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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呆呆地看著那團紅,又伸出手去小心地摸了摸。這團紅讓見證了她從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的過程;這團紅也證明了昨夜的那一幕並不是自己的幻覺;那麼,這團紅是否可以證明自己和楚雲樵從此的生活就不同了呢?可是,清早醒過來,還是自己一個人,他還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對自己而言,就像那個隱藏在書櫃後面的隔間一樣,神秘而不容親近……
收拾好下樓的時候,才發現張媽已經把早飯擺上了桌。
“少爺是什麼時候走的,張媽?”許若楠一邊坐下,一邊問廚房中的張媽。
“很早了。我還在廚房做早飯,少爺就叫上小楊走了。我還追出去問少爺需要吃點什麼東西不,少爺說他有很重要的事來不及了,就匆匆走了。”
許若楠淺淺喝了兩口面前的木瓜雪蛤粥,眼底的無奈又加深了幾分。
從許若楠房間離開後,楚雲樵就回到書房的那個隔間中,他一個人坐在書桌前,頭伏在手臂中,心情凌亂。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只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了,有很多的問題與自己事先的計劃不同了。他有些懊惱,更多的則是一份糾結。在這樣的心境中,他就著那張書桌伏了一夜。然後清晨,就像下定了決心似的,一早叫上小楊便來到了楚氏。
從許若楠房間離開後,楚雲樵就回到書房的那個隔間中,他一個人坐在書桌前,頭伏在手臂中。楚雲樵也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只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了,有很多的問題與自己事先的計劃不同了。他有些懊惱,更多的則是一份糾結。在這樣的心境中,他一夜無眠,清晨,便來到了楚氏。將許氏“江南風雨”專案的貸款擔保合同又看了一遍,最終還是在末頁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有些無奈地放下那份合同,楚雲樵輕輕揉了揉有些酸漲的太陽穴,緩緩地靠在了椅背上,神情說不出的倦怠。
早上,當安靜走進楚雲樵的辦公室時,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個楚雲樵,靠在“老闆椅”上,微閉著眼,臉色有些白中帶青,眼底下是兩個濃重的暗影。
“楚總……”安靜輕輕喚了一聲。
楚雲樵輕輕地睜開了眼。
“例會的時間到了……”安靜輕輕地提醒。
“好,我馬上去會議室。”楚雲樵再度揉了揉太陽穴,指指桌上的那份貸款擔保合同,對安靜說:“一會兒通知**銀行的人過來取,字我已經簽好了。”
安靜點點頭,拿過那份合同,轉身退出了楚雲樵的辦公室。
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安靜透過辦公室的隔間玻璃,看到楚雲樵慢慢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她放下合同,迅速拿出自己的手機,撥出一個號碼。電話只響了一聲對方就接起了。安靜一邊觀察著楚雲樵慢慢向辦公室大門方向起來,一邊快速地說:“他簽了。下一步還要做些什麼?”
對方也快速地說了幾句話,安靜迅速地答了兩個好字,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拿起桌上一個資料夾,迅速地站起身來,跟著已走出自己辦公室的楚雲樵向會議室走去。
開完會已近中午,楚雲樵讓安靜給自己喊了個套餐,草草地撥了幾口,便扔到了一邊。靠在椅子上休息了會,楚雲樵拿起內線電話,打給了安靜。
“**銀行來拿了合同沒?”
“早上11點鐘,他們公司部的趙經理親自過來拿的。”安靜立刻回答。
“好的,我知道了。”
放下內線電話,楚雲樵立即把手伸向桌上的另一部電話,撥了雷濤的電話。
“你看到那份合同沒?”電話一接通,楚雲樵就問。
“什麼合同?”
“‘江南風雨’的貸款擔保合同。早上我已經簽過字了。”楚雲樵答。
“這麼快就簽了?”
“你不是說再不抓緊,你就放不出這筆款子了麼?”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不是堅持你的條件麼?”
“你應當明白,許還山手上的那個東西讓我不得不做這樣的選擇?”
雷濤沉默了。
“儘快放款吧,學長。”楚雲樵的聲音中帶一點蒼涼,“來日方長,我想,對付那隻‘老狐狸’,我們還得從長計議。”
“如果他拿那個東西威脅你一輩子呢?”
“不會。他雖然無恥,但還算一個言而有信的人。所以,你儘快放款吧,只有等你的款到了他的帳上,那件東西的原件才會回到我的手上。”
“雲樵……”雷濤還想說什麼,但張了張嘴,卻什麼話也沒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