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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看到這張照片,我真不敢相信你給我說的話。”岑豪指著林嫣然20多歲的那張照片對楚雲樵說。
“這是什麼時候照的?”楚雲樵拿起那張照片,細細地打量。
“應該是3年前。林嫣然從英國康復歸來後照的。”
“她從英國回來後,去印尼度假以前沒有照片嗎?”
“因為中間間隔的時間很短,現在掌握的資料中是沒有的。”
“小豪,很快她會來S市,到時,你會看到她本人。”楚雲樵依然拿著那張照片,同時瞄了一眼桌上那個相框:“比這個,你會有更深的感受。”
“你是說,林嫣然也會來S市?”岑豪睜大了眼睛:“你在幹嘛啊,雲樵?”
“不是我叫的。是他們……小倆口的感情……太好,不能忍受……分離。”楚雲樵慢慢地放下手中的照片,揉了揉自己的額角,聲音有些暗啞。
“雲樵,難道那個女孩過來,你還想做點什麼嗎?那個,只是像許若楠的女孩而已。而且,她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妻了。”
楚雲樵的身體微晃了下。他伸出手,狠狠地抓住桌沿,臉上有隱隱的蒼惻。
“小豪,我還能做什麼?我該做的,早就做過了。如果不是我做過那麼多,我怎麼會失去若楠?”他的臉更蒼白了幾分,抓著桌沿的手也微微地發起顫來。。
“雲樵,我不是那個意思……”
楚雲樵頹然放開手,跌坐到椅子上,聲音清冷:“不需要你提醒,我明白的。我,已經把自己的富貴與福氣帶給他們了,我祝他們白頭偕老,幸福安康……該做的事,該說的話我都做了,說了。”
“雲樵……”看著那個冷汗淋漓,嘴角掛著一絲淺笑的人,岑豪驟然一驚,“算我說錯了還不行嗎,你別這樣……”
楚雲樵淡淡地搖頭,“你說得對。那個,只是別人的未婚妻。屬於我的,早已,不在了……”他的目光中帶著漠然,是那種死灰一樣的漠然。
然而,這樣的漠然僅僅只是一瞬,他的眼睛立刻垂下去,手匆忙地在外套間摸索。
“你找什麼?”
“那個……藥”聲音中已經有了壓抑不住的痛苦。
“雲樵,不要……”岑豪阻止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便見楚雲樵已經摸出了那個藥瓶,顫抖著手擰開,直接倒出6粒,塞進了嘴中。
10多分鐘後,在藥物的作用下,楚雲樵才慢慢平靜下來。重新抬起頭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平靜如初。
“你先出去吧,我再看看這些資料。”
“雲樵……”岑豪想張口再說點什麼,但一對上對面那平靜無波的臉,他嘆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等岑豪關上門,楚雲樵再度拿起那張照片,湊到相框前,認認真真地比對起來。
吃過午飯,林嫣然回到了臥室。晚上一貫的睡眠不好讓她養成了午睡的習慣。
倚在床頭,順手拿過床頭櫃上的一張報紙。那是她和林卓然訂婚典禮第二天的。報紙的頭版赫然是她與林卓然深情擁吻的照片。林嫣然甜甜地笑了笑,伸出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裡,彷彿還有卓然的柔情。
帶著幸福,林嫣然翻開報紙,細看對那天典禮的報導。
這張報紙整整四版都是關於那場典禮的。三版現場寫實,還有一版是對觀禮來賓的描寫。正要翻過之時,林嫣然的目光突然一滯,把報紙往上拿了拿,仔細地讀起其中的一段。
當日最耀眼的來賓莫過於楚氏集團總裁楚雲樵。近年來,楚氏雖業績驕人,但楚雲樵幾乎從不出席公開的活動,也甚少接受媒體訪問。曾有訊息,五年前,因楚雲樵的愛妻在印尼海嘯中逝世,楚本人曾發誓不再涉足東南亞地區。但這次林氏竟能請得其本人出席觀禮,使得業內對楚氏和林氏未來的合作充滿了想像……
五年前,印尼,海嘯……這些詞語似乎既熟悉又陌生。放下報紙,林嫣然捧著自己的頭,拼命地想著與那些詞有關的內容。
聽爸爸和卓然說,自己關於以前生活所有的記憶都是在那場海嘯中丟失的。是不是,想起海嘯的那些情景,以前的那些記憶都能找得回來呢?
大腦中似乎有些模糊的影像,林嫣然拼命地想集中起精力抓住那些影像。可是,大腦一陣劇痛,林嫣然的意識漸漸模糊過去……
疑惑
又來了那片熟悉的地方。不知道具體的地方,四周白茫茫一片。這一次,自己的心似乎沒有往常那樣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