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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了,停電了。
“師兄~`出來~`”沒人。只能聽見我自己的聲音。
“師兄`~`?
“師兄??邦非```你出來,邦非``快點,別嚇我。”我著急的跑了起來,期望有個東西能絆倒我,讓我知道這不是完全的空曠,這不是隻有我一個。突然覺得哪裡暖暖的,一個聲音讓我的意識更集中起來~~
夢迴現實
“邦非,邦非你在哪?”我困難的睜開眼睛,眼前有團白色的模糊的影子,我一下子抱住他。對了我之前穿越了,是夢嗎?
“邦非~我好想你,好想媽媽,爸爸,小透,我做夢了,夢見自己去了一個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我好害怕,沒有你們,我好孤單……”說著說著我開始哭了起來。感覺被我擁抱的邦非僵硬了一下,又軟下來,輕輕的拍扶我的肩膀。可能是事情發生以來我一直壓抑自己,這次便放鬆大哭起來,用盡力氣,似乎這樣才能解脫,我死死的抱著邦非,生怕一個不小心這個浮木就會消失。哭著哭著,眼淚好象留的差不多了,心理也舒服了許多。
“沒事了。沒事了。”這個聲音怎麼好象……不對!!!不是邦非。我馬上推開這個人。 “你……你,司徒夜怎麼在這?!”我暈,不是邦非,我還是在東月,天,估計病暈了。
“太叫我傷心了,剛才死死的抱著人家,這會倒好,不哭了就推開人家,我好傷心呀。”司徒夜故作傷心的樣子,我臉一紅,想起剛才自己死死的抱著他。天哪,我這張老臉都丟光了。
“人家好難過。”見我不支聲。司徒夜便本加利索性掩面假哭。媽呀他居然還用人家這個詞,娘死他算了,弄的我臉紅還起雞皮疙瘩,真是兩種感覺夾雜在一起,難受死了。
“給我好好說話。”我叉著腰怒目一瞪。整個一燒開了水的茶壺。
“是~~”司徒夜故意挺起身子。裝著很認真的樣子,倒塌,這傢伙真是沒個正經的。我突然想起自己的受傷經過,趕緊掀開被子。將褲管撂起。我的神,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我的小腿被包的跟大腿一樣粗。
“嘶~`”我輕輕一動,疼痛感撲面而來,頭上頓時滲出一層汗來。不過還好有感覺,不然我就得單腿蹦了。司徒夜見我的舉動趕緊按住我的身子。防止我亂動。
“你這是幹什麼,不知道自己受傷麼?還這麼亂動,傷口列了怎麼辦?”他一改剛才調侃的態度。頗有指責味道的對我說。
“我只是想看看自己傷的重不重而已。”我這人就是一紙老虎,碰到人家一兇我,氣勢馬上弱下來了,跟小媳婦似的,小聲的答到道。
“你這麼一弄不重也重拉。我看看出血沒。”他小心翼翼的給我檢查傷口。哇他的側臉好完美,睫毛長長的。像把小扇子,太過分了,男生怎麼也長這麼長的,什麼時候偷偷把他拔下來,做個假睫毛給我戴戴好了。正當我緊緊盯著他看的時候,他突然一轉臉,把我逮個剛剛好。我臉一紅尷尬的嘿嘿一笑。
“我說月城呀,你這腳白白嫩嫩小巧玲瓏的,怎麼看都不像咱們老爺們的腳。”說著手一伸就把我的腳給包住了,溫熱的溫度,我頓時感覺好象有小螞蟻在我的腳上爬。我趕緊把腳一縮想不到弄疼了自己。一下子眼淚就掉下來了。
“呀呀,對不起。你疼了嗎?”他趕緊將我的腿小心的放平。回過頭來看我。我一別扭把頭轉向裡邊。
“好了好了,我不開你玩笑了,你怎麼跟水做的似的,說哭就哭了呢。”邊說邊用手溫柔的給我擦眼淚。我揮開他的手。白痴,我哪是隨便哭的女生,不過真是疼到痛處,眼淚自己彪出來的,我也沒辦法。
“說~``你為什麼在這裡。”我立馬換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我和這傢伙的感情沒這麼要好吧,不過就是受了傷而已,他怎麼也會來看我。
“還不是某些白痴被砍傷了,我隨便過來看看而已。”他站起來,理了理我哭時被我弄亂的衣服。很輕鬆的說到。可惡,這個混蛋。早知道剛才我就把鼻涕眼淚一起擦在他身上。
“可惡……咳~”剛清醒加上剛才使勁一哭這會是啥力氣都沒有了。
“別說了,好好休息吧。以後有的是時間鬥嘴。”司徒夜不再跟我開玩笑,幫我躺下,摸了摸我的額頭,看著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跟這小子的帳,以後慢慢算。我閉上眼睛。但老感覺他的視線停留在我臉上。這讓我怎麼睡。
“你這麼老看著我,我怎麼睡呀。”我睜開眼睛抱怨的說。
“呵呵~`好好。那我出去拉。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