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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位隱姓埋名的魔法捐贈者的子嗣也會成為奇蓮神秘學院的學生。
一切正如神明們預言的那樣;他們所要做的;只是耐心等待。
當這些孩子真的登上索馬島雪山頂峰的時候;又會發生怎樣的奇蹟呢?
“希羅怎麼不在?”
愛修覺的神思從那可知又不可預的未來中抽離出來;回到眼下的現實。
“她說今天要去聽元素系的課。”
愛修覺對度恩說道。
這孩子今天看上去有些不太一樣;眉宇間總是徘徊著一縷不明由來的忐忑。
“蒙河說她不在。”
雷漠有意無意地回了一句。
“也許她覺得不喜歡;又跑去別處了;隨她去吧。”
愛修覺輕描淡寫地回答;看得出;他非常寵愛希羅。
“雷漠;你剛才想問什麼?”
“我想知道摩亞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你一向有備而來;我想先聽聽你的看法。”
愛修覺捋捋鬍鬚;低頭續上一杯茶。
“我手頭的資料並不多;根據現有的《神譜》和這本《古希臘神物圖鑑》的記載;摩亞只是海神波塞冬身邊的一個女使者;她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量;單槍匹馬闖入人間?”
“摩亞從不會單槍匹馬。”
愛修覺神態安然;似乎;早有預知。
“您的意思是;如果不是我們逼她現身;她根本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至少;也會等她的同伴趕到了再動手吧。”
度恩回想起雷漠描述他和景寒親眼目睹水神和泥沼怪“水乳茭融”的危險一刻;跟他們在肖俊母親診所裡的遭遇幾乎完全一樣。
“那水泥怪和摩亞一交合;邪靈鎖符就破了陣;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事實上;摩亞早就不是波塞冬的女使了。”
“您說的;是諸神之戰以後發生的事吧。”
愛修覺對雷漠微微點了點頭。
“她雖然掌管著宇宙的水源;但究竟也只是一個女使而不是一個神;諸神之戰;古神祗族敗北;被流放到地球;那些原本忠誠於古神主們的使者;也有了重新選擇的權利;《神譜》裡寫得很清楚;但凡願意棄舊主而歸順新神的使者;都有機會晉升為真正的神。”
“所以;海神波塞冬的女使就搖身變成了水神;而地母弗洛埃身邊的男使也變成了土神。”
“事實就是這樣;在人類的《神譜》裡就是這麼記載的。”
“正因為他們不是真正的神明;所以才不敢隨便現身;他們倆三番五次偷襲人間的目的;恐怕;就是為了肖俊的那枚信使之幣。”
“既然只為信使之幣;為何還要殺人滅口?麥加根本控制不了信使之幣;從他手裡偷走銀幣對摩亞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因為她害怕。”
愛修覺簡簡單單一句話再次敲醒了雷漠沉睡的記憶。
為什麼要獵殺人類?
因為害怕。
神也會怕人?
要看什麼樣的人。
這是他和伽德勒之間曾經說過的話。
難道;那些神明真正害怕的;就是像他們這樣的人麼?
“但是那晚;在明致校園裡;讓肖俊自殺的那個傢伙絕對不是他們倆;我敢肯定;那傢伙的念力深不可測;我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度恩的話立刻就把雷漠的思緒給拉了回來;他清楚地記得操場上的那團恐怖的黑影;曾經如何讓他噩夢纏身。
愛修覺沉思片刻;抬起頭來:“你們能不能再把那晚在校園裡所發生的事情;鉅細靡遺地描述一遍;儘可能不要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於是;雷漠和度恩開始從頭說起……
巨大的斗篷;燃燒的信使之幣;黑暗下絕望的囈語……
愛修覺的腦海裡隱約浮現起一張男人的面孔。
闖入人間的不只有摩亞和涅柯;他們只是奉命行事;如果;荷修的信使之幣已經落入這個男人的手中;那便意味著;真正的災難;即將來臨。
雷漠一言不發地觀察著愛修覺臉上的表情。
就像小黑屋裡唯一僅有的一根蠟燭;驀地被溜進窗戶的冷風熄滅;愛修覺身上特有的那種單純、穩定、寧靜的力量;倏然隱沒在話語的盡頭。
麥加一大早就等在學校門口;可是;接他的人卻遲遲沒有出現。
景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