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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咧的說了一句:“劉曉鵬又玩什麼貓膩?”
我對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這時,電話裡又傳出了劉曉鵬的聲音:“去呂星髮型軒!就在望花新園!”
“奇怪,你怎麼知道?”
“我聽到的!”
落掉電話,我對前面的司機說了一句:“師傅,去望花新園!”
“好嘞!”師傅答應一聲,然後在十字路口轉了向。
劉志偉奇怪的看著我:“怎麼啦?”
“劉曉鵬知道他們在那裡!”
劉志偉對我點了點頭然後又打了一個電話,看樣子,是告訴他那群民工朋友具體位置。
劉林在一邊把手腕捏的吱嘎吱嘎直響:“靠,讓我們好找啊!”
第一百六十二章、馬金濤
我們這車的司機是一箇中年人,看樣子是老老實實本本份份的老實人。感覺我們車上氣氛不對,忍不住插了一句話:“年輕人,做事可別衝動啊,打架對誰都沒好處。”
聽見司機師傅說話了,我就忍不住亂侃了幾句:“師傅,瞧你說的,我們是去打球的!”
“打球?”司機奇怪的問。
“對啊,我們是球隊了,像我們這種每天積極學習**思想,熟讀**語錄的三好青年,怎麼會打架呢?這多麼危害**新和諧社會的美好大學生形象啊,是不是?”
司機聽到後,透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好孩子,你還會背**語錄?”
我笑了:“當然,**可是我的偶像啊!”
接著,我還厚著臉皮給司機來了一段:“帝國主義者的壽命不會很長了,因為他們盡做壞事,專門扶植各國反人民的反動派,霸佔大量的殖民地、半殖民地和軍事基地,以原子戰爭威脅和平。
這樣,他們就迫使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正在或者將要對他們群起而攻之。但是帝國主義者目前還是在活著,他們依然在向亞洲、非洲、拉丁美洲橫行霸道。
他們在西方世界也依然在壓迫他們本國的人民群眾。這種局面必需改變。結束帝國主義主要是美帝國主義的侵略和壓迫,是全世界人民的任務。”
這段可以說是我記憶最猶新的,所以當時感覺好玩,就背了下來,至於我為啥記憶猶新,因為我感覺這段特逗逼。
至於為什麼逗逼,大家細細的品位吧,這裡就不細細的說明了,怕查水錶。
當然了,對於查水錶,我還是半信半疑,我就不相信,他們會突然出現在我後面,把我的頭按在鍵盤上sadkfjakljdflkadflkjaslfkdjalksdjfklj當然,以上作者逗逼了,言歸正傳。
司機師傅滿意的看著我點了點頭:“好孩子啊!”
我也對司機師傅笑了笑,然後和他亂侃了很久,從法西斯,在葉利欽,在到小布什,最後到薩達姆。
司機師傅一個勁誇我博學多才。
最後下車的時候,還死活給我抹了個零,12快錢,收了我十塊。
我和劉曉鵬的車都停在了道邊,劉曉鵬笑嘻嘻的向著對面望去:“無量天尊,真是大驚喜啊!”
聽見劉曉鵬的話,我們也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對面有十多個膀大腰圓的壯漢。
劉志偉笑著對著對面擺了擺手:“喂!在這呢!”
對面的人看見劉志偉,馬上笑著跑了過來,然後其中一個個子和我差不多的,摟住了劉志偉的肩膀:“哈哈,兄弟,還知道想起我這個哥哥啊!”
劉志偉哈哈的笑著:“那裡那裡,這不有事就找你了嗎!”
接著,那個大高個奇怪的看了我們幾個一眼:“他們是你同學?”
劉志偉這才意識到,還沒介紹呢,於是紛紛的給我們介紹起大家。
“這個,是我最好的工友,他叫馬金濤,你們叫他濤哥就行,而這個,叫張天琦,我們都開玩笑叫他白哥,因為他長的白!”
聽劉志偉介紹完,馬金濤笑著和我握了握手:“那啥,俺也是個老粗人,反正以後就是兄弟了,有啥事找俺就行!”
我笑著給他點了一根菸。
接著,劉志偉前前後後,光介紹,就介紹了能有十分鐘,我的一盒玉溪是我特意帶出來充場面的,結果都被髮沒了。
其中還有一個哥們抽了一口,然後皺了皺眉頭:“你們說,咱咋沒發現這玉溪和黃紅梅有啥區別呢?”
我們在路邊的馬路牙子上就那麼蹲下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