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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湯,甜點是從**蛋糕店買的提拉米蘇。
楚雲樵已經開了一瓶紅酒,往兩個杯子中各倒了一點。林嫣然識得那瓶酒,那瓶酒的標識很特別,以前在林家時,曾見過一次就記住了。是法國波爾多Médoc區 Chateau Margaux酒莊出品的。這種酒每年的產量很小,基本上屬於私人收藏品。
看著楚雲樵已經為自己拉開了椅子,做了一個很紳士的“請”的動作,林嫣然有些怔忡地坐下。楚雲樵立刻繞過去,在她的對面坐下。舉了舉自己面前的那杯酒
“CHEERS!”
林嫣然從到餐廳的那一刻起,就如在夢中。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氛圍,這樣的人,實在讓她迷醉。可是,他卻不願許自己一個未來……
楚雲樵突然的舉杯動作才彷彿讓她驚醒過來,她沒有舉杯,只是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淡淡地說:“曾濤說過,你必須嚴格禁酒!”
“今天是我的生日,就破個例,只一點點……”楚雲樵的臉上帶著淺笑。“乖,來陪我喝一點……”
林嫣然想了下,還是端起了面前的那杯酒。
“生日快樂,雲樵!”
“謝謝!”兩人的杯終於碰到一起。
“來,嚐嚐我的手藝如何……”楚雲樵指指桌上的菜餚,衝林嫣然笑笑。“我不一定比**的大廚差哦!”
林嫣然有些勉強地笑了笑,挑了點面前的鱈魚生菜沙拉淺淺嘗了口,鱈魚的鮮,生菜的嫩在唇齒間流動,再怎麼挑剔,也說不出一個“不”字。
“很……好吃……”看著楚雲樵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絲毫沒有動口的意思,她還是忍不住說了句:“你光顧弄我喜歡吃的了,你怎麼辦?這些東西你似乎都不能吃。”
在廚房忙了一下午,再加上心緒複雜,楚雲樵其實本就沒有一點胃口。現在聽林嫣然這樣說,他反而淡然地笑笑,說:“我原本胃口就不大,中午在公司吃多了,這會還不餓,就想看著你吃。你知道嗎,一個廚師,最開心的時候,就是看到他做的菜被別人吃完……”
林嫣然突然說不出話來,只是埋下頭吃著那個沙拉。淚已經不知不覺醞釀在眼中。
這個男人,明明這樣地寵著自己,明明這樣地愛著自己,可為什麼就是單單不願許自己一個未來?
食不知味地再吃了兩口,嚥下心中的那份酸澀,林嫣然推開椅子站起來。
“不行,你的胃不能餓著,我還是另外給你做點東西吧。”
“嫣然……”對面的男人也站了起來,“現在,不要去。就讓我們靜靜地吃完這頓燭光晚餐。我已經好久好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幸福了。”
林嫣然的心一酸,人不由自主地坐了回去。
“嫣然,你知不知道,在**吃飯,除了佳餚,還有頂級的音樂大師為你演奏。這裡沒有頂級大師,只有一個勉強會拉小提琴的人可以來給你助助興。”說著,楚雲樵你變戲法般的從旁邊的一把餐椅上拿出一把小提琴。
“想聽什麼,隨便點吧。”
看到楚雲樵拿出小提琴的那一刻,林嫣然的腦袋“轟”地一聲響,似乎有好多東西在腦袋中慢慢復甦了。
“想聽什麼?”看著林嫣然怔忡的樣子,楚雲樵又輕聲問了句。
“舒伯特的《小夜曲》……不,還是《梁祝》吧。”這兩個曲子的名字似乎在大腦中掩藏了很久,根本就不需要思考,林嫣然隨口就說。
楚雲樵有一剎那間的楞神,不過他瞬間就平靜下來,推開餐椅站到一邊,把小提琴輕輕地放到左肩上,略作沉吟,就舉起琴弓落下,立即,《梁祝》那悠揚而哀怨的琴聲響了起來……
望著眼前高挑瘦削的身影,望著那張蒼白而線條分明的的臉,不大目光卻異常敏銳的眼睛。挺直的鼻樑,很薄的嘴唇,聽著那再熟悉不過的曲調,多年前的記憶似乎在那一刻變得逐漸清晰。
“雲樵,我想起來了……”林嫣然激動地喊:“很多年前,我們就見過……”
楚雲樵的手一抖,一根琴絃“哧”地一聲斷掉,琴聲嘎然而止。垂著頭沉默了幾秒鐘,他才緩緩地抬起頭來,像一個等待宣判的犯人那樣望向林嫣然。儘管刻意壓制,聲音中還是有止不住的輕微顫抖。
“你……全部記起來了?!”
林嫣然低下頭,努力地想了想,再抬起頭來,臉上還是帶著茫然。
“沒有全部記起來。只是你剛才拉《梁祝》的這個場景實在太熟悉。我記得,很多年前……應該是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