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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和野男人苟合啊!否則我們做奴才的也是臉上無光,被人笑話竟有如此叫人作嘔的夫人。”
底下人亂笑一陣,“咱主母可是殘疾女啃!這樣也能勾搭姘夫,大概是姘夫覺得夠刺激夠鮮!”
淨茉並未搗耳,她已經麻木了。婢女送上餐食,當著她的而吐口水到碗盤內,她不也是視若未見?
前兩日雨兒帶著另外五個姬妾往她這兒來,她們的一言一語哪一句不帶刺,不傷人呢?她任由她們盡情嘲笑,任由她們欺侮她,說不上是忍耐,她是無心、無力去承受這一切了。
她要的只是羿閻的一眼回顧,或是他的一丁點憐惜。她也想擁有他完完全全的專注感情,她不清楚自己是否有著愛的獨佔心和妒忌,只知能夠傷她傷到體無完膚的只有羿板的絕情寡恩。
這一日她如同往時一般的呆坐著,畢竟一個囚犯能做的也只是坐與躺,吃和睡吧。
她的人被這四面牆囚禁了,她的心則是被她自己囚禁了。
伊呀一聲房門被推開,白依依活潑的踩著昂揚的步子進房。
“小後孃你不是不哭了嗎,怎麼眼睛老是紅通通的像是兔子呀。”她一屁股坐下,笑容純真極了。
淨茉沒來由的害怕著,她忙站起身,侷促難安。
“幹麼呢,我又不會剝你的皮、抽你的筋!”
可她就是恐懼與她相對。
白依依咧開更大的笑意,“知道不是我的對手丁吧!哦,對了,你儘量哭泣,哭瞎了才好。”
見她只是惶然,白依依甚覺無趣。她把事先從自十兒頭上揪扯下的一縷髮絲置放於桌几上,這可是使她痛出眼淚的自傷行為。
一刻鐘過去,沉默依舊。
直到青兒急匆匆的奔入,附貼著白依依的耳殼說些小話後她才猛然跳起身。
她逼近到淨榮面前,“方才你的啞父母過來探你來著?哼,我讓底下奴才去警告他們了,他們的養女這般汙賤,他們要是膽敢再過府,我就用掃帚伺候!”
“別、別再牽連無辜!”
“呸!告訴你好了,其實呀,底下奴僕方才對他們無禮到把餿水倒在他們身上,他們可是臭兮兮的回去。”
“怎麼可以!”淨茉搖搖欲墜,她強忍著即將奔騰出的淚水。
羿閻就快到了吧,白依依一邊計算他由大門走到這主房的步程,一邊加猛藥——
“為何不可?你敢打我一耳光嗎?來呀,你若是敢教訓我,我就佩服你。”
“不要逼人太甚,你要對付我、傷害我,我可以不怨不惱,但是你不能欺虐到我爹孃頭上呀!”
“我還要叫人把他們抓到街市去受審,去被砸石頭呢!誰讓他們教養出你這與人通姦的不貞婦。”
“你太可怕了!為什麼要這樣壞,這樣殘忍!”全身發抖的淨茉揚起手,忍不住的揮她一巴掌。
不痛!這女人兒日沒吃飯了啊!白依依正想要再激怒她的當口,冷怒如魔的聲音響起——
“文淨茉,你竟然虐待一個小女孩!”
白依依按下極喜悅的心,她皺皺眉,擠出可憐兮兮的眼淚,嗚嗚咽咽的萬分悲慘。
青兒忙不迭照著事先安排的話稟告,“爺兒!小姐擔心夫人的身子,所以特地過來向夫人間安,但夫人卻是……”
“卻是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再度露出毒辣真面目!”
淨茉不能置信的瞅著湯羿閻那鄙夷之至的銳芒,她明瞭了,是她自己跳入依依的陷阱裡,她這冤枉只能與天訴。
他緩緩走上前,“這一次可是我親眼目睹,難道你還有話可以狡辯?”
“我打了依依的臉……”她打了她,而他相信他所看見的……
見他揚起手,淨茉一震,淚眼中她竟見他的黑眸裡有著狂風暴雨之外的隱抑深愛。是她的痴妄所造成的錯覺嗎?
閉上眼,她等待他刮她巴掌。但片刻之後,預期中的巴掌並未落下。
睜開淚眼,她努力想眨去盛滿眼眶的淚霧,她想看清楚他眸中的情緒波動,那最深層、真實的愛恨。
他瞪著她的楚楚淚眼,激動得想招碎她!女人的眼淚十有八九是偽裝矯作出來,他一向煩厭憎惡,但是她的眼淚不知在何時闖入他的心間,為所欲為的牽扯著他,糾纏著他!
是她不放過他!她逼迫他無法不繫情於她……
這兩夫妻在幹麼!彼此對看很好玩嗎?白依依惱怒不已,他為何還不打她?狠狠的打才是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