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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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轉了彎兒才離開。
葉水清回到家和父母打了聲招呼就回了自己屋,鍾春蘭兩口子也知道女兒難受,又不能吃東西也就由著她去了。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葉家來了客人。
“阿姨好,我叫侯貴義,和文禮是好朋友,家就在路那邊兒,您叫我猴子就行,我聽說嫂……那個水清牙疼得厲害就過來看看。”侯貴義已經被靳文禮訓斥了一頓,所以才趕緊拎了二斤糕點不請自來地跑到葉家,算是賠禮道歉。
“水清下午好些了,剛睡著,這些天也沒睡個安穩覺,要不你坐著等會吧,東西你拿回去,水清牙疼也不能吃。”鍾春蘭十分客氣,根本不想和靳文禮身邊的人有來往。
侯貴義呵呵直笑:“讓水清睡吧,這點心特軟不用怎麼嚼,我就不打擾了,這就走。”
說完也不等鍾春蘭再開口轉身就快速離開了葉家,鍾春蘭只能無奈地提著點心嘆氣。
又過了兩天葉水清和單位請了半天假,下午和靳文禮又去了醫院。
這回大夫很痛快:“你這牙可補可拔,但我還是建議能補就補,要不鑲牙更費事。”
葉水清聽完看了看靳文禮:“你說怎麼辦?”
“還是補吧,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牙用著好,拔牙多疼啊。”靳文禮想了想做了決定。
葉水清點頭同意又問大夫:“那補牙不疼吧?”自己前世也沒這些毛病,也不知現在是怎麼了。
“不疼,不過取神經的時候打麻藥會疼一下兒,鑽牙的時候有點難受就是了,我先看看你的情況。”
就是挨一針唄也沒什麼,葉水清放了心。
“你這牙很省事,神經已經死了,估計是疼死了,直接補就行。”
靳文禮在旁邊聽得直吸氣兒:“唉,這罪遭的,那得多疼啊,難怪那天疼得直哭,唉。”
大夫樂了:“瞧你這唉聲嘆氣的,好像是你牙疼似的。”
靳文禮皺眉:“還真不如讓我疼呢,可惜替不了。”
“倒是真疼女朋友。”大夫說完就開始準備工具。
靳文禮看著那一排又是鑷子、又是鑽頭、又是小鉤子的東西,一個比一個尖又開始擔心葉水清害怕,就又開始安慰她:“水清,你別怕,我也看過牙,一點兒都不疼,鑽牙其實就跟吃蘋果似的,涼絲絲的。”
葉水清笑:“神經都疼死了,我還怕什麼呀,你別緊張了。”嘴裡說著心裡也挺好奇,鑽牙還能跟吃蘋果一個滋味兒?她倒想試試了。
隨著鑽牙器吱吱的響,葉水清張著嘴是有苦難言,眼角還掛著眼淚,這個靳文禮簡直是一派胡言,自己又上他的當了!
“你另外一顆牙也壞了點兒,正好這回一起治了,所以難免會碰到些正常的神經,你忍著些,為這個打麻藥也不值得。”大夫見葉水清眼淚直流,就暫停一會兒才繼續工作。
葉水清攥著拳頭,忍著不時出現的尖銳疼痛,每當碰到神經時都不禁從嗓子裡發出含糊的叫聲,靳文禮拉著她的手一個勁兒地安慰。
總算是捱過了這一關,葉水清渾身是汗,聽大夫說過個三五天再來複診一下就行了,答應著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等出了醫院大門去取車時候,又想和靳文禮說聲謝謝,結果一抬頭卻嚇了一跳,只見靳文禮臉色蒼白,眼圈兒紅紅的,於是立即問他:“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正好在醫院呢,不行現在就回去看看。”
靳文禮深吸了口氣搖頭:“我什麼事兒也沒有,我就是心裡難受,你剛才疼成那樣兒,我也沒辦法幫忙,都怪我不好!”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你讓我牙疼的,你呀,只要下回別再糊弄我就行了,疼就疼唄還騙我說什麼像吃蘋果似的,弄得我一點兒準備都沒有。”葉水清看著靳文禮的樣子既感動又覺好笑。
“知道了,其實我就是想讓你別害怕……”靳文禮有點兒說不下去了,揉了揉眼睛低頭去取車,他看著葉水清受罪心裡是真受不了。
這人怎麼跟小孩子似的,葉水清在後面嘆笑,然後走了過去:“先別回去了,去散散心吧。”
“行,你想去哪兒?”
“嗯……,就去鐵道那邊兒吧。”鐵道兩邊都是半人高的草地,又鄰著河邊兒,風景好還涼快。
靳文禮答應著開了車鎖讓葉水清坐上車,就直奔鐵道那邊去了。
到了地方兒,兩人找了塊不曬又幹淨的空地坐下,葉水清看著周圍高高的花花草草,不時還有蝴蝶和蜻蜓停落在上面,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