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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無奈,只好由著翠玉將我裹成粽子一樣,這才獲得了可以外出的機會。
好久不曾呼吸如此新鮮的空氣,我深深大吸幾口,真是沁人心脾,舒適怡然。
今年的雪下得好大,雪花紛紛揚揚,落得滿頭滿身。我玩心忽然上來,想要和翠玉堆一個雪人,還沒動手,我卻又失了興致。想起從前和胤校�黃鶩嫜┑墓����說那樾髟僖參蘅梢種啤�
十八,你在天上,可會無聊,可會幸福?
“格格,又下雪了,外面風大,對您身子不好,還是回去吧。”現在翠玉私下裡,還是叫我格格,我本想讓她改口,但聽起來親切不少,就隨她去了。
“翠玉!”我哪有那麼金貴,她總是嘮叨個不停,害的人連賞雪的興致都沒有了。“你看我是那麼嬌氣的人嗎?惹火了本小姐,我就立刻把你嫁出去!”
“格格……”翠玉一呆,隨即整張臉都紅了氣來。呵呵,還真是可愛呢。
“是啊,你不嬌氣,你是巾幗英雄。”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我驀然一驚,懷疑自己是否又在做夢。
腳步移動,伴隨著踩雪的“咔嚓”聲,一個高大的人影走至眼前:“我都知道了。”
看著這張熟悉的臉孔,我莫名地想要哭泣,多日來的委屈與辛酸,似乎都在這一刻凝聚爆發,他回來了!四阿哥回來了!只要他回來,我就可以卸下肩頭的重擔,再也不會午夜驚憂,不會擔驚受怕,只要他回來,即使天塌下來,也會有人支撐、有人扛。
他看著我,忽而莞爾一笑:“難為你了。”
就是這一句話,頓時使我淚湧如泉,再難停歇。
[君心似我心:第七十九章]
“怎麼了,就哭得這麼委屈?”他笑謔著道。
我雙手齊上,把臉上的眼淚抹乾:“以後這種事情,我再也不幹了。”
“好,不幹就不幹,哭得那麼傷心,好似我欺負你一樣。”他細細幫我擦著眼淚,臉上是柔柔的笑容。
我傻眼了,這個是他嗎?怎麼去了一趟江南,性情就大轉變了。我試探著問:“你……一切都順利?”
“順利,自然順利。”他眉梢眼角,盡是笑意:“有你在這裡給我當炮灰,我怎麼能不順利呢。”
“你……”我氣極,他不說點好話來安慰我就罷了,還用言語來諷刺挖苦我,心裡又是委屈又是憤怒,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不過這個炮灰當得可夠委屈。”他快步跟上來,一把拉住我。
我用力抽手,他卻攥得更緊。我“哇”的大叫出來:“好疼!”
他一著急,連忙鬆開我,誰知我用力過猛,一下子摔在地上。風雪灌進領口,我冷得直打哆嗦,他先是一愣,隨後衝過來一把抱起我,嗔責道:“怎的這麼不小心。”
“還不是你。”明明是他不對,還怪到我頭上來,這人太不講理了!
“我怎麼知道你會使那麼大力?”他眼睛彎彎的,裡面蘊著暖暖柔情。我看得呆住,幾個月不見,他真的不一樣了,那如千年寒冰似地眼眸,不知何故,竟然悉數融化,現在看來,只如三月春水,暖波盪漾。
我低下頭,不敢再面對他這樣的目光。從前懼於他冰冷如芒的目光,現在又害怕他碧波弘譚一般的溫柔眼神,不管用什麼方法,他總是叫我懼怕。忽然,發覺自己竟然在他懷中,頓時羞赧不已。我輕輕推他,他了然一笑,將我放下。
突然間起風了,北風狂嘯,夾雜著嗚嗚的風聲,天地間一片白芒。我隨意綰起的髮髻被吹亂,“叮”的一聲,我的髮簪被風吹掉,落在地上。
我慌忙抓住四散飛舞的亂髮,正要彎腰去拾髮簪,他卻先我一步撿起。“連頭髮也不梳好,就這麼急著見我?”
“才沒有呢!”他怎麼可以亂說話,誰要急著見他了,我只是嫌麻煩,就隨意用髮簪將頭髮綰起,誰知偏偏叫他遇上。我伸手去奪髮簪,他手腕一揚,輕易避開。
他笑得越發歡快,我心中不悅,索性賭氣鬆手,讓頭髮隨著獵獵北風,肆虐狂舞。黑色髮絲,隨著片片雪花,張揚出一種悽美絕倫的景象。我的頭髮又長又亮,與漫天素白,形成一種強烈的對比。我忽然想起童話故事中的雪妖,那樣悽美的故事,悽美的愛情。
他走至我身側,一手挽住我的頭髮,一手將髮簪插入的我發中。我耳根一熱,忽然想起多年之前,他也是這般站在我身邊,用戲虐的眼神看著我,對我說,“下回整理好儀容再出來,不要嚇壞了旁人。”往事如煙,竟是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