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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找到他的時候再親自問他好了。”
若爾拒絕解釋,麥加心想,這裡頭多半又會有一段他和火神之間的舊恩怨。
“麥加!”
前腳剛剛踏出門檻,若爾又一次制止了他的腳步。
麥加再次回頭,只見那禿頂老頭兒的臉上無端端蒙上了一層難言的陰鬱。
“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這個你懂不懂?”
他的語氣很慢很穩,沒有半點急進和玩笑的意思。
“我懂。”
麥加很慎重地對他點了點頭。然而,若爾臉上的那層陰鬱卻因此而愈發厚重了。
麥加沒有再回頭,這是他眼下唯一的選擇,一如有些事。神永遠都不會去做,但有些人,卻永遠都不會放棄。
麥加回到家,偌大的豪宅裡只有朱大樁一個人趴在廚房裡打瞌睡。餐桌上放著半冷半溫的晚餐。麥加沒有吵醒朱大樁,獨自安靜地吃了一點,然後。便進了父親的書房。書房裡的燈永遠都是亮的,父親明顯回來過,但是沒有等到他就又出去了。自從麥加進了奇蓮神秘學院,父母便一改以往的脾性,不再讓朱大樁分分秒秒地跟在他的後面,失去一半保鏢責任的朱大樁,大部分的時間和家裡的司機、傭人和保姆在一起,久而久之,便開始抱怨現在的工作太無聊。
麥加知道朱大樁想和他一起去冒險,但是,這絕對不行。
朱大樁是一個忠心耿耿的老實人,就像伽德勒的奧格和雷圖的克羅諾,麥加一心只想要保護他。
“那你得經常回家跟我說說你們冒險的那些事。”
這是朱大樁唯一的要求,於是,麥加和他說了那神、塞特、薩林薩察、科潘和阿丁,還有討厭的薩滿姐妹花,但是,說得最多的,還是侏儒火神懷赫特。
“你和那侏儒之間必定會有不一樣的故事要發生。”
“你怎麼知道?”麥加當時還覺得朱大樁的那個閃念,完全是愣頭拍腦門的瞎想。
“就是一種感覺,很強烈,說不qingchu。”
“我和他是死對頭,你以為這是寫小說麼?”
“改天我真的要把這些全都寫下來,說不定就真成了一個特牛的中年小說家了!”
朱大樁絕對不是先知更不是後覺,但是,他的話卻給了麥加一個提醒,直到這次火山老巢一行,麥加才隱約覺察到他和懷赫特之間的緣分,最奇怪的是,那侏儒對他似乎也有這樣的感覺。
他們都很在乎勝負,都很想把對方秒殺,但同時,又希望延長秒殺的時間和機會。
這裡頭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化學反應?
這已經成為一個根植在麥加內心深處的結,而解開心結的答案,必須由他自己親自去尋找。
麥加連夜在網上查了一些有關伯丁頓和黃金海岸的資料,順便看了一下近幾日的航班表,他不想動用父親的資源,如果父親知道他千里迢迢是為了見一個“死敵”,肯定會動用一切辦法去阻止他。
但是,趁大家都去索馬島的時候,他一個人溜去澳洲度假,這件事就簡單多了。
說到底,“有錢人”這三個字在這種時候就有了特殊的優勢,麥加在屢試不爽之後,開始對自己富二代的身份有了一點認同,不再感覺有那麼排斥了,但是,這三個字在女孩子的身上似乎沒什麼太大的用處,尤其是像景寒這樣的女孩。
不跟著度恩一起去索馬島的另一個原因是麥加不想再做他們任何一對的電燈泡了,他已經厭倦了在他們四個錯綜複雜的關係裡扮演一個無言的旁觀者,他很煩旁觀者清這件事。
希羅和雷漠在麥加的眼裡並不那麼單純,就連查吉都能看出他們倆之間存在著有別與他人的某種jingshén氣場,可是,希羅為什麼要接受度恩的感情?雷漠為什麼又非要刻意迴避她不可?而景寒這個傻姑娘,直到現在都還是一個十足的睜眼瞎。
兄弟就是兄弟,女人就是女人。
為什麼一定要搞得那麼複雜?
麥加覺得有時候就應該把理智和情感同時拋開,只跟著自己的感覺走,他從不認為逆向思維就一定比簡單思考更容易看qingchu事情的本質,二貨和無厘頭只是他不想把狀況弄得太複雜的一種方法,這不等於他什麼都不明白,良好的家教和修養是印刻在他骨子裡的東西,他只是不想和雷漠他們產生距離感,實際上,他和他們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
他本可以過著與他們截然不同的生活,那是另一種別人夢寐以求的人生,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