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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新的號碼呢?為什麼不告訴我,這麼久了,你是把我給忘了吧?對面的資訊頻頻而至。
他想也沒想就按著資訊的號撥了過去,他想告訴發資訊的人這號姐姐不用了,以後不要再發了,可還沒等開口,手機那端傳來一個女人怯怯的細膩的聲音,姐,你還好嗎?你怎麼不聯絡我了嗎?一句話都沒說完,就在那邊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下,楚東坡好了,捧著手機,一下子不知所措,只能耐心解釋,對不起,我是他弟弟,他的卡不用了,送給我了。
怎麼可能?你是誰?你為什麼要裝著不認識我的樣子?為什麼要給我回資訊,姐,你不記得了嗎?上次你出差到新疆,你說回來後就打電話給我,可都一個多月了,我都找不到你了。
楚東坡有些生氣,這對面的女人也真是的,他分明一個勁兒解釋說他不是手機卡的主人了,可對方怎麼就聽不明白呢,還叫他姐,難道他的聲音象女人嗎?他沒好氣地吼道,你咋這麼不講理啊,我再說一次,我是她弟弟……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你到底是誰啊?是男是女啊?你不是我姐嗎?姐,你忘了我了麼?記不記得每天中午你都給我打電話,我要不方便接,你還會生氣,你總問我想你了嗎?我要說不想,你就會不理我?……這些你都還記得嗎?好好的,我從來都沒有打擾過你正常的生活,你為什麼就不要我了呢?對面的女人聽起來很傷心,連珠帶炮一頓轟炸,已經哭得泣不成聲,一塌糊塗。
楚東坡也被她轟得一塌糊塗。
第十一章 她啥時間搞了這麼個妖孽?(1)
楚東坡總是心太軟,他再一次耐心地給她解釋,你是我姐的朋友嗎?我真的不是楚雲,我叫楚東坡,是楚雲的弟弟,我們的聲音聽起來很象嗎?
這下手機裡的女人好象冷靜了一些哽咽著說,她的聲音很男人,很有磁性,和你的聲音一樣,對不起,我是糊塗了,你怎麼那麼象她?對不起,打擾您了,我掛了再見。
過了沒一秒鐘,那女人又打過來了,她沒等楚東坡開口,就疾風驟雨般一頓胡扯八道,我知道了,你就是她的新情人,她養的小白臉兒,一定是的,怪不得她不要我了,原來是因為有了你,她不想讓你知道她和我之間見不得人的事兒,哈哈……手機裡的女人*不羈地狂笑著,那笑聲人令人發毛,全身起雞皮疙瘩,你姐是個妖精,她口味重著呢?男女統吃……
楚東坡的聽筒嗡嗡作響,他的耳膜嗡嗡作響……
不是的,你一定是誤會了,我真的不是她養的……呸,小白臉兒這詞兒一到楚東坡嘴邊,他硬是說不出口了,這女人比柴胡他們還*,啥詞兒都能說出口。
她在你邊上,對嗎?是她要你這麼跟我說的對嗎?她怎麼就那麼無情無義啊,她怎麼連聲再見都不跟我說?她有本事把我無情的扔掉,怎麼沒膽量親自跟我講呢?MD,變色龍一樣,比我變得還快!
那女人好象有強迫症、歇斯底里症、症癔症狂想症,她是非要逼著楚東坡承認,楚雲就在他身邊,他就是楚雲養的小白臉兒。
楚東坡斷定,那女人有九點九九成是讓那些掠走她一腔柔情踏過她綿綿*的小白臉兒害過,不然她咋那麼地痛恨小白臉兒呢,他樂了,逗那女人,你張口閉口小白臉兒,幫忙解釋下這個名詞兒如何?
所謂小白臉就是指那種空有一副好皮囊,長相清秀美麗,遊手好閒,自己沒什麼本事,卻依靠別人來生存的人,這種人,一般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類人視感情如糞土,沒有感情,比如你,哈哈……那女人在電話裡講得頭頭是道,狂放的笑著。
楚東坡不得不承認她的言論雖然有些偏激,但還是沾點兒譜的,也不純粹是胡咧,講的也不是空穴來風。
女人對男人的感慨和一些看法是長時間閱人無數,經年累月曾經滄海才積累形成的,在這個過程中,她愛過痛過哭恨過得到過失去過,從而總結出她的一整套理論。比如有女人發恨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這足以說明,她至少經歷了N個男人,也曾被不是好東西的男人深深傷過,才發出這樣的怨婦似地悲鳴。眼前,不,此時手機裡這個女人就是把經年來她對男人的恨機關槍一樣掃射出膛,狠狠地抨擊著一個而打倒一片。
楚東坡為世界上的男人感到激憤和不平,他輕笑一聲,呵呵,你非得這麼說,我也沒辦法,世界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跟你解釋不清楚,因為你一廂跟願地把自己的想法強加於別人,你懂嗎?楚東坡被這個看不見的女人搞得有些惱怒,他的話語也變得冰冷起來,口岔兒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