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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早已……沒了……希望……”楚雲樵閉著眼,聲音依舊淡淡的。
“胡說!你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楚氏的總裁,你是多少人口中的‘神’,又有多少妙齡少女盼著有一日和你偶遇……”
“普濤,你不會……懂。我的心……五年前……就已經……死了……”言畢,他不再說話,只是更緊地蜷了蜷身子。
回到市內他們下榻的賓館,楚雲樵已直不起腰。曾濤在賓館服務員的幫助下才把他送進了房間。
“你那破胃,再折騰可就沒了。”坐在楚雲樵的床邊,曾濤一面給他掛上止痙攣的藥水,一面惡狠狠地說。
楚雲樵沒有說話,他只是閉上眼,腦中飛轉著林嫣然的笑,任胃叫囂,任心抽搐……
“等水吊完,就回吧,你這個身體,在賓館哪裡照顧得過來?”
“不。既然……來了,我想……藉機考察下……林氏。”楚雲樵閉著眼,但聲音中有不容置疑的冷竣。
“可是……”
“就一天,我……只在這兒……多呆一天……”
“那好。我讓人去訂後天一早回S市的機票。後天一早必須回去。”曾濤嘆了口氣,看著床上那張死人一樣的臉,讓了步。
夜,很深了。
看到輸過水的楚雲樵情況基本穩定下來,曾濤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悄悄地離開了楚雲樵的房間,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聽到門“啪嗒”合上的聲音,一直未曾睡著的楚雲樵撐著床慢慢地爬了起來。靠著床坐了一會,楚雲樵摸出自己的錢夾,從最裡側的袋子裡抽出一張照片,然後擰亮床邊的檯燈,對著光細細地看了起來。
照片是許若楠懷孕後的那個春節照的。那天的陽光很好,若楠梳個簡單的馬尾,站在花園中,眼底眉梢滿是幸福。
那彷彿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這張照片拍過沒多久,一切就不同了。若楠再沒對自己那樣笑過,或者說,若楠再沒笑過。再笑時,已是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