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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班,也進行了某種程度上的築基,他體格和柔韌性都打下了紮實的基礎,唯獨缺乏內在的機理調整,偏偏這是古武築基最關鍵的一環,關係到他能否實現易筋突破。
王伯當的築基術是用刀法輔佐,服用築基藥後,整個身體各個器官都被震盪起來,必須用練刀來宣洩體內的熱量,同時進行一種極限訓練,將身體疲勞到極限,然後一次一次進行突破。
孩童一般承受不住這樣的巨大壓力,要麼酌量減少服藥,要麼用另一種藥綜合,這樣就會延長時間。
而張鉉則不需要,他漸漸適應了高強度築基,而且他一次次突破極限,從最初的一個時辰練刀慢慢延長到三個時辰。
三個月後,他明顯感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身體變得更加輕盈敏捷,出刀速度更快更迅猛,耐力更加持久,已經遠遠超過了全軍最有名的耐力王,他每天能夠輕鬆地跑兩個馬拉松,而且感覺不到勞累。
儘管他從前進行了兩年多殘酷的特種兵訓練,但這樣的成果也是難以想象。
但惟獨力量似乎變化不大,這讓他在欣喜之餘也難免有一絲沮喪。
不過張鉉發現自己的食量開始變大了,他每頓要吃三大碗飯,眼看著王伯當家的米缸快要見底了。
時間漸漸到了十二月下旬,新年即將來臨,家家戶戶都在為新年的到來做準備,清掃屋子,除去一年的汙穢,買肉醃菜,備齊了祭祀之物,祈福的竹竿子也高高豎起,孩子們也為即將得到的新衣和壓歲錢而欣喜萬分。
但對於張鉉,這一切都彷彿和他無關,不過他也有了很多變化,頭髮長了,可以勉強戴上平巾,唇邊和頜下也長出了硬硬的短茬,周圍鄰居也和他漸漸熟悉,都以為他是王伯當的弟弟。
有時候他也會去菜場和城外墟市,買一些新鮮的山果和蔬菜,他開始慢慢熟悉這個時代。
但他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房間裡,一次又一次挑戰自己身體的極限。
他甚至已經忘記了他和王伯當交換的條件,至始至終,沒有人來找他去舉證宇文述。
這天晚上,張鉉盤腿坐直屋簷下,清冷的銀色月光灑在他身上,屋簷下掛著十幾根長長短短的冰柱,地上的積雪已經凍成了冰渣,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布衣,卻感覺不到寒冷。
他已服下一顆藥,正在靜靜等待胸腹間的熱量升騰而起,他很喜歡這種熱量澎拜的感覺,那一瞬間令他飄飄欲仙。
但奇怪的是,他等了快一刻鐘,身體依舊沒有變化,早已經超過了時間,他心中暗暗思忖,難道是吃了一顆失效的藥?
他終於忍不住,又取出一顆藥嚼碎服下,再等了一刻鐘,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張鉉猶豫了片刻,慢慢取出第三顆藥,他凝視硃紅色藥丸,遲疑著將藥丸送入口中,第三顆藥被他嚼碎嚥下。
但就在他剛剛嚥下的一瞬間,一股前所未有的滾熱從他丹田處沛然湧出,迅速傳遍了他的四肢骸體,他的整個身體就彷彿被烈火吞沒一般,燒得他慘叫一聲,從屋簷下一躍而起,在院子裡打滾,拼命撕扯自己的衣服。
地上的冰渣刺激使他頭腦稍微清明一下,立刻又被烈火般的滾熱吞沒了,他抓起刀瘋狂地在院子劈砍。
這時,天空落下了鵝毛大雪,但這一切他都不知道,他只管劈砍叫喊,身體所有的毛孔都在向外宣洩熱量,但還是遠遠不夠。
他再也承受不住身體內的熾熱,飛奔幾步,一頭跳進了院子角落的水井之中......
天漸漸亮了,凍得渾身青紫的張鉉慢慢從水井裡爬了出來,若誰不知情走進院子,非要被這一幕嚇瘋不可:一個光赤著身體的男子像鬼一樣從水井裡爬出來。
張鉉已經累得連手都不知在哪裡,他站不起身,慢慢爬回了房間,用被子將自己緊緊包裹起來。
過了好久他的身體才漸漸恢復一點暖意,開始大罵自己愚蠢,居然敢連吃三顆藥,在咒罵聲中,他昏昏地睡著了。
熟睡中,他的身體開始有了某種變化,一股細細的熱流從他丹田流出,流向他的四肢五骸。
這一覺他足足睡到下午才醒來,只覺渾身精神充沛,上上下下都充滿了力量。
他長長伸個懶腰,光著身子一躍而起,從箱子裡找出一件王伯當留給他的舊衣服穿上。
箱子旁邊是一隻三十斤重的石墩,每天睡覺醒來,他都要舉兩下石墩,看看自己力量是否增加,但從沒有任何變化,舉石墩也就變成一種儀式。
張鉉繫上腰帶,隨手抓起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