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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埋頭手機狂聊的馬前子,招呼一下忙著倒水的麥冬,兄弟,咱走,咱和柴大老闆不是一路人。
柴胡好說歹說千說萬勁才把楚東坡摁回座位上,楚哥,是兄弟我錯了,下回咱兄弟聚,我絕不再帶女人。
楚東坡有些不認識似地瞅著柴胡,不過三年的功夫,他身上好象早已沒有了警察的影子,除了銅臭味,好象就是渾身女人的刺鼻的香水味了,這還是他一起從部隊摸爬滾打出來的兄弟嗎?
那雪柔倒也會聽話,柴胡一個眼色,她就訕笑著和大家說了句再見,就出門去了。柴胡好象真的醉了,不停地叨叨著,別看雪柔打扮得有些出格,可她其實是個不錯的女孩兒,才二十二歲呢?跟了我快兩年了,平時她啥也不要,死心踏地地跟著咱,就過生日過年我給她買幾件衣服給個紅包,不管我怎麼對她,或打或罵,她都對咱好,楚哥,你不知道嗎?她跟我時還是個雛兒呢?就衝這一點,咱沒理由不對她好,是吧?我喝醉了,你弟妹從來都是吼我,扔我一邊不管我,可雪柔她管我,心疼我,再說了我也特喜歡那她那低眉順眼的樣子,我吼一聲她就一哆索……
有些女人拿著青春賭明天,有些男人拿著金錢賭女人……這事兒,有雙贏嗎?
楚東坡抓起酒杯摁住柴胡一杯酒全灌他嘴裡,柴胡嗆得直咳,眼淚都流出來了。
馬前子把手機裝口袋裡,給柴胡倒了杯水,端他跟前兒,柴胡哥,你可別說了,我楚哥,思想還停留在原始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