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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能啊,小的哪兒敢答應,這都得大人您做主啊。”劉阿亮笑嘻嘻地道。
“這事兒……我也做不了主!”白斯文按著太陽穴覺得腦仁都有點疼,他是一心一意在保大清,可無奈手裡面的權力總歸有些小——只是幫辦洋務事宜,不是大權在握的總管洋務事宜大臣。
“對了,那些日本刺客可靠得住?都是高手嗎?”白斯文又問。
“是不是高手不好說,不過定然是死士!”劉阿亮沉著聲道,“這一點小的敢拿腦袋擔保!”
“這樣啊……”白斯文還是有些將信將疑,“讓那個什麼小松……”
“小松清猷。”劉阿亮提醒道。
“對,叫小松清猷的,到我府上來一見吧。”白斯文想了想道,“他是薩摩藩派出的死士?”
劉阿亮笑著擺擺手道“不是,他是薩摩藩的貴人,有好幾千石的領地……就是一年能打好幾千石糧食的大地主。”
“幾千石糧食?也不多啊。”白斯文皺皺眉,“你去和他說,只要他能幫我把姓朱的除了,我給他十萬兩銀子!夠他收二十年租子了!”(未完待續)
第172章 日本來客下
就在日本島津藩藩士,一年能收幾千石租子的土財主小松清猷在廣州的琉球商館等著同白斯文見面的時候兒。朱濟世這裡,也有日本客人到訪。
“日本人?被你的香港警察抓了?為什麼找我保釋?”
日本客人來訪香港的訊息,是威爾。海明帶到香港濟世大學的。話說這幾個日本人也算倒黴,大概是從來沒有出過國,所以沒什麼見識,到了香港見到什麼都好奇。特別是對那種胸脯很大,穿著有比較清涼的西洋女子……呃,日本人嘛,在這方面一向是非常松的。結果就同充當護花使者的西洋商人起了爭執,還動了刀子,雖然沒鬧出人命,但還是驚動了香港的警察叔叔。不過香港警務處長威爾。海明倒還算講道理,聽說他們是遠道從日本到香港求學的,便親自領著他們的頭頭水戶簡煜到深水灣的香港濟世大學找朱濟世了。
朱濟世靜靜聽完了威爾。海明的一番解釋,撓了撓頭道“好吧,我就保他們出來,那個水戶簡煜在哪兒?請他進來吧。”
威爾。海明剛一離開,在辦公室門口站崗的錦衣衛就把一個高高瘦瘦,身穿和服腳蹬木屐,腦袋剔了一大半,還梳著根沖天辮子的青年領了進來。
這青年瞪著挺大一對圓眼睛,看了看朱濟世,用流利的中文問道“閣下是朱濟世朱先生嗎?”
“正是。”
那青年忙躬身一揖,清了清嗓子,郎聲道“後學日本國德川幕府旗本朱簡煜,見過先生。先生大名,已傳至扶桑,後學等六人萬里求學,萬望先生收納,傳以西洋技巧!”
“朱……簡煜?”朱濟世皺了下眉,“你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
“學生的先人是東渡日本的明之遺民朱舜水,因而學生是朱氏,苗字水戶,名簡煜。”
還是個中國人的後裔,怪不得個子挺高的,足有一米六十幾。朱濟世點點頭,又問“你剛才說你是德川家的旗本?”
朱簡煜恭謹答道“我水戶家之祖乃舜水公之子國崎公,授德川光國公之提拔成為將軍大人的直臣,有250石家祿,世世代代都為將軍家的儒學師範役,傳至學生,已經是第八代了。”
朱濟世是知道德川光國其人的,他在後世看過一部很搞笑的日本歷史劇,名叫《德川葵三代》,裡面就有個很滑稽的德川光國,是德川家康的孫子,水戶藩的繼承人。這等身份提拔一個明朝大儒的兒子當德川直臣應該不是什麼問題,不過儒學師範役的官職就有點奇怪了。不過只有250石家祿實在是有點少了,這個德川將軍家的派頭真有點小。
“日本也有人學儒學?”朱濟世思索著問道。
朱簡煜笑道“日本國內影響力最大的水戶學就是以儒家的朱子學為核心,加以日本化後的學派,比起眼下清國的儒學,恐怕還要更加正宗一些。”
聽到朱舜水的日本後代對清國儒學的評論,朱濟世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問道“水戶君也精通儒學?”
朱簡煜聽到“水戶君”這個稱呼稍稍一愣,然後恭恭敬敬地說“學生自幼便在父親教導下學習儒家學說,對孔孟之道早就爛熟於心,這次奉阿部老中之命隨同學生而來的諸人,也個個精通儒學。”
之所以會這樣,主要是因為這個時代只有精通儒學的武士或是在長崎經營對華貿易的日本人,才能流利的使用中文,而被幕府秘密派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