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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隻了!我們查不出誰幹的想求王領導幫我們查查。”
此時此刻,我一肚的困惑都化為一個字:
“哈???”
“領導不知道,真不是我們稀罕,”小胖法醫又說,“咱村的黑毛豬是從荷蘭高價引進的,引進就花了上十萬錢,買回來放山裡野生養殖,每天都得滿山偏野地點數哇,一隻只抓了打疫苗哇!一隻只都是心血哇!就指著長夠膘了賣錢,不僅咱們村,附近幾個村的發家致富都全靠它了!也不知哪個喪天良隔幾個月就偷偷進山殺抓一隻,隔幾個月就殺一隻!再查不出來村裡人都得急眼……”
“哈?”
我越發不明白了,王勇把我拉一邊小聲說:“還不明白?村裡豬被殺了,借傻死掉的由頭叫上面派法醫來驗豬。你給他們驗驗豬屍吧,一斤就能賣一多塊,一頭豬算兩斤就小兩萬了,把你論斤賣了都不值這個錢。”
我頂著一腦門問號問小胖法醫:“既然是豬被殺了你們就報告說豬被殺了,幹嘛騙人說是有人非正常死亡啊?”
小胖法醫連連擺手:“沒騙人沒騙人!給一個膽也不敢騙省裡的領導呀!大傻真是掉井裡淹死了,可咱說豬被殺了可不能給咱派法醫來呀!”
王勇憋著壞笑捅我:“驗驗吧,怎麼說是你同類。”
我……我勒個去……
農村人看著憨憨的,其實都賊精賊精的,這事敢情是“黑毛豬謀殺案”他們查不出誰幹的,正好村裡有人非正常死亡,他們就報上來請求法醫支援。
法醫來了之後他們就好粉條給燉著,好豬肉給吃著,等豬肉粉條吃下肚他們就叫法醫驗豬!
根本是他們算計好的嘛!
我說怎麼就感覺奇怪呢一直說豬啊豬的!
這事擱有的法醫可能會翻臉,堂堂一省廳法醫“驗豬”怎麼都不會好聽,我倒是不怎麼反感,左右也是個屍體,是個屍體就行,我不挑。
我只是多少有點哭笑不得,道:“既然來了大傻的屍體我必須得驗,非正常死亡必須由法醫驗屍確定死因這是規定,豬……也一起查吧。”
小胖法醫問王勇:“王領導,您看……”
王勇大咧咧一擺手,十足十的領導架勢:“這種小事小秦幹就行了,你們配合她!”
這隻豬屍大約死於一天前,被山裡的小野獸啃得支離破碎,還有一根大豬腿也沒了。
豬的耳朵沒了,眼睛鼻還在,一側肚掛著一塊整皮,肋排骨少了一大塊,腿上的腱肉啃得七七八八了,看來山裡的小野獸也賊精賊精的,盡挑好肉啃。
少掉的肋排骨和豬腿斷面平滑,是被砍掉的。
這一開始驗屍小胖法醫就叨叨開了:“王領導你們看這裡,這裡是被黃鼠狼咬的;但是這裡,肚這裡,這裡是被刀砍的,尤其頸部這裡的骨斷面,頸骨同時被一下砍斷,砍痕長,骨頭呈現瞬間被砍斷的狀態,我查了很多資料最後確定兇器有刃而且特別鋒利,一定很重,有可能重五斤以上長十公分以上不然不可能造成這樣的傷口。最後我們斷定這就是是殺豬刀造成的傷口!絕對沒錯的!”
他說的殺豬刀就是砍骨斧,大小骨頭都能砍,一般賣豬肉用的,扇形,斧刃弧長30公分左右,斧背最厚的地方有兩厘米厚,農村做的實在,一個起碼3、4斤,不使勁都拿不起來。
一起接待我們的小民接著道:“可是我們把幾個村的斧頭都弄來了,廢了老大勁啥都沒查出來!”
“會不會是半大孩賣錢打遊戲?”我沉吟。殺一頭豬但只割幾塊肉走,這很像是缺十塊錢打通宵的半大小孩乾的。
小民警道:“查了!查了!這兩年每隔幾個月丟一頭豬,每隔幾個月丟一頭豬,一點頭緒都沒有!十里八村的偷我們審了個遍,鎮上所有網咖、遊戲廳每月盤查四五六次,還查了村裡半大小孩,差沒扒扒小孩兜襠布!”他越說越激動,“兇器、動機你趁早別想了,能找我們早找出來了,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我們都查了,要你就這點本事那白請你來了!根本就是**得了(方言,沒戲的意思)。”
小民警說激動了,方言都帶出來了,小胖法醫扒拉他好幾次他都沒停。
小胖法醫也感慨:“這案查了兩年多了……”
仔細檢查骨頭的斷面的我打斷小胖法醫的話道:“不對勁,這斷面好眼熟,我們回吃飯的農家樂。”
小胖法醫拿出放大鏡對著我剛剛看的肋骨斷面看了足有一分多鐘,搖頭不解:“眼熟?回農家樂?”他問王勇,“王領導,她葫蘆裡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