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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吧,求您救救奴婢吧。”
看她的樣子,的確是不想死,可是他求錯人了,不管她的栽贓陷害是否成功,她都不會有活路可言,這個女子,當也是夠可憐的。
我冷冷道:“你講實話,我就救你。”
她愣愣地看了我半響,又轉頭看了看八阿哥及九阿哥。我想她應該明白我所說的“實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我只是在賭,如果她還有良心,如果她沒有什麼把柄抓在他人手中,我只要這一句話,她就會說出實情,可,我還是錯了。
她對著我,磕了一個頭,“福晉,四爺讓我到九阿哥府上做事,然後趁機竊取機密訊息,這就是實話。”
我心口一涼,連連苦笑。看來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方法是行不通了。一旁的九阿哥恨聲道:“四福晉,既然不相信她說的話,乾脆處死得了,省得麻煩。”
我知道九阿哥的心思,明眼人一聽就明白,敢情是我在做鬼,故意演戲給別人看的。心裡的憤怒直線上漲,可我必須保持冷靜,否則,此局必輸。
我淡淡一笑,道:“沒關係,問清楚了,才好還人家清白。”我這麼說,他應該也能聽明白,說實話,我不喜歡這種說話方式,綿裡帶刺,笑裡藏刀,說者不快,聽者不悅。可事態如此,我只能隨波逐流。
“好,那就麻煩四福晉,儘快還人家清白。”九阿哥面色平平地說。
我回他一笑,心裡卻笑不起來,若是查不出什麼,我該如何是好!
“茗香,你告訴我,四阿哥交待你的事,是否有人證明?”我盯著她,清晰說道。
她抬頭看我,眼神有些迷茫:“沒有,這種事怎麼可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我點點頭,再問:“那你是何時進的九阿哥府,又是何時受四阿哥之命,前來探查?”
她似乎在思索,然後道:“奴婢是康熙四十五年進的四阿哥府,到四十七年時,四阿哥說有事交待奴婢去做,並對府中諸人聲稱,說奴婢手腳懶惰,是以趕出府外,然後奴婢來到九阿哥府,替四阿哥傳遞訊息。”
好一個圓滿的謊言!我冷笑著,繼續問道:“好,那麼你告訴我,你和四阿哥之間,是如何聯絡的?”
“有人為奴婢帶信,至於他是怎麼交給四阿哥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帶信?這種謊話她也能說出來,看來他們的計劃,並不是天衣無縫的,我心中緊張得直打鼓,生怕會錯過機會。“既然有人帶信,那這個帶信之人是誰,你可將他找出來,一同對質。”
她眼神一閃,支吾道:“那個……這個人隱秘的很,我不能找出他。”
“是嗎?”我緊緊盯著她,一字一句道:“如果你找不出來,那你又是如何與他聯絡的,這信又該如何去帶?”
“奴婢……奴婢自有辦法……”
好,說的有些心虛了。我繼續追問:“既有辦法,那就將他找出來,讓我也好救你一命!”
她俯下身子,不敢再抬頭:“我被捉拿,他定會有所察覺,我即便想了法子,他也不會現身。”
我冷冷一笑,這個理由倒是很充足呢。我正欲斥責,一旁的九阿哥發話了:“四福晉,何必咄咄逼人呢?畢竟是個小姑娘,經不起你這樣的驚嚇。”
露出馬腳了,就開始認為我屈打成招?如果我兇狠一點,就能逼得她講出實話,那我也不要什麼儀態,直接做惡婦好了。我轉過臉,冷眼看著九阿哥,讓我屈服?絕沒可能!
不知是不是和那人相處的久了,我的眼光也會變得凌厲如刀,九阿哥愣了一下後,便移開視線,不再插話。
我走近茗香,幽幽盯住她:“用書信來往,是嗎?好!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拿筆墨來!”
八阿哥與九阿哥互相對望一眼,九阿哥一揮手,照我所說吩咐下去。筆墨拿來,我將紙張鋪於桌上,並將墨細細研好,拿起一支羊毫筆,輕輕蘸了墨汁,擱在硯臺上。“來吧,給我寫幾個字,我就信你所說。”
茗香站起身,慢慢走到桌前。她四下張望了一陣,才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捏住了那支細杆羊毫筆。
[君心似我心:第七十五章]
香茗盯著案上雪白的紙張,顫聲問:“不知福晉要奴婢寫什麼字?”
我在室內環顧一圈,看到一幅字畫,脫口道:“我身即我敵,外物非所虞。寫吧!”
九阿哥倒是有興致,如此修身養性的名言,不知他可有聽進去。我冷冷看著執筆不下的茗香,心中漸漸踏實下來。一旁的幾人,均是臉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