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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鹹的、粘嗒嗒地卷著赤道的熱浪吹拂在臉頰上。
麥加聽見有人在吵架,英文夾著中文,還有廣東話——
“賣給誰了?你老闆到底把那隻玻璃球賣給誰了?”
“’w!”
麥加發現他們三個保持著瞬移前的隊形,手拉手圍成一個圈,場景從吉隆坡雙子星的鬧市區變成了寧靜的海邊小屋。査吉脫離了他們的隊伍,正抓著一個貌似當地人的年輕小夥子猛搖,嘴裡語無倫次地說著相同的話。
那小子的後遺症呢?
度恩微微清醒過來,他們三個都還有些暈魂不定,査吉卻已經跑去跟人家嘰裡呱啦理論了起來,度恩也奇怪著他的不語症難道是被荷修治好了麼?
景寒什麼也沒有想,撒腿箭步跑向了査吉那邊。
麥加看了李度恩一眼,度恩示意他一塊兒過去看看。
“’w!’w!”
“他都說了他不知道,你就不要再逼他了。”
眼看那個當地小孩的臉都快嚇綠了,度恩趕緊上前去拉開査吉。
“倒黴!我就知道會這樣!”
査吉懊惱地抓著頭皮,一籌莫展。
“你剛才說玻璃球?什麼玻璃球?”
“當然是我藏u盤的那個玻璃球啦,那孩子說這家餐廳倒閉了,東西能賣的都賣了,你們說該怎麼辦?怎麼辦嘛?”
“年輕人,你說的是那隻聖誕雪人玻璃球麼?”
他們正說著,只聽背後傳來一箇中年男子純正的國語。眾人回頭一看,發現身後不知何時站了一個留著絡腮鬍子的高個兒男人,黑眼睛黃面板,標準的東方面孔。
“你見過我的聖誕雪球?”
査吉立刻迎上前去。
“曾經見過。”
“你是誰?”
麥加忍不住插嘴。
“我叫阿奴拉,以前在這裡打工。現在是酒吧的小老闆。”
“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當初和我打賭,說這家店經營不到半年就會倒閉的那個調酒師!”
査吉一邊驚叫一邊對著鬍子男頻頻點頭。
“你終於想起來了。結果,連半年都沒撐到,看,被我說中了吧。”
“其實我也不看好。”
“老闆把那隻雪球交給我的時候我就納悶,你怎麼會把東西留在他那兒?”
“唉唉,這個說來話長,先不扯這些了。既然東西在你那兒。你還給我就是了。”
“要不。先到隔壁的酒吧坐坐,我們慢慢談。”
査吉心想,既然東西找到了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大家肚子也餓了,不如先吃點東西,於是,四個人緊跟著鬍子男往隔壁的酒吧走去。
阿努拉的酒吧恐怕是整個芭提雅海灘最小的一家。可是,因為他調的雞尾酒聲名遠播,所以很多人會慕名而來。
“一點沒誇張,不信你們嚐嚐。”
阿努拉讓廚房做了四份牛肉漢堡套餐,調了四杯口味不同的雞尾酒招待他們。
景寒抿了一口。
“感覺如何?”
“好喝!味道很特別!”
“謝謝你的午餐,多少錢?”
景寒左顧右看,度恩、査吉面前的餐盤和酒杯都已經空了,麥加正開啟皮夾準備付錢。
“不不不,不用付錢。”
“這麼好?那我們就不客氣啦!”麥加二話不說就把錢包給收了起來。
“你們……趕時間麼?”
“很趕,非常趕,所以麻煩你把玻璃球還給我。”
阿努拉臉上的絡腮鬍子輕微地抽搐了一下,眉頭微微蹙起。
査吉感覺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別告訴我,你把它給弄丟了。”
“不是丟了,而是……賣了……”
“什嘛——?!”
他們四個幾乎異口同聲地跳了起來。
“誰叫你這麼久都不來取,我以為你不要了,所以就賣了。”
“你到底賣給誰了?”
“賣給了一個在芭提雅買島的中國土豪,他喜歡你的球,說他是收集這玩意兒的專家。”
“誰會收集這種東西啊?”
度恩覺得不可思議。
“査吉的聖誕雪人玻璃球就是那種玻璃裡面有水、有聖誕老人、雪人和麋鹿,顛倒一下就會下雪的裝飾玩具。”
度恩和景寒從來沒玩過這種東西,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