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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以為的,是否又是自己以為的呢?寧夏不清楚,也不想清楚。生活本就是在躲躲藏藏中度過的,一切平白是不可能的。
夜晚的山間很冷,寧夏搓搓手臂,不滿的看著精力旺盛的男人:“我不要去看什麼星星,本就不是做這樣浪漫事的人,你何苦拉我來受罪。”
沈昀卿沒有理她只是看著她笑了笑。
再一段路,寧夏實在是爬不動了。她本身就是極懶的人,除了逛一些自己喜歡的家居飾品還比較有精神外,其它的時候,她從來都是縮在家中冬眠的。何況是在半夜裡爬山。
她定住腳,說什麼都不再動。
沈昀卿搖頭嘆氣,他以後的體力會很好!
背對著她伏下身子:“上來吧!我揹你去。”
寧夏小小的歡呼了一聲,重重的趴到他背上:“我現在感覺,結婚也不是很糟糕的事情。”
“我保持改變想法的權利。”沈昀卿把她往上託了託,幸虧她很輕,不然這山他們就爬吧!
“負擔妻子的重量是丈夫應盡的責任。”寧夏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雙腳舒服的晃悠。
沈昀卿冷哼,可是在背上的寧夏看不到他的臉上有的只是溫柔的笑意,他發覺也開始感覺,結婚真的不是太糟糕的事情。有一個自己喜歡的妻子讓身為丈夫的他負擔亦是非常甜美的責任。
“寧夏,我很高興遇見了你。”沈昀卿輕嘆,略低沉的聲音穿透山間的空氣直入寧夏的耳中。
寧夏笑,清清的,把臉埋在他的頸項,嘟啷著吐出自己的迴音:“彼此!”
“那麼!”沈昀卿大聲的笑出來:“我們很高興彼此遇見。”
他負著她往山上走,緩慢的穩健的。夜間的山上,除了山道上間隔較遠小燈,天上明亮的星,便無任何光亮。放寧夏一個人,打死也不會往這邊來,但是如今,有沈昀卿這樣一個溫柔的情人負著她,她心中高興,她親密信任的伏在他的背上輕輕唱歌。
我是魚
你是飛鳥
要不是你一次失速流離
要不是我一次張望關注
哪來這一場不被看好的眷與戀
………………………
你勇敢
我宿命
你是一隻可以四處棲息的鳥
我是一尾早已沒了體溫的魚
藍的天
藍的海
難為了難為了我和你
…………
寧夏的聲音很好聽,在沈昀卿聽來有股清淡出塵的味道,這首歌寓意悲哀,但是他並沒有聽出那種傷心,飛鳥,魚,本來就是他們兩個人所各代表的種類,他們不是一個世界裡的,卻意外的走在了一起。
背上的負重,與他來說,已經不覺得重,不覺得難以忍受。
靜冬睜眼的時候,呆呆的望著天花板,長時間後,她確定,這不是自己家的天花板。四肢有些僵硬和痠痛。赤裸的胸上橫著一隻手,壓的她胸悶。動動左手,胸口依然很悶,費力的再抬起右手,仍然沒有緩解。
抬起頭,眯著眼看了一下,低咒,這隻手憑的粗壯,肌理分明。不知道是誰的,反正不是自己的。
緩了緩勁,用力的推開那隻手,身旁立即傳出手臂主人不滿意的嘟啷,接著剛重獲自由的身體又被囚困在那人的懷裡。
粗魯的拍開那人的頭,揉揉不甚清楚的眼睛,仔細的看和自己一夜情後還纏著自己不放的男子。
倒吸一口氣,于海洋!
“親愛的,一大早你又要奴家了嗎?昨夜你可是讓奴家累的很了。”于海洋一臉嬌羞,還滿足的添了添嘴角。
靜冬惡寒了一下,搓了搓手臂上忽然冒起的雞皮疙瘩。一把推開他的糾纏,撈起地上散落的一件襯衫,套上痠痛無比的身體。相比於他的神清氣爽,她的精神可要差很多,他還毫無廉恥的說自己累了!奸詐!
于海洋欣賞的看著這個女人穿著他的襯衣,過大,剛好遮到大腿,隨著她撥弄頭髮的舉動,衣襬往上一縮一放,春光乍現之時,滿室生輝。
冬看他看自己的眼神,虛榮心暴漲。打量四周,是間非常華麗的房間。深藍天鵝絨的窗簾,繁雜的水晶吊燈,歐式銅製腳柱大床,床上的男人赤裸著全身,只在腰腹間纏了一條絲被。全身沒有一絲贅肉,感覺上肌理強健有力,卻也沒有太誇張。是個很漂亮的男人,令人垂涎。靜冬很高興,自己在醉酒後找的一夜情物件還算是不錯。
“這是什麼地方?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