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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一餐之美,小兒舐之,則有割舌之患。求名者,因好色慾而名必敗;求利者,因好色慾而必喪利;居家者,因好色慾而家棄必荒;為官者,因好色慾而官業必墮。。。。。。”
“噓!”宮主突然伸出一根白玉手指放在朱顏兒的唇邊,做出噤聲的動作,在她耳畔低語道:“奴家不喜歡聽這個。還是讓奴家來給美美講一個更好的吧。從前哪,有一個男人,他生了一個怪病,那就是他胸口長了一個大瘤子。。。。。。”故事講到這裡,宮主突然出其不意地撫上朱顏兒的胸口。
朱顏兒驚叫一聲,打掉宮主的手,不高興地問道:“宮主,你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講故事而已。”宮主笑笑,突然又出其不意地把手探到她的雙腿之間摸了一把,嘴裡繼續講道:“他下身也長著一個大瘤子。”
朱顏兒又羞又怒地拍開宮主的鹹豬手,往裡挪了挪身子,離宮主更遠了,但是離妙妙卻更近了。整個身子幾乎都貼到妙妙身上。妙妙的嘴角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宮主的兩條秀眉緊緊蹙著,眼裡透出困惑不解的神色。
“還是由我來給大家講個故事吧。”妙妙深深地凝望了一眼朱顏兒,啟唇講道:“高山流水覓知音。在山之濱,水之湄,士大夫俞伯牙與山野樵夫鍾子期相遇,琴韻丁冬聲裡,瀰漫著巍巍高山,浩浩江水,意境開闊吞吐萬物,高山巍峨,流水浩瀚,樵夫鍾子期聽懂了俞伯牙的琴意,歌聲相和。俞伯牙把鍾子期引為人生知己,因為音乃心之聲,聽懂他的琴意,就是明白他的靈魂,這是知音。後來二人不但是知音,還成了終生摯友,鍾子期早亡,俞伯牙悉知以後,在鍾子期的墳前撫了平生最後一支曲子,然後盡斷琴絃,終生不復鼓琴。”
朱顏兒聽他講得十分鄭重,彷彿話裡有話,不由轉頭仔細看他,卻發現他的一雙深潭美目正十分灼熱地盯著自己,好像想向她表明什麼似的。她不由心中一動,莫非今天她的一曲彈唱,讓他明白了自己心中的那個浪漫的夢,那個想和白馬王子相偎相依的夢?
“喲!什麼死呀,墳呀的,好不吉利!我們還是說點熱鬧的事吧。”宮主把手伸到朱顏兒和妙妙中間,揮了一揮,分開二人對視的視線,說道:“既然在床上,不如談點床事。我們都來談談自己第一次與人歡愛的滋味吧。”
第一次與人歡愛?朱顏兒滿頭黑線。儘管她的初吻沒了,但是她仍然是比較純潔的玉女,沒有與人歡愛的經驗。目前,她所嚐到的最美妙的滋味,現在想來,居然是大魔劍嘯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瘋狂舔咬她的玉足時的感覺。
妙妙聞言臉上現出十分羞赧的神色,低頭不語。
“你們不說的話,那奴家就先說了。奴家第一次與人歡愛是奴家十四歲的時候。我與對方都沒有經驗,找了半個時辰,也沒找對地方,急出一身大汗。。。。。。咯咯咯。。。。。。”講到這裡,宮主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指著面色羞臊不堪的朱顏兒和妙妙二人,說道:“你們害什麼羞啊?!又不是沒有與人歡愛過?莫非你們第一次十分順利就找對了地方?快說來聽聽。”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第一次和你的情況一樣。”妙妙頭也沒抬,悶悶地回上一句。
宮主用手指戳戳朱顏兒的胳膊,催道:“美美,輪到你說了。要說具體一點哦。奴家真的對美美的第一次很感興趣呢。”
朱顏兒扭扭捏捏了半天,最後用微不可聞,細如蚊蟻的聲音,老實地說道:“我沒有做過。”
“什麼?你做過太多?!”宮主把眼睛睜得又圓又大,故作驚詫地叫道。
朱顏兒面上又是一紅,顏色宛若煮熟了的蝦子。“我一次也沒有做過。”她稍微提高了一下聲音,重申道。陪好色的宮主聊天,真的很不容易呢。話題老是圍著男歡女愛打轉,讓純潔的她感覺好羞臊。
“一次也沒有?不會吧?”宮主摸了摸她的臉蛋,用充滿質疑的口吻說道:“長這麼美,居然沒人看上你,主動和你歡愛?!奴家可真是難以置信呢。你是不是在騙奴家?來來來,讓奴家給你驗驗身,看看你究竟還是不是處子。”
什麼?給她驗身?檢視她是否還是處子?怎麼驗?是不是像電視宮鬥劇裡演的那樣,脫下褲子,把手指伸進那裡?不,不,不行!她是女扮男裝的女人,絕對不能讓宮主檢查她的下體,何況旁邊還有一個男寵在看著。
想到這裡,朱顏兒怒氣衝衝地推開宮主的鹹豬手,火焰滔天地說道:“說好只聊天,不強迫我的!你身為宮主,說話要算話!否則,我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