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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住了?
馬前子拿毛巾包頭上,只留兩個眼睛,做悲痛狀,那當然,別拿豆包不當乾糧,咋滴,就不興你兄弟我有個窩了啊,你們什麼人啊?有沒有同情心啊?我天天住這單身宿舍我容易嗎?夏天還好,咱喜乾旱耐高溫,冬天你們都回到你們的溫暖的安樂窩去了,美人佳麗抱滿懷,留兄弟我寒號鳥一樣縮在這陋室中,孤孤單單悽悽慘怪悽悽……
瞧,不就說一句話嗎?你小子就羅羅一列車?楚東坡走向前狠狠的敲了馬前子的頭一下,一把扯下他頭上的毛巾。
三個人說說笑笑,來到路邊快餐店裡,點幾樣簡單的小菜,拎一紮啤酒,三下五除二就醉眼朦朧了,席間,麥冬一直不停地接手機,氣得馬前子要把他開出去說,哥幾個聚聚,你他媽淨接女人電話,都成接線小生了?怎麼跟那個破柴胡一樣,掃興不掃興啊?說著飲牛似地狂灌麥冬。
麥冬也不是省油的燈,當人家面兒哥長哥短的,背地裡說人家破柴胡。
我樂意呢,當他面我也敢說,是不是楚哥?
楚東坡說,敢,咱馬前子是誰啊?哪有不敢的事兒啊?當面不說,背後亂說……
馬前子氣得直翻白眼兒。
麥冬來勁兒了,斜著個眼瞅著馬前子,有本事你也整幾個漂亮妞兒來讓大夥瞧瞧,你這新時代的熱血青年究竟啥本事,就天天就知道掛個Q,沒命的傻聊,你的女人是不是個個梁間燕子來無影去無蹤啊?我看你小子簡直很傻很天真呢?說著扳過馬前子的頭,摁酒杯上,讓他一次喝個夠。
楚東坡想,要真沒這倆活寶,辦公室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