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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馮總大笑,“名聲、權利、財富、愛情、家庭……總要都有才會幸福。說得好!夠貪心,我喜歡。”
“所以,你給我財富,我給你名聲。”我從沙發上坐起來,翹起腿,杯中葡萄酒在火光映襯下紅得別緻,“合作,我們就都有了,而且會越來越多。”
馮總吐出一口煙,搖頭,“你知不知道,我像你這麼大得時候還什麼都沒有,年輕人啊,還是腳踏實地地好。”
我道:“多個朋友比多個敵人好。”
“白露不是叫你給她伸冤麼?”馮總忽然道。
“啊,伸冤,對的,要伸冤,但伸冤不就是為了拿賠償金?我有錢了多燒點紙錢給她,她會更開心的。”
馮總忽然板起臉,客氣地道:“你自己一個人來的麼,女孩晚上一個人不安全,我叫司機送你回去?”
擺明送客了,我只能說:“不用,被人看到不好。”
“真的不用送麼?”
“真的不用。”
我穿上12厘米高的高跟鞋走出小區,王勇在街對面車上等我,還沒到車上我就踢掉了高跟鞋,這鞋好看是好看,可穿著痛了,越走越痛。
“你不知道穿這種鞋多痛,以後再不穿了!我要看別人穿,看她們痛。”我揉著腳抱怨,“車上有備用的鞋麼?”
王勇道:“沒。”
“車上也不放雙備用鞋。”我的目光到處尋摸,最終定在王勇腳上。
街道上來往的人都看到街邊的小車*震盪不已,車內慘叫連連。
“不要……放過我吧……”
“爺,你就從了小妞吧!掙扎是沒有用的,誤傷了你的玉足就不好了!小妞會溫柔的!來吧!~~~~”
人紛紛捂上耳朵,這年代的妞,彪悍到慘無人道啊!
“停停停,我有個折中方案。”
我挑眉:“說。”
“到了我抱你上樓不就行了。”
我眯眼:“抱我?想佔我便宜吧?姐是想抱就能抱的麼,你有資格麼?”
“於私,我是你名義上的男朋友;於公,馮總還沒完全相信你,於公於私我們都應該把戲做足了,my*lord。”
“聽起來有那麼點道理。”
……………………
馮總是隻老狐狸了,我跟他談了那麼多個回合,到底搞不清他是怎麼想的。
我把訊息放了出去,定在第二天下午繼續解剖。
第二天中午我收到一份快遞,裡面是一張銀行卡,我把解剖再次推後特意去銀行查餘額,我是這樣想的:我這輩都沒見過五萬,估計以後也沒機會看到了,我要把錢拿出來數一數、看看五萬摞起來有多高,還要抱一抱、親一親,再拍張照片留作永久紀念,最後再存回去。
但銀行跟我說這張卡里只有十元錢。
可以想象我當時的憤怒吧?
衝出銀行我就準備去馮家討說法!
“秦法醫。”銀行門口,一位笑容可掬但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男士喊住了我,“請跟我來。”
他把我帶到沒有偏僻沒監控的街角,那裡停著一輛車。
車裡,是老奸巨猾的馮總。
我正要找他呢,將銀行卡甩在他身上,“你覺得不需要跟我合作就不合作,沒必要耍人玩。”
“是我得罪了,秦法醫,不要怪我信不過你,你想想,如果你是我,你不擔心我拿了卡轉身就交給反貪部門嗎?”馮總遞給我一個袋,“看看。”
我狐疑接過來,裡面是一張身份證,一張卡。
“身份證?”
“年輕人啊,到底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你想想,你名下突然有一大筆錢別人不是一查就查到了,你還拿著銀行卡去銀行取錢,銀行監控拍個現行,這些都將是上庭定罪證據。”馮總得意地道,“但是,如果這些錢不在你名下,你怎麼可能受賄呢?”
“那這張身份證是誰的?”我問。
“這個人,可能是你去國外的朋友,你的導師,你的姐妹,來報恩的人,任何人。”
“這張是假的?”
“不,當然是真的。”馮總得意,“這是一個現實都不存在,但在系統中真實存在的人,她有出生記錄、有上記錄、有車牌,每個月有交稅記錄,這個人是存在的,誰也查不到漏洞。”
“那就是說我可以用同時用兩個身份活著?用一個身份去工作,用另一個身份去花錢,去享受?兩個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