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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
“景寒你幹什麼”
度恩大喊一聲;雷漠抬頭望去;只見景寒一個人衝向了那隻大陶鍋。
符咒陣好像被什麼東西干擾了;為了避免燙傷;所有的人都開始往外圍驅散;就剩下景寒一個人站在裡面;突然間;她抽出了畫筆;胡亂沾了一些顏料;在快要爆炸的大陶鍋上飛快地畫了幾筆;大陶鍋一瞬之間;就穩定了下來。
大家這才緩過一口氣。
景寒畫過的那隻大陶鍋冒泡的蒸汽上方;出現了一個菱形的符咒圖案。
“託塔曼陀羅;前幾天米爾斯剛教過;怎麼樣;還可以吧?”
“真不賴啊。”
雷漠和度恩頻頻點頭;就在這時;忽然間;四周所有的陶鍋都開始搖晃了。
“加符加符”
美女們瞬間亂成了一團。
“讓開”
景寒聽見身後傳來一個微弱細小的聲音;幾乎立刻就被吵鬧的人群給淹沒了。
“讓開啊”
又喊了一聲;是一個女孩的聲音。
景寒立刻扭轉頭去。
第十四章 秘 密(上)
牌又動了;這一次;千真萬確。
景寒回頭看時;那女孩已經不見了;而符咒攤位上的高湯全部安然無恙。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在躇有的人都不知道在那混亂的數秒鐘內發生了什麼;眼下;陶鍋依舊噗噗冒煙燉煮著;就好像那場小小的“地震”從未曾發生過。
“還是剛才那個人。”
雷漠很確定地對度恩和景寒說道。
“一眨眼的功夫;牌就不動了。”
“我想我應該看見她了;是個女孩;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袖連衣裙;一晃而過。”
“她肯定在這個學校裡;我們再找找;一定能找到她。”
度恩的話有道理;但是;現在;他們必須先去看看愛修覺。
“景寒;你不要去上課麼?”
“那我先走了;稍後再聯絡。”
“好。”
三個人就此分了手。
雷漠再次踏上這條長長的臺階時;心情很不一樣。他回想起第一次見到愛修覺是在母親剛去世那年;父親整日沉浸在喪妻的悲痛中無法自拔;他覺得自己暫時無法照顧他;便把他帶到奇蓮;交給了愛修覺。
關於愛修覺的傳說有很多;聽說他是奇蓮神秘學院的創始人之一;一個隱姓埋名的老富翁;或者;慈善家。每年的新生開學典禮上;他總會對預言系的學生說;如果有誰能猜到他的年齡;誰就會是下一個愛修覺。於是;預測愛修覺的年齡;變成了所有預言類學生樂此不疲的功課;至今;還沒有一個學生能準確地預測出來。
愛修覺到底是何許人?從哪裡來?這誰也不知道。
雖然他從很早起就開始擔任院長;但是;迄今為止都沒有載入奇蓮的導師名冊;讓人感覺很神秘。
穿過長廊時;“死亡之舞”輕微地顫動了一下。
雷漠不禁止步。
一張牌從他的襯衣口袋裡探出一隻角。
度恩不可思議地瞥了雷漠一眼。塔羅星牌;懸浮在雷漠和度恩眼前;牌面正對著前方;朝著筆直的方向一路飄去;直到門前才停下來。“死亡之舞”懸在半空;一動不動;雷漠抬起右手;翻開掌心;牌面安靜地落回到手上。與此同時;房門被開啟了。
那已經不再是當夜;他們傷痕累累投奔而來時的那個房間。
此刻;夏日的微風正吹拂著隔窗的落地軟紗;壁爐的柴堆變成了一大桶冰塊;緩慢地冒著白色的氣體。雷漠和度恩脫下鞋子;赤腳走了進去;老舊的木頭地板又涼又滑;舒服極了;他們同時聞到一股柔軟的皮香;當日景寒睡過的沙發不見了;換成了藤編躺椅;躺椅的對面放著一套嶄新的羊皮沙發;那香味召喚著午覺的瞌睡蟲;讓人眼皮直往下掉;然後;他們便看見了那位正在閉目養神、盤腿冥想的老人;他寬額;高鼻;深眼;顴骨略微有點大;目光剔透;灰須白眉;身型硬朗;看不出絲毫衰老的痕跡;歲月和年輪在他的身上宛如一縷隨手即拂的塵埃。
“雷漠;是你麼?”
愛修覺慢慢睜開雙眼;站起身;慈祥地對他們綻開笑容。一股難以言喻的安全感頃刻間湧入雷漠的體內;讓他立刻就想起了那個已經永別的人。
“嗯;長高了;都長高了啊。”
愛修覺仔仔細細地打量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