頭看了一眼,高興的跟姬傑說:“君上真是英明啊,帶咱們這幾個人領著上千趙軍在這裡轉悠,等他們知道追了半天只有十幾人,不知道作何感想!”
姬傑微笑一下,他心中所想並不像臉上的表情那麼輕鬆,希望走在前面的那些人把橋破壞的差不多了,他沒有見過漳河橋,只是在一部典籍上看過,上面以此橋為典型做了詳細介紹,橋為木石結構,石質的的橋墩加厚木板鋪設,不需要費太大的力氣就能將其破壞。
追了半個時辰,司馬尚越發覺得不對頭,之前他下達的是快速追擊的命令,而不是全速追擊,因為他很清楚這裡的地形,前面是漳河,此時正值水流湍急的季節,徒步無法透過;再加上他們已經跑了幾個時辰,馬匹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既然是這樣,何必玩兒命的追!司馬尚接到的命令是圍捕不是追殺,追急了反倒容易產生異變。可是他們不緊不慢的追,姬傑卻是的是不緊不慢的跑,這多少有點兒說不過去。
上當了?司馬尚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不過,這可想法馬上被打消了,姬傑他們轉向了,直奔漳河橋而去。
“全速追擊!”司馬尚更改命令:“不能讓他們順利過橋!”
漳河橋,本來超過一丈的橋面被拆的只剩下三分之一,而且剩下的木板也裝上了鐵環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