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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牌臀功好,使人銷魂。”
楊蓮亭聽得心動,直問:“那若是雛兒,要怎生調|教?”
玉管事輕輕一笑,從旁邊奴兒手裡接過一個木盒,約莫有兩尺長,一尺寬,被鎖釦得緊了,他細指一撥,就開了扣。
楊蓮亭湊目看去,只見裡頭擺了一排玉器,疏落有致,大小不一,看起來極為精細。待仔細去看,卻發覺那是玉做的□,十分逼真。玉管事拈了一枚小的放入楊蓮亭手中,他一摸,這玉質細膩溫熱,是極好的東西。
玉管事一笑:“此物名為‘玉勢’,便是調|教之物,不過要調|教雛兒可是個長期的活兒,須得日日來此方可。”
楊蓮亭用手把玩著,心裡想道,我又不當真要你的人,怎能日日來此。又問:“這玩意兒怎用?”
玉管事答道:“自小漸大,待雛兒一根根用來,合了客官‘小兄弟’尺寸便可。”
想了一想,楊蓮亭說道:“若是不用……”
玉管事抬袖,說一聲“哎呦”,言道:“這可使不得,更如客官你這練了武藝的,就這般粗蠻做了,雛兒可要被弄壞了!”
楊蓮亭有些心虛,他想到那回與東方不敗行事時,可不是弄壞了麼,只是他又聽到下半句“說不得還有性命之憂”,心裡一急,他也見著那般慘況,卻不曉得原來這般兇險,只是以後若要就不做了,他也是萬萬不能。忙問:“這……這可怎麼辦?用了這玉勢慢慢來就行了麼?”
那玉管事忽然明白過味兒來,一笑道:“客官不是想來調|教雛兒,是已有了心上人了罷!”
楊蓮亭一愣,也不遮掩,大喇喇點頭道:“正是如此。頭回做時弄傷了他,看得我好生心疼。我要與他過得長久,還需曉得些事情,所以才來問你。”
玉管事眼裡劃過一絲欽羨,跟著言道:“你倒是個痴情的。”
楊蓮亭卻一嘆:“天下沒人比他待我更好啦,我從前對不住他,如今後悔了,就想對他好些。”
玉管事也嘆了一聲,又一笑:“也罷,我就教一教你。”他說道,“若要過得長久,只有玉勢也是不行,你對男風不甚瞭解,想必也沒有用上精油,難怪會將人傷得重了。你可須知,男子與男子行事本就艱難,受者更是辛苦。你若愛他,便要時常用油與他保養,再佐以玉勢抹了藥調理,這般常年日久,才能讓他好過些。”又亮出兩個瓶子,一個玉白一個翡翠,“玉白瓶的這個是‘紅蕊膏’,便是保養那幽秘之處的油脂,翡翠這個喚作‘百花露’,你與他行事時,先塗抹於指上,以一指變作三指,再‘長龍入穴’不遲。”
原來還有這些門道,楊蓮亭受教,接過兩瓶藥膏嗅嗅,清香撲鼻,沁人心脾。
他笑道:“可真是好東西。”
玉管事嘆道:“可不是麼,這兩瓶也只有紅牌有份兒用去,好些沒福氣的早被折騰得去了,可憐原都是好孩子……”他說時用袖邊兒在眼角拭了拭,像是十分傷心。
楊蓮亭可沒甚麼悲天憫人的心思,只琢磨著要把這些東西都弄回去,慢慢給東方不敗用上。
好在玉管事也曉得這人並非恩客,很快又轉回話題,給奴兒使了個眼色,讓他抱了幾本簿子過來:“還有些都寫在冊子裡,不若客官拿了去看罷,必不會讓你吃虧。”
楊蓮亭草草翻了兩頁,裡頭有字有圖,那字似與玉管事說得差不多,且更詳盡些,而圖畫姿勢各異,他看著將自個與東方不敗與裡頭人換了,只覺著是血脈賁張,下頭就要抬頭似的,忙又關上。
就聽玉管事笑道:“我沒哄你罷,客官?”
楊蓮亭大笑:“今日來此,果真是沒錯。”他再一掃眼看了這人拿出的諸般好物,心裡都很喜歡,於是問他,“我要買了這些玩意兒,得要多少銀兩?那甚麼藥膏的,還得多要幾瓶。”
玉管事心裡早有成算,言道:“也就是玉勢貴些,客官頭回來此,就算五百兩罷。”
楊蓮亭手裡只捏了二十幾兩碎銀,實在不夠,但又心癢難搔,要等下回旬假再來,他可不能忍住。便道:“你在這裡收攏,我回去取了銀錢再來。”
玉管事自無反對之意,當即點頭允了。
楊蓮亭心急如焚,連忙站起要走,玉管事也來送他,他再看到他臉上脂粉,不由問道:“你做倌兒的,喜歡臉上塗著這個麼?”
玉管事一怔,隨即搖頭:“哪有男兒會喜歡這個,不過是嫖客喜歡,才弄了來。”他似想起甚麼,又說,“你若真愛著哪個男子,千萬莫要這般折辱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