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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曾濤站在原地沒動。
“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起來……準備了。”
“哎,不急這會兒。若楠的化裝師都還沒來,你急什麼?”
“她應該……馬上……就會來了。”說著,楚雲樵自己撐了一下床沿,準備起來。
可是,一用力,心臟便又開始無規則地亂跳起來,氣重新又吸不上了。連續試了兩次,都是這樣,楚雲樵只得頹然地放下手。
“你就別費那個勁了,我看著點呢。再休息10分鐘,我扶你起來。”
“砰砰”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若……楠”楚雲樵又想撐著起來。
“你躺好,我去。”說話間,曾濤已經走到門口。
門外站著的並不是許若楠,而是化裝師。
“請問……”女化裝師的臉上閃過一絲猶疑:“林小姐是否在這裡?”
“林小姐?”曾濤一拍腦門,“哦,你是說若楠啊,沒有啊。她應該在她房裡。就是那裡……”曾濤指了指對面的那間屋。
“她不在!”
“你說……什麼?”還沒等曾濤搭話,屋裡的那個人的聲音已經顫抖。
“我剛才也是先輕敲了下門,但沒人答應,我推了下門,發現門沒鎖,就進去了。屋裡一個人也沒有。”女化裝師一臉焦急:“你們快聯絡下她吧,不然,一會時間來不及了,誤了你們的吉時就不好了。”
“曾濤……快,……扶我起來……咳咳咳咳……”許是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楚雲樵禁不住一陣嗆咳。
“你別急,雲樵,我找找去。說不定若楠正在這屋子哪兒作準備呢。我先去看看。你說,誰讓你造這麼大的房子,找個人就跟捉迷藏似的……”曾濤說著,已順手拉起了楚雲樵的門。雖然嘴上有些戲謔,但他的神情已是異常凝重。
這大清早的,新娘能去哪兒了呢?
推開許若楠臥室的門,室內的確空無一人。圓床上被褥整齊,就像從來沒有人睡過一樣。曾濤皺著眉,往裡走了幾步,目光再一次在房間中逡巡。
突然,他的目光被梳妝檯上的一個信封吸引住。他快步走過去,那個信封壓在一個精緻的小盒子下面,他拿開那個小盒子。信封上有著若楠清秀的字跡:楚雲樵親啟。
曾濤的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把信封拿到手上,還沒想好下一步怎麼辦,身後已經傳來一個虛弱不堪的聲音:“曾……濤……”
曾濤驀地轉身,下意識地把手中的信封往身後藏。
“你……手裡……拿著……什麼?”楚雲樵撐著門框,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但目光卻依然銳利。
“沒有……什麼。”曾濤往後又退了退。
“給……我……看看……”楚雲樵的表情已經不再平靜,他搖搖晃晃地向曾濤走了過來。
“雲樵,你不要著急。只是一封信!”看著楚雲樵驟然變色的臉,曾濤慌忙過去扶住他在圓床上坐下。
“什麼……信?”楚雲樵的聲音帶著戰慄,目光卻已經被梳妝檯上那個小盒子吸引住。
“那個……盒子……遞給……我。”楚雲樵對曾濤說。
曾濤拿過那個盒子,遞給楚雲樵。楚雲樵顫抖著手開啟。
那枚戒指,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發著幽幽的光。
楚雲樵的眼睛狠狠地閉了閉,彷彿想確認自己看到的事實。下一秒,手已經撫上了左胸。
“信……給我!”
“你不要急,雲樵,也許……”
“信……給我!”
曾濤只得把那封信輕輕地放到那隻已經冰冷不堪的手中。
一看到信封上那5個字,楚雲樵的心就禁不住狠跳了兩下。深吸了一口氣,他顫抖著手,取出裡面的信紙,只掃了幾行,手就抖得幾乎拿不住那張薄薄的信紙,曾濤連忙在一邊扶住他的手。可是,信紙還是飄飄灑灑地飄落在地。
“她……走了,不會……再回來……”
楚雲樵死灰一樣的聲音如夢囈般響起。然後,曾濤就看到那張信紙上突然出現了一滴紅、兩滴紅、一大片紅……
驚恐地抬起頭:“雲樵……”
楚雲樵的身子已像風中枯葉,頹然地倒在他的身上,嘴角,鮮紅一片……
143、離去 。。。
走出憶楠居的時候,許若楠幾乎是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表。
凌晨4點。天邊還黑得像墨一樣,沒有星星,沒有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