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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言。”
“你不用拿死人說話……”
“飲狐,你自己算算,自打今年春天以來,你總共感冒過多少場?是好的日子多,還是有小毛病的日子多?你現在這十八九歲的身體,被莫瑾那小丫頭捅了那一刀,又沒傷到要害,能有多大的事?可是它到現在都還沒好利索是不是?”醉蛇緊緊地盯著安捷,“而且……你情緒激動的時候,就沒感覺過心口上,有像針扎一樣的疼麼?”
安捷一愣,眉頭一點一點地皺起來。
醉蛇看了一眼旁邊的莫匆,嘴角挑了挑,似乎想笑,卻滿是苦意:“而且,你要是真的一點都沒有疑惑的話,為什麼不願意讓他聽見我跟你說的話?”
安捷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著靠在牆角上、頭垂在一邊的莫匆,眼神裡有不易察覺的迷茫,半晌,他慢慢地彎下腰,撿起了莫教授的備課本——老莫辦公室的櫃子裡,有一個德國鳶尾的圖案,但是卻不知道被什麼人用明顯能看出來的塗料給塗掉了,安捷用指甲細細地刮下來才發現。當時他沒明白這是為什麼。
他把莫匆手裡落在一邊的手電筒拿起來,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