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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音,到底還是讓他生出幾分沮喪來。
後不得法,楊蓮亭拿了銀票又下了山,這回在平定州里買了好些個上好的素色布料,配以五彩絲線,再請那最好的銀匠打了兩套銀針,一套鐵針,全都包好了帶上崖。他想道上輩子東方不敗日日在閨房裡飛針走線,想來是喜歡刺繡的,就買了禮物討好,只望能讓他歡喜消氣。
這一晚楊蓮亭把布料針線裝了一箱,送到那房門口,言道:“教主,我尋了一些物事,還望教主喜歡。”說罷他怕東方不敗因他在此便不出來,於是重又去了樹上,心裡一陣緊張。
過不多時,那門開了,楊蓮亭終是見到那人,雖只有個側影,竟也讓他有了如隔三秋之感。
只見那東方不敗見到箱子,身子頓了頓,揮手把它招了進去。楊蓮亭這才略放下心,只覺得送這禮物哄人果然比單寫信強,他老婆乃是個江湖人,恐怕並不喜愛那才子佳人的弄法。又想道,下回老子再拿個妝鏡回來!
跟著幾日,楊蓮亭送了妝鏡送妝匣,送了妝匣送首飾,送了首飾送衣裳,送了衣裳送胭脂……是想到甚麼送甚麼,極盡討好之能事。那東方不敗雖未與他說話,卻把東西全收了去,讓他覺著有些想頭。
正在楊蓮亭喜滋滋以為他老婆日漸心軟之時,一月之期已到,他還未再去輪班,卻見到尤總管再來傳信。說是教主見他忠心耿耿,特提拔他為堂口香主,另說如今有兩堂香主有所空缺,一為朱雀一為白虎,問他有何想法。
楊蓮亭恭敬送了尤總管走,卻再忍不了,他想道,老子日日挖空心思討好與你,你卻要把老子趕下崖去,這是甚麼道理!
正是滿腔怒火衝上頭,楊蓮亭縱起輕功去了就那東方不敗院子,一拳把那扇木門砸開——
他奶奶個熊,老婆都要跑了,還顧忌個屁啊!
男子漢要哄老婆
門這般被轟開了,裡頭人一驚,便回頭來看。
楊蓮亭眯眼,就見一個穿著鮮亮衣裳的人坐在一個圓凳上,正手持妝鏡,持筆描畫。一側過頭來,那臉上已被塗了一層脂粉,厚得連相貌都看不真切了。
可偏偏是這個人,讓他如此眼熟。
正是與上世一般打扮的東方不敗。
楊蓮亭細細觀之,只見這東方不敗持著的是他弄的妝匣中的妝鏡,拿的是他送來的畫筆,穿的是他買的衣裳,塗的是他謀的脂粉……霎時間,那偌大的火氣都消了去。
而東方不敗剛在往臉上勻粉,卻不想有人闖來,他一見是楊蓮亭來了,心裡更覺詫異。他料想,以楊蓮亭今世之謀,若得香主之位,該極是快活才是,怎地還有心思到他這裡來?便是要來,也至多在外頭滑舌兩句就要走了,不曾想他竟闖了門,還像是發怒了的,難不成是香主之位還不滿意麼。想到這裡,東方不敗心裡一嘆。唉,就算要與他個再高些兒的地位,也得先等一等,蓮弟這番怎地這般短視了……
想罷,他將手裡畫筆妝鏡放到妝臺上,站起身,要聽他說話。
楊蓮亭幾日未見這人,心裡極是想念,滿腔暴怒全憋了住,自個走過去,摟了他腰坐在床上,緩緩聲調,問道:“教主,你怎捨得要我去那堂口裡?不是說好了麼,待過幾年,我去奪了唐圖的位子,好與你朝夕相伴。”仍是掩不住心裡焦急。
東方不敗垂目,輕輕把他推了開,柔聲道:“蓮弟先且在香主位上呆段時日,我便再找由頭升你做堂主……再過些年頭,還大有前程。何苦拘在這一座院子之中,陪我這……”後頭的聲音竟低不可聞。
這句句話都在為他著想,楊蓮亭聽著卻覺著有些不對。這東方不敗從前可是恨不能他時時都在眼前的,如今卻怎麼把他往外頭調去?而他以往若去抱他,他定然巧意依偎,這時竟將他推開了。
當下心裡有些慌亂,楊蓮亭過去又把他摟住,果不其然有些掙扎,雖不激烈,卻是在抗拒一般。楊蓮亭心裡一驚,細細去看那東方不敗神情,又被滿臉脂粉蓋住,只好再去看他雙眼,裡頭也透出一些躲閃。
不妙之感更甚,楊蓮亭管不得那許多,一把將人摟緊了,壓到床上,他用了些內力,東方不敗看他堅決,唯恐用力會把他傷了,只好任他而為。就被他居高臨下地盯著,無論如何也脫不開身去。
楊蓮亭見東方不敗還要側頭,就伸手鉗住他下巴,把他頭撥正了,說道:“你還在生我氣麼。你我多年夫妻,又同生共死一回,甚麼事不能當面說來?你卻這般小氣,任我怎麼哄來都不肯理睬,真讓人難受死了。”
東方不敗聽了“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