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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走了過來,他們一邊向門衛解釋是“誤會”,一邊加快腳步就往校園走,但仍然被門衛叫住,他負責地仔細檢視了他們的學生證才讓他們進去。
來到傍晚兩人分手的那張石凳前,彭宇坐在石登上,讓盈盈側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後從懷裡掏出那塊手錶,溫柔地替盈盈戴上。
盈盈看著自己手腕上那塊亮晶晶的手錶,詫異地問:“宇,你給我買表幹什麼呀?”
“手錶自然是用來掌握時間的。”彭宇擁著她,悄聲說。
“你不是有表嗎,你掌握時間就行了。”
“你又不是二十四小時跟我在一起,我萬一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有塊表也方便些,比如你去打工的時候……”彭宇說。
“嗯,這表肯定好貴吧?”盈盈仔細地端詳著手腕上的表。
“不貴,給你買東西,我不會心疼錢。”彭宇捉住盈盈凍得冰冷的雙手,“你看你都凍成什麼樣了,怎麼也不多穿一件衣服。”
“我不知道突然變得這麼冷了。”盈盈說:“沒想到北京早晚和白天的氣溫差別這麼大。”她摸摸身上的衣服,暗自慶幸今天穿的是件厚襯衣。
“都怪我,我應該早點提醒你,是我不好。”彭宇在她耳邊呢喃著,隨即站起身,讓盈盈的雙手伸進他的襯衣裡。
“現在就讓我來幫你取暖,你把手放在我的胸前,保證一會兒你的手就變得熱乎乎的。”
盈盈的臉紅了,幸好是晚上,彭宇沒看見她的窘態。她的手的確很冰涼,以至於她不敢去觸控彭宇那熱乎乎的胸膛。
“盈盈,把手放上去啊,不然你這樣把我的襯衣撐著,我也冷啊。”彭宇說著不容分說地就把盈盈緊緊地摟在懷裡,盈盈冰涼的雙手猝不及防地就緊緊貼在了彭宇那炙熱的胸前,她感到彭宇有一絲的顫抖,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常態,盈盈的手在彭宇的胸前一會兒就被捂得熱乎乎的。
“手暖了嗎?”彭宇悄聲問。
“嗯。”盈盈在他懷裡點點頭,雙手卻捨不得抽出來。這是她第一次直接觸控彭宇的身體,盈盈在心裡想,古人說的“肌膚之親”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呢?我現在摸到彭宇的胸膛了,感受到他的心跳了,我們也算有了肌膚之親了吧。
就在盈盈胡思亂想的時候,彭宇開口了:“小公主,你在想什麼呢?”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事?”盈盈一驚。
“你的手在我胸前劃來劃去的,不是在想心事是在幹什麼?”彭宇輕笑。
“哼,你笑話我。”盈盈佯裝生氣,就要掙脫彭宇的懷抱。
“好啦,別生氣好不好?”彭宇吻著她的髮絲。“盈盈,現在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盈盈問。
“你的手暖和了,可我的手好冷。”彭宇騰出一隻手在盈盈的臉上碰碰,的確很冷。
“那,我們回去吧。”盈盈說。
“不,我要你幫我。”彭宇在她耳邊低語。
“啊?壞彭宇,你欺負我。”盈盈大驚失色,欲掙脫他的懷抱。
“盈盈,你想到哪兒去了,我是讓你用你變暖和的手幫我搓搓嘛。”彭宇抓起盈盈的雙手。
盈盈剛才還以為彭宇是想……她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猛地,她看到了自己右手腕上的手錶,連忙說:“哎呀,宿舍要關門了。”
彭宇這才省悟過來,拉著她就跑,還好,在宿舍關門前一分鐘,他把盈盈送到了門口。
看到盈盈跑進去了,他才猛然想起又忘了問她上班的地點跟下班時間,深更半夜,他又不能放開嗓子喊,只得暗暗打定主意明天再問。
34、我怎麼能讓你溼淋淋地去乘公交車?
接下來的幾天,彭宇被學生會的事情拖住了,居然一直沒騰出時間來找盈盈。原來最近學生會文娛部準備在全校範圍內舉行一次卡拉OK大賽,彭宇是文娛部的主要負責人,整天除了上課就在籌備這事,簡直忙得不可開交。
但令他傷腦筋的事,潘若梅也是這次卡拉OK大賽組委會的一員,這幾天,由於工作關係,他們經常要在一起開會,討論組織這次大賽的細節,免不了跟她有一些工作上的接觸。
彭宇倒是隻把她當作一個普通同學,私下裡也不和她接觸。但潘若梅卻是個挺有心計的女孩兒,上次她設計離間彭宇和謝盈,本來是想讓謝盈對他們倆的關係產生誤會的,沒想到彭宇後來會在女生宿舍樓前高調向謝盈表白,她的那一計不僅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反而讓他們倆的關係在學校公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