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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一陣猛搖:“不會的,我想不會的。是不是你當醫生的時間太長了,什麼東西都喜歡按那個最悲觀的去想。這些日子,他不是很好嗎,精神、面色比前段都好,還……”
“他不過是在強撐!除了藥物,就是他自己的意志力在起作用。其實,這一年多來,他的身體狀況一直在下滑。我不知道他每天早上是怎麼堅持著起身的,我也不知道他每餐飯後要用怎樣的剋制力去忍耐‘傾倒綜合症’帶來的不適,但是我只看到在你面前,在那個許若楠面前,在很多人面前一直鎮定微笑著的他。天知道,他的笑容背後壓抑著多少身體的痛!撐不住時,他會逼迫我給他打一針止痛劑,就像昨天婚禮前那樣。而那個,不過是飲鴆止渴而已……”
“你為什麼不早點把這些給我說?你為什麼不把這些給許若楠說?”
“他讓嗎?再說,說了又有什麼用?是能讓他減輕一點身體上的痛,還是能讓他更安心?你們一個個要不就用忙碌的工作壓榨他本就單薄的身體,要不就用虐心的感情刺激他本就孱弱的心臟……”
“曾濤,你真的該……早點給我說這些的……”岑豪突地放開曾濤的手,表情變得很愧疚。
“現在,說什麼也晚了,我們能做的,只有祈禱他一切都好……”
到A城幾天後,許若楠直接去了A城監獄。
在這幾天的時間中,許若楠已把A城走了個遍。不過幾年的功夫,曾經在A城地面上風光無限的許氏已尋不到任何蹤影。原先矗立在城南商業中心外大街上的許氏大樓如今已儼然換上了楚氏商業集團景瀾房地產開發公司的牌子。原來城郊的別墅如今也早已被政府拍賣改換了主人。許若楠好不容易才輾轉打聽到當年於老大被判了無期,關押在A城監獄。
見到穿囚服的於老大的那一刻,兩人都有些唏噓。
於老大拿起一邊的電話,睜大了眼睛,彷彿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大侄女,真的是你?我聽說……你沒有……”
許若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