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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用手扇扇鼻翼;仔細聞了聞;立刻恍然大悟。
“哪有導師算計學生的道理?”
“誰叫你在這裡裝豬?“
“我沒有裝;我是真的很累;昨天到今天;總共才睡了四個小時。”
“為什麼要熬夜?你忘了我們今天要做什麼?我告訴你一定要好好休息;你現在這種狀態;怎麼辦?”
“希羅病了;我不能丟下她不管。”
“賀希羅病倒了?這怎麼可能?”
景寒不懂米爾斯的眼光為何如此詫異;簡直莫名其妙。
“希羅是人又不是神;當然會生病啊;你這話說得也太奇怪了。”
“哦;原來是這樣。”
她若有所思的樣子越發讓景寒感到不耐煩。自從跟了米爾斯;她就再沒碰過母親的畫筆;連拿都沒有機會拿出來。米爾斯執意要求她封筆;就是為了穩定她的能量場;所有的符咒師;都是先學會控制自己;再學習控制法器;在學好基礎知識之前;是絕對不能碰畫筆的。
而今;終於有資格可以起筆作符了;她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算了;今天不開筆了。”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開。”
“你看看你;哈欠連天;臉色蠟黃;兩隻眼睛好像熊貓;根本就沒有辦法集中精神;還不如回家去睡覺。我一再強調自我能量的重要;你總是當耳邊風;這種習慣非改不可景寒;你並不是一個沒有經歷的符咒師;自我狀態不好;就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你明知道這句話的分量”
是的;她知道;所以;她無言以對。
米爾斯看著她焦慮又略帶愧意的臉;有些於心不忍;畢竟;她已經整整兩個月沒有碰她母親的畫筆了;她很瞭解景寒此刻的心情。坦白說;從愛修覺口中得知景寒所有故事的時候;米爾斯就已經對她的法器產生出無以名狀的好奇;她也想親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