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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一個科室一個科室挨著走,局裡職工照例是熱情歡迎,七嘴八舌地說:“鄭局長的身體比以前更精神了,我們好想您喲”之類的話,
鄭局長也呵呵笑著,大聲地跟大家打著招呼、開著玩笑:“女同志也想我,不要亂想哦?只要你們屋裡那位沒有意見,我是不勝榮幸的”
薛冰心想,權力就是一付*,這真是至理名言。要說時下好些當官的,一個個腦滿腸肥,絕對是屬於青蛙級的,要說帥哥不是沒有,卻很稀罕。但他們一個個都有情婦,有些人還不只一個。這些情婦無一例外都是青春靚麗,不可方物。就是因為權力的魅力大,勝過美女。
鄭局長雖然平時注重著裝,也有一米七幾的身高,但樣子老實說不昨樣。可薛冰聽說,局裡有一兩個也還算得上美女級的,經常圍著他身邊轉呢。
逛了一圈後,薛冰和陸曉明陪著鄭局長到了他的辦公室。因為知道鄭局長回來,薛冰已提前跟陸曉明打過招呼,鄭局長的辦公室已打掃乾淨了。
薛冰問鄭局長:“您也回來了,是不是中午請中層幹部以上的人大家一起吃個飯,聚一聚?”
“不用了,如果我回來就用公款請大家吃一頓,事兒不大,但只怕有人又要說閒話了”鄭局長說“這樣吧,週末,你喊上部分中層幹部,我們約好下鄉去農家樂耍一天,如何?”
“好啊!天氣也開始熱了,一起下鄉去,呼吸新鮮空氣,陪你好好散散心”薛冰回答,
“去的時候我把麻將和撲克牌帶上,光是去走走,呆不了多長時間,還是幹這些坐得住”陸曉明說,
“好,你負責”鄭局長說,三人都笑了。
薛冰把前段時間局裡的工作,簡要地給鄭局長作了個彙報。鄭局長聽後,點點頭,也沒說什麼。薛冰不知他是不滿意,不感興趣,還是怎麼的,總之一說到工作,鄭局長就有些心不在焉。
也許吧,他原來就已經覺得,工作也就那麼一回事,現在自己病了,就更不當一回事了。
陸曉明看到兩人談工作,就回辦公室去了。
“這農業局的工作,就是那麼回事,薛冰,你只要抓住幾個中層幹部,就可以搞起走,實在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就是一天就耍,市上領導也不一定曉得”鄭局長看來是當了多年的領導,都疲了,又給薛冰彈起他的老調,
薛冰“唔唔”應著,好似跟鄭局長一樣看破紅塵,
“當領導也就是動一下心思,再動兩下嘴皮子而已,其他的具體的事,交給別人去做就行了。我們年輕的時候,什麼都捨得幹。現在,莫說叫我動手去做,就是動動心思、動動嘴都不想了!”
“您是老資格的領導了,現在當然應該享享福了”
“我享到個組織上的啥子福?我得到過單位裡啥好處?你看看,我們這辛辛苦苦工作了這麼多年,得到什麼?就得到一身病,都還沒有人管。我那隔壁病房的有個人,跟我同樣的病,是樂至縣的國土局長,治了一年多,單位就拿出了三十多萬。你再看我們這單位,要權沒權,要錢沒錢,內部職工一天還勾心鬥角,互相死掐著,這就是組織上對我們這些幹了多年的人的關照了”
薛冰見鄭局長說著說著就有些上火,不免感到驚訝。待聽明白鄭局長的意思,原來是抱怨單位條件差了,沒錢給他治病,不覺又有些尷尬。難道他是怪我沒有幫他麼?他知道單位帳上就沒有幾個錢。他動手術找單位借錢,當時不夠,我私人都還湊了一部分呢?
鄭局長對組織上的安排、對單位不滿,薛冰早就知道。但言下之意或許也有責備薛冰幫忙不力的意思,只是他並沒有直言怪薛冰,薛冰也不好說什麼,只好聽著。
看薛冰沒有說話,鄭局長嘆了一口氣:“薛局長,當個領導不就是為了圖個方便麼?用車呀吃飯啦什麼的。不然,哪個人會花大價錢還打破了頭來爭這個官,是不是?我聽說局裡有人對我生病期間用一下車,都在議論,真是豈有此理”
薛冰忙說:“鄭局長,用不著跟那些人生氣,這單位歷來就這風氣,您是知道的。自己的身體比這個重要。當初我們剛來,準備花大力氣來改,看來也不是三五天就改得了的。鄒平開的那輛車,本來就是安排給您用的。其它的事,您吩咐就行了,單位就這條件,我能夠做的,一定盡力而為。”
“有時候想起,是氣人。你看我這醫藥費,一天的錢流水一樣的花。手術期間就花了近十萬,現在每月打針吃藥至少要花*千。我們都是靠工資吃飯,怎麼吃得消?”
“是、是”薛冰只有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