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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大夫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救回他。
只能用盡辦法,將他遊離的一口氣揪著,剩下的只能等待。
那等待……磨人呀!
磨得她再也顧不得對他的承諾,清澈的眸子掃向還佇立在旁的駱平波,知道他是上官極品的師弟,又一路將只剩半條命的他送回上官府,她相信他知道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
望著駱平波,白妙芹發誓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問個水落石出。
就算上官極品挺得過這次,但也未必挺得過下次。
更何況她很清楚,就算上官極品醒了,對於這事,他的嘴閉得比蚌殼還緊。
別看他好像什麼都不在乎似的,但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心比什麼人都還重。
這也是為什麼,那次她貿然替他抵抗刺客而受傷時,他會因此火冒三丈。
回頭,滿心不捨望著躺在榻上,渾身燙得嚇人的上官極品,只覺得心疼。
想著想著,就在那麼迅雷不及掩耳的瞬間,白妙芹那柔若無骨的手掌一個翻轉,就像變戲法似的,一隻短匕已經握在她的手心,抵住駱平波的頸項。
“呃!”完全沒料到看似柔弱的白妙芹會有這樣的舉動,一個大男人望著頸項上的刀刃,結結實實嚇出一身冷汗。
“快說!”
“嫂……嫂子……咱們有話好說嘛!”苦著一張臉,駱平波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白妙芹手中的短匕首一個沒拿穩,他隨時就得跟大師兄的腳步,去閻王地府一遊了。
“快說,傷他的究竟是什麼人?”已決心利刃相向,她當然是有備而來。
“這……”駱平波吞吞吐吐的,完全一副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模樣。
心中雖然猶豫萬分,但望著白妙芹的眼神已經多了顯而易見的敬重。
她真是愛慘了他家大師兄了,否則一個看起來小兔兒似的單純姑娘,怎麼可能一轉眼就成了這副索命夜叉的模樣。
“說吧,我曾經許諾過他,無論何事,都會與他一起面對的。”久候不得自己想要的答案,白妙芹手中的利刃往前推了推,即使此舉已經在駱平波的頸項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她的臉上依然沒有半絲懼色。
為了他,她會不惜一切代價。
頸項上那道見了血的傷口隱隱作痛,駱平波一雙眸子直勾勾望著白妙芹那無懼的眸光。
在那瞬間,向來粗枝大葉的駱平波,竟奇蹟似的懂了這個女人的心情。
她的逼問,絕不是想窺探大師兄的過去,而是因為她愛慘了大師兄,所以無法忍受他竟得時時在生死邊緣遊走。
這女人……傻得讓他這個局外人都覺得心疼。
也因為這份心疼,向來死忠的駱平波牙根一咬,開口說道:“嫂子想聽,我就說,但你可別嚇著,也千萬小心你手中的利刃,還有在下的小命啊!”
對於駱平波的提醒,白妙芹沒作聲,只是逕自將自己手中短匕握得更緊。
駱平波吃痛,可卻也沒有埋怨,直接開口說道:“那些人,其實是宮裡派來的。”
“宮裡?”
想不到是這種答案,上官極品只是一介商賈,為何會招惹宮中之人?
彷彿看出她愈發深濃的疑惑,駱平波開始細說從頭。
“其實我家大師兄並不姓上官,更不是上官家嫡親血緣的長子,他其實是當年皇上微服出巡時,在民間遺留的孩子。”
什麼?這麼說……他是皇子?
白妙芹有些傻眼,對這令人震驚的訊息,她甚至無法決定自己該有什麼反應。
“你也知道,大內後宮,那些嬪妃為了爭寵奪權,啥事都幹得出來,當年先皇剛登基時,曾經微服出巡,在丞相府中遇上大師兄的孃親,纖纖柔弱之姿,立時讓先皇驚為天人,兩個人譜出一段驚世駭俗的感情,只可惜大師兄的孃親出身低下,僅是丞相府中一個灶下婢,雖然皇上曾興念要將大師兄的孃親接回宮中,可他生自後宮,自然知道她無法在後宮那種詭譎之處存活。
為了保護這世間他唯一心愛的女人,只好將她安置在左相府中,可誰知那時大師兄的孃親已珠胎暗結,為了保護他母子平安,膝下幾稀的皇上,更是將這件事視為絕對機密。“
“所以,他真是皇子?”閉了閉眼,這個答案已超乎白妙芹想象的極限。
“沒錯。”
“可他雖貴為皇子,卻從未正名,又為何招來這樣的殺身之禍?”
“因為當今皇上一直以為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