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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人表面上挺正派的,怎麼動不動就衝下三路下手,馬前子踱到牆根又轉回來,俯身湊楚東坡耳上,楚哥,你看你寶刀未老,人又長得帥,只要你想找,啥樣的女人不願意?
呸,對付你這種小人,就得這樣,費了你下三路,你就該學會用上半身說話了,別蒼蠅似地整天在我耳邊嗡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這人就喜歡窺探別人的隱私。
是啊,你這毛都沒長全的傢伙天天打聽楚哥的隱私做什麼?莫非你想取取經,好半夜嚇唬人啊?麥冬跳下桌子,去牆角拿笤帚掃地。
別吐不出象牙來了,你不就是最近才得了安落地,找了個妞嗎?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了?
馬前子不忘狠狠伸出驢蹄子踢了麥冬屁股一腳,又嬉皮笑臉地湊楚東坡臉上說,嘿!哥,你說的都在理兒,你放心,挨著我,你黑不了,我這人清純著呢,這男人之間嘛,哪有什麼絕對的隱私和秘密,好哥們兒好兄弟是秘密與隱私共享的。
呵呵,這最後一句放到點子上了,楚東坡站起來捏了下馬前子的腮,你咋臉不紅不白的。
麥冬拿著笤帚把朝馬前子揮舞著,也附和道,小馬啊,知道你的臉皮多厚不?
楚哥,知道昨晚麥先生幹什麼去了嗎?
麥冬眉峰一緊,轉身就開溜,嚼你們的舌頭去吧?我得幹正事兒去了,看我的犯人去。
唉,麥警官,跑什麼?我挑著你的筋兒了?……馬前子追到門口喲喝著。
我怎麼就天天淨和你們這兩個衰人一個班兒,煩人。楚東坡也閃人向門口走去。
呵,楚哥,等會兒我?麥冬昨晚和一妞禮貌性上床了?你信不信?馬前子嘻嘻著跟在楚東坡身邊兒穿過辦公室的走廊捌下樓梯。
什麼上床?
哈哈。這下不懂了吧?現在流行的一種現象,叫做“禮貌性上床”。比如說,屋子裡有一對孤男寡女,初次呆在一個屋子裡過夜,即使男人和那個女人上床了,也未必代表男人就愛上那個女人,有時候男人也是出於一種禮貌,當然,女人也貌似是出於一種禮貌也沒有拒絕。
第五章 禮貌性上床,節外又生枝葉(3)
什麼亂七八糟,楚東坡轉頭瞪他。
這麼和你說吧?就是你情我願,互不相欠,上床你濃我濃,下床各奔西東,懂了吧?
那麥冬那女朋友知道嗎?
切,這能讓她知道嗎?做一個成功的男人你就得有本事,降住愛你的或你愛的女人,下重香怨你沒本事。
我怎麼天天跟你們這幫小人混在一起,沒有超強的抵制能力恐怕早就被你們拖入地獄了,什麼跟什麼,這套理論你最好找你的知已,麥大警官或你柴胡哥說去,他們肯定愛聽。
找他們說什麼,這就是他們說給我的,哈哈……馬前子邊走邊說邊按手機敏捷地越過楚東坡,一步三個臺階跳下樓下,飛進大院……
楚東坡的腦海裡卻驀然地閃現出楓也無語的臉,她如花的容顏,她晶瑩的淚水……她如綢緞樣的光滑的肌膚,她的如醉如痴的呻吟……
柴胡坐在楚東坡對面的小凳子上,用嘴咬開啤酒蓋子,吐一邊兒,給楚東坡倒滿,再給自己倒上,楚哥,好久沒見了,先乾了這一杯!最近混得怎樣?
嫋嫋的燒烤的濃煙霧一樣在他的頭頂上方彌散著……路邊昏黃的燈光映著楚東坡線條分明的側臉。
楚東坡一飲而盡,笑道,還不那樣,你以為都象你啊?搖身一變,成了老闆了。你呢,弟妹和孩子都好吧?
都好,兄弟有個事想請嫂子幫忙,你看……柴胡殷勤地站起身給楚東坡倒滿酒。
有話快說有屁就放,看你一個勁不懷好意的端簟子,就知道沒什麼好事兒,咱們兄弟之間,用不著虛情假意,客套來客套去,有意思嗎?
雪柔懷孕了,我想請嫂嫂帶她去做了。
什麼?楚東坡吃驚地瞪大了雙眼,象打量個怪物似地打量著柴胡,忍不住也罵出髒話,你?……你TMD禽獸啊?怎麼這麼不檢點?你說你,還象個警察嗎?整個就一廢物,你說你好好的,整上個小女孩子做什麼?
楚哥,你教訓得對,從脫下警服的那天起,我就不是了,可我是個男人。
是男人你就在外面胡作非為,亂搞啊?只為自己找藉口,不為自己找方法。
楚哥,我沒亂搞,我只有雪柔一個女人,我總不能看著她這樣不管啊?柴胡一臉的低眉順目,他清楚,楚東坡心太軟,陪她去醫院,我怕碰上熟人,這不給自己找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