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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下一步該怎麼辦?
自己是不是瘋了?就為著財經雜誌上的幾句話,就為著腸粉店老闆告訴自己的那一件事,就辭了工作眼巴巴地跑到這裡來。遠遠地望上他一眼,然後,一個人坐在這裡發呆……
自己究竟想來這裡幹什麼?像粵語長戲裡演的那樣,痛哭流涕地回到他身邊,說自己知道了他的愛,願意重修舊好?還是像今天一樣,躲在暗處,偷偷地窺探他,瞭解那些是他在做戲還是他的真心……
可是,不論是哪一種,在S市常駐是肯定的了。可是,這基本生活似乎都還沒有著落,工作、住處、生計……下一步要考慮的事太多了。自己一時頭腦發熱,現在靜下來,才發現那麼多的事其實都還沒考慮好。
一腳踹掉腳上的鞋,許若楠癱倒在酒店的那張大床上。目光則轉向床頭櫃上的那個被報紙包得好好的盒子上。
“東東,我說我該怎麼辦呢?”對著那個盒子,許若楠喃喃自語。
順手準備拿起盒子,卻聽見“哧”的一聲,包盒子的那張報紙不知被床頭櫃上的什麼東西劃了下,撕開了一條大口子,楚雲樵的臉就這樣毫無徵兆地出現在許若楠的面前。
許若楠一楞,立即坐正了身子,三下五除二撕下那張報紙,好好地閱讀起來。
報紙是5月9號的《A城時報》,因為被裁掉了一截,並沒看到版面和標題,報導的內容也不全,拼了好半天,才看清一句話。
楚雲樵在原本是自己的結婚典禮上,面對全體客人淡定地解釋著新娘缺席的原因,並希望出席的客人做個見證,不論怎樣,不管是許若楠,還是林嫣然,都是他今生唯一的摯愛,這個沒能舉行的這個婚禮,一定會有一天重新舉行!
許若楠的手越來越抖,眼前已經模糊,眼眶中不斷滴落的液體潤溼了手中的那張報紙,讓“唯一的摯愛”幾個字變得特別的突出而深幽。
“丁咚”門鈴就在這個時候響起。
“誰啊?”許若楠急忙在臉上胡亂地抹了兩下,順手把報紙塞在枕頭下,走到門邊,拉開了門。
瞬間,她就楞住了。因為,門外,靠牆站著的,正是那個剛剛在報紙上發誓要重新和她舉行婚禮的人!
160、碾淚成泥 。。。
那一瞬間,許若楠使勁地捏了下自己的手臂。
痛,很痛!
原來是真的,不是自己的幻覺,也不是在做夢。那個蒼白憔悴的身影不是在報上,而是真真實實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我,能進去坐坐嗎?”那個人依然靠著牆,嘴角慢慢地向上牽起。
那笑落在許若楠眼底,再怎麼看,也少了些溫暖,多了些滄桑。因為,這個笑完成的同時,眼角那道紋路是那樣的明顯。
有些怔忡地側過身,那個人便緩緩地走過來,手不著痕跡地輕輕撐著牆。
“你,沒事吧?”終忍不住,站在門口的許若楠還是走上去扶了他一把。隔著風衣和襯衣兩層,彷彿都能觸到臂骨,硌得她的心生生地痛。
不料,那隻手臂只是在她的手中微一停留,便迅速地抽離了。
“我沒事,剛才只是站得久了些。”楚雲樵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和許若楠保持著大約幾十公分的距離。
許若楠微微一驚,下一秒,便心下了然。
他與她,現在,原本就應該有這分距離的,不是麼?
慢慢地收回自己的手,默默地站在那裡,看著那個人貼著牆根慢慢地挪進了房間,緩緩地在正中的沙發上坐下,才跟著進去,坐在了床邊。
“你怎麼來了……”
“你怎麼知道……”
片刻的沉默之後,兩人幾乎同時開了口,然後又同時住了口。
楚雲樵輕撫著額角,放任自己疲憊不堪的身體陷進軟軟的沙發中。
這樣的溫暖,能擁有一分便貪戀一刻吧!
“我來,是想問清楚一些事情……”低頭沉吟了片刻,許若楠抬起頭,望向對面那個男人。
“什麼,請講。”男人微側了□,讓胃剛好可以抵在沙發的扶手上,聲音清冽淡定。
聽到那個請字,許若楠的心微微一拌,她微怔了下,才輕輕開口:“那塊地,我是說A城城南商業外大街的那一片,你明明買下了,為什麼這麼多年不開發?”
“你是指我們景瀾公司所在地的那一塊?”楚雲樵抬眸望向許若楠,故意把“我們景瀾”幾個字咬得很重。
許若楠狠狠地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