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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事;挺有興趣的。”
“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用我自己的筆畫符啊?”
景寒大聲地追問米爾斯。
“等你和她跳得一樣好;就可以了。”
丟下這句話;米爾斯便縷縷頭髮;踩著她的高跟鞋;步履妖嬈地離開了練功房。
“你到底怎麼做到的呀?”
米爾斯一走;景寒就立刻抓住希羅的手;迫不及待地問她。
“你的異秉還真是深藏不露呢。”就連度恩也是一臉的驚喜。
唯獨雷漠;至始至終;沉默不語。
他異常冷靜地看著她;眼底浮起一絲陌生的防備。
希羅的內心泛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不適感;從跟蹤他們溜進奇蓮神秘學院;偷偷為景寒解圍;到祁門路與度恩的法術交鋒;最後在雷漠面前親手摸牌……她從未想過;要在任何人面前刻意展示她所謂的異秉;可是;卻總是無法控制自己;這背後的動機究竟是什麼;連她自己都感到很困惑。
“景寒;帶希羅回宿舍休息吧;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家了。”
雷漠對度恩使了個眼色;度恩心領神會;收拾起地上的飯盒和塑膠袋;對她們揮揮手;轉身跟雷漠一起往門口走去。
賀希羅凝視雷漠的背影;胸中湧起莫名的忐忑。
第十八章 夏 末(下)
校園裡;天光漸暗;夜色闌珊。
兩人並肩而行;誰也不想說話。
走出校園;雷漠一聲不吭地左拐;走進了街角的一家二十小時超市;度恩猶豫片刻;最終還是跟他一起走了進去。兩人各自若有所思地挑選著貨架上的飲料;彼此都知道彼此在想些什麼;磨蹭了好一會兒;雷漠隨便拿了一瓶烏龍茶;走到收銀臺前結賬。
“就要一瓶烏龍茶麼?”收銀員問雷漠。
“是兩瓶。”度恩手裡拿的;剛好和他的一模一樣。
收銀員看看雷漠又看看度恩;不確定他們倆到底誰來付賬。雷漠見度恩沒動靜;很自然就把手伸進了口袋裡;這時;度恩突然丟下一張破舊的紙鈔。
“算我的。”
雷漠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這種小錢;他是從來不會主動買單的。
夏末未至;天氣依然很燥;但也不再像前幾日那樣炎熱;兩人依舊一邊散步;一邊擰開瓶蓋咕咚咕咚地往肚子裡灌水。
“有沒有想過;再讓她摸一次伽德勒的‘死亡之舞’?”
李度恩很突然地問了一句。
“怎麼;你也懷疑她麼?”
“那天晚上的事;我已經當面問過她了;就在你們來接她回家之前。”
“結果呢?”
“我不覺得她在騙我。”
“可是;她真的很與眾不同;跟我們不太一樣。”
“你指的是她身上的那塊神秘的石頭麼?”
“未必就是那顆石頭。”
雷漠的語氣出乎意料地平靜。
“她就像隱藏在深處的寶藏……”
“究竟是寶藏;還是禍害;現在還很難說。”
度恩情不自禁停下腳步。
“禍害?這個詞是不是用的有點過了?”
“我想帶希羅去一趟竹廟街;你覺得怎樣?”
雷漠很堅定地看著李度恩。
他很瞭解他;他知道度恩對希羅有好感;但同時;也相信他在關鍵問題上;不會那麼意氣用事。
“這件事;最好還是跟愛修覺商量一下。”
“好;我明天就去找愛修覺。”
“雷漠。”
度恩忍不住又叫住了他。
“這種感覺真的很不舒服;我的意思是;她剛剛才脫離那個該死的家;現在又要面對我們對她的質疑;實在有些不公平;她和景寒一樣大;還是個孩子;我們是不是太……”
“度恩;”他幾乎立刻就打斷了他;“我們已經在生死邊界走過一遭了;有很多秘密;現在只能你知我知;就連景寒都不能全盤托出;並不是因為不信任;而是我不敢冒這樣的風險。”
“你不想讓她們陷得太深;你怕她們會和你一樣遭遇不測。”
“老實說;跟我在一起;你就不怕麼?”
雷漠看著他的眼神從未像現在這樣;發自內心;毫無保留。
“在索馬島我就對你說過;我和你;活著;死了;都是親兄弟;有這句話;怕還是不怕;都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