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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猜對了的不喝酒,猜錯了的要罰酒。”
蘇雪奇知道猜枚不難,聽了馬鳴的話知道果然不難,就把心放到了肚子裡。但是剛剛聽唐子陶交代跑堂的叫才藝雙全的妓女,卻不知道為什麼,問了馬鳴,馬鳴也不清楚。
不一會兒,跑堂的送進來一碟子瓜子,跟著進來一個化了酒紅妝的女子,頭梳高髻,上面插著許多火紅的石榴花,穿著紅色的輕羅襦裙,粉面帶笑,眉角含春地給大家道了一聲萬福,說:“奴家薛雙雙,祝各位公子萬福,祝小姐萬福。”
蘇雪奇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觀看一個真正的妓女,不禁有點好奇。雖說在現代,滿大街你找不到一家掛牌營業的情色場所,但是暗娼湧動,私娼盛行,以至於“小姐”成了一個貶義詞,成了一個特定職業的稱呼。雖然你在大街上看不到一個站街拉客的妓女,但是在酒吧、飯店、髮廊、夜總會,在很多很多地方她們又實實在在地存在著。
自古以來,妓女就分高中低等。下等妓女低階俗豔素質不高,可是高階妓女卻又非一般人能夠見識得到的,兩者的身價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語。以宋代汴梁名妓李師師為例,豔名遠播,結交的非富即貴,連宋徽宗也是她的入幕之賓。但像眼前這個被叫來佐酒的薛雙雙,看樣子決對和高階妓女沾不上邊,但肯定也不在低階之列,想必是個接近中間層次的。你看她雙眉如春山高遠清淡,雖然臉上胭脂擦得很重,但是眼角眉梢的風流之態卻並不惡俗,可見算是個好的。再聽她上來施禮說話,並非想像中的那種粗俗鄙陋的下等娼妓可比。
蘇雪奇這裡盯著薛雙雙上下打量了一番,那邊薛雙雙已經湊在桌邊開始含笑說道:“各位公子、小姐,奴家自小就聽說女子不得出仕,想不到奴家今日有幸能來在這酒席之上,做得一個酒令官,真是三生有幸。”幾句話把眾人都說得笑了。
薛雙雙接著說道:“既然奴家今日裡不能為官也為了,做官就要有個官威。所以一會兒如果哪位公子、小姐猜得不對,奴家雖然是個假官,卻要行點真權,說不得得罪了公子、小姐,奴家這邊廂還請各位見諒。”說完,薛雙雙自已捧起酒壺朝杯中滿滿地斟上一杯酒,湊到口上,自己先喝了。
喝完酒,薛雙雙宣佈猜枚行令的令規,道:“今日我們在席上猜枚,取盤中瓜子為枚,第一次射有無,第二次射單雙,第三次射左右手,三射之後以射中多少決定勝負,輸的人飲罰酒一杯。”
眾人聽了一齊贊成。
眾人請袁傑第一個藏瓜子,袁傑也不客氣,先從碟中取了一枚瓜子,把手背在身後,握好拳,然後把手從身後拿出來,讓眾人猜。唐子陶說有,馬鳴說有,蘇雪奇也說有。袁傑把手攤開,原來竟然沒有。薛雙雙笑著高聲唱道:第一射唐公子、馬公子、蘇小姐都猜錯了。
袁傑重新從盤中拿了些瓜子,握好拳,讓眾人猜單雙數。唐子陶說是雙,馬鳴說是雙,蘇雪奇心想猜單雙最不靠譜,一抓一大把,單和雙的可能性各是百分之五十,猜對猜錯的機率也各是百分之五十,但是猜對了純粹靠的是運氣,於是她隨口說是單。袁傑把手攤開,眾人逐個一數,一共是八顆瓜子,原來是雙數。薛雙雙笑盈盈地唱道:第二射只有蘇小姐猜錯了。
袁傑又拿了瓜子,把兩隻手到背到身後鼓搗了一陣,然後把兩隻拳頭都伸出來讓大家猜瓜子在哪隻拳頭裡。唐子陶仔細看看袁傑的兩隻拳頭,然後說在右手裡。馬鳴也仔細看了看袁傑的拳頭,還用手上去摸了摸,然後也說在右手裡。蘇雪奇聽兩個人都說在右手裡,就仔細看了看右手,再看看左手,再看看右手,然後說瓜子在左手裡。袁傑把右手一伸,瓜子果然在右手裡。薛盈盈拍手笑道:第三射又是蘇小姐猜錯了。
三射之後,薛雙雙笑著說道:“袁公子三次藏枚,唐公子、馬公子射中了兩次,射錯了一次,蘇小姐一次也沒射中,本酒令官宣佈:蘇姑娘罰酒一杯。”
蘇雪奇知道自己賴不過,端起酒杯把裡面的酒喝乾了。
接著第二輪由唐子陶藏枚,結果三射下來,袁傑射中了兩次,馬鳴射中了三次,蘇雪奇只射中了一次。薛雙雙又宣佈:蘇姑娘罰酒一杯。”
第三輪馬鳴藏枚,三射之後,袁傑射中一次,唐子陶射中一次,蘇雪奇又一次也沒射中。薛雙雙拍手笑道:“原來蘇小姐故意射不中,今天是來賴酒喝的。蘇小姐罰酒一杯。”
蘇雪奇一連猜了三輪全都輸了,喝了三杯黃酒下肚,酒勁漸漸上了臉,面上一片緋紅。輪到她藏枚,第一射袁傑、唐子陶、馬鳴三個人猜有,都射中了;第二射三個人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