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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
“好了,老孫,你知道我的脾氣,我不喜歡沒完沒了羅裡羅嗦……就這樣吧,那個包呢,我抽空過去取……”
我說完,頓了頓,接著說道:“最好裡面的東西是原封不動放在裡面,不然的話,老孫,雖然我這樣了,可是想讓你在宣城變成人人喊打的物件,我還是多多少少有那麼點能力的……”
掛了電話,我低頭將手機放在包裡。
“怎麼了?江老師……是不是我說話難聽了?”
我看著他若無其事地問道。
他的臉色很難看,我知道,他肯定是生氣了,可能他覺得我一個女人,說出了這樣不要臉的話,有些難以接受。
難以接受很正常,以他的身份地位,接觸的都是上流社會的女人,舉止優雅,家世良好,像我這樣張嘴閉嘴就是混蛋,媽的,屁來屁去的女人,他估計長這麼大應該也沒見過幾個。
江修明的眼睛一直看著前方,半晌輕聲問道:“曹小姐,你家裡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一愣,他到是問是很特別,直接就問我家裡出了什麼事。
我沉默了一下,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淡淡說道:“江老師,市立醫院從左邊的路口拐進去……”
我家裡出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我這些年已經回答得有些煩了,所有的人或認識的或不認識的,都喜歡問問我家裡出了什麼事,可是往往我極認真地說了之後,他們或是搖搖頭或是感慨一下子,轉過身去,該吃吃該喝喝,竟連安慰我的話都沒有。
所以現在我已經懶得說關於我家裡的事情了。
江修明想是知道我的意思,見我那樣說了,他也沒再吭聲。
掛了號他陪著我上去做了處理。
傷口有些潰爛,醫生清創的時候打算給我打點麻藥。
我想了想,仰著頭問醫生:“不就是把傷口兩邊壞掉的肉清理一下嗎?沒事的,不用打麻藥,就這樣好了……”
醫生看著我驚訝地說道:“可是很疼啊……”
我笑笑:“就這樣吧,我很能忍的……”
他轉身看了看江修明。
江修明低頭看著我,輕聲說道:“打點麻藥應該不會影響什麼的,你是怕打麻藥疼嗎?”
我淡淡說道:“不是,好了,不要說了,就這樣吧,比這更重的傷我都受過,這點傷絲毫不算什麼……”
江修明看著我皺了皺眉,扭頭看了一眼醫生:“既然她自己都這樣說了,那就按她說的來吧……”
醫生扔是有些擔心:“姑娘,我不是嚇唬你,真的是挺疼的……你想想,雖然傷口邊上的肉已經不好了,可是畢竟還連著神經,你這樣不打麻藥可不是一般的疼啊……”
我點點頭:“沒事……”
我這人有個毛病,越是特別特別疼的時候,我反而越清醒,越覺得沒什麼,越是那種螞蟻咬著的若隱若現的疼,我卻覺得異常的難受。
醫生看我堅持,也不再說什麼。
清創的時候他拿小刀一點一點往外挑著潰爛的肉,我緊緊握著床欄杆,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滑落,身子繃得都僵硬起來。
江修明站在我的一邊,輕聲問道:“是不是很疼?要不然的話……”
我咬著牙:“沒事……”
我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更加用力,牙?咬得整個臉都變了型。
雖然很痛,可是痛得麻木之後,整個人卻覺得異常的舒坦起來。
醫生低頭用雙氧水給我消毒,最後敷了厚厚的一層藥粉。
包紮好了之後,我整個人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
江修明坐在我的背後,伸手扶住我的肩膀,低聲說道:“好了,沒事了……”
我的精神一放鬆,開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子一下子軟在了他的懷裡。
他低頭看著我,語氣裡頗有些無奈:“你這是……你這是幹什麼?要是讓田田知道了,你知道她會多心疼……”
我一聽田田的名字,扯著嘴角用力笑了一下:“那就別讓她知道……”
包紮好了之後,醫生把領藥的單子開好遞給了江修明:“去取藥吧,取過來之後我跟你說一下怎麼給你女朋友換藥……她的傷口已經清理好了,以後你們自己在家換就可以了,這點小傷,不必來回跑……”
他的話音未落,我看著江修明手裡的單子,淡淡說道:“我不是他女朋友,您誤會了……”
江修明低著頭,輕聲問道:“她的傷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