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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繼續全神貫注地重複不厭地對皇帝實施心臟急救。沒有不成!一定要成!莊書蘭,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快!快抓住那兩名刺客!”司徒修南領著禁軍走了進來,指著莊書蘭與司徒明銳喊,“他們夜闖皇上的寢宮刺殺了父皇,還打傷了母后!”
禁軍統領聽今,示意著手下的將士團團向司徒明銳及莊書蘭圍進,皇后也在這時醒了過來,抱著肩呻—吟:“來人哪!有人弒君啦!”
“母后!”司徒修南趕緊扶起皇后,擁著她狠狠地說,“侍衛已經來了,母后不用擔心,本宮一定要將這弒君者處以腰斬!”
司徒明銳冷眼看著這對作秀的母子,莊書蘭恍若未聞一般,繼續保持著她的動作。“將他們拿下!”禁軍統領抽—出配刻,刻指司徒明銳下達著命令。
“先帝令牌在此,誰敢亂來?”司徒明銳忽地拿出一塊金牌,展示在眾人面前,也讓屋子裡的除莊書蘭外的所有人停止了動作。司徒明銳冷目掃視了眾人一眼,目光最後落在葉統領的身上,面無表情地問,“見了先帝的令牌如見先帝,你們不跪拜嗎?”
葉統領的目光停在那令牌之上,他記得當年先帝在駕崩前曾經對他說過一件事:先帝交了一塊令牌與先帝最小的十九王爺,告訴他見了那今牌就如同見了先帝,一切得聽從他的指示。可是那十九王爺自三歲後就失蹤沒了蹤跡,所以葉統領也把這事忘了大半。沒料著多年以後的今日竟在司徒明銳的手上見到了!“本將軍要親自看一眼這令牌!”葉統領還是決定親自鑑定一下,如果這司徒明銳就是十九王爺,那他為何直到今日才亮明身份?
“別聽他胡說!什麼先帝金牌,他怎麼可能會用先帝的東西?”司徒修南雖不知那金牌是怎麼回事,但他知道如果不阻止,那今晚的一切努力就白廢了,而且他與皇后將萬劫不覆!細說起來,這事還是計劃不周,這姓葉的統領雖收了美人,卻未受美人控制,能臨時把他調出皇宮已屬不易,哪知他竟如此快速回來!
葉統領未理會司徒修南,只是走上前接過司徒明銳手中的令牌細細端詳一番後,又把令牌交還與司徒明銳,後退兩步直直地跪拜在地上口中念著:
“未將葉君宏拜見先帝萬歲!順靜王爺千歲!”順靜王是先帝給他的封號,雖未告知天下,但葉君宏是知道這件事的。
其他人一見自己的首領跪拜了下來,也都傻了眼,跟著跪拜,先拜了先帝,再拜王爺。“免了吧!”司徒明銳懶得應答,而是將目光落在已經滿頭大汗,越來越急躁的莊書蘭的身上,“快去傳太醫來候著!”
葉統領吩咐下去,自己也帶著刀侍立在龍床旁,等著司徒明銳的下一步指示。司徒修南與皇后早已亂了陣腳,寒顫起來。一直以來,他們只當司徒明銳受帝寵而已,雖查過他的家世,可得到的資料意是他來自南方的一落沒世家,但萬萬沒料著他竟是……竟是那個失蹤多年的他!
最可恨的是,他手中竟有先帝給他的金牌,見金牌如見先帝,倘若他今日手持金牌登上帝王也是不會有人敢反對的!但是,司徒修南不甘心,謀劃了多年,竟被這個意外給毀了!
“葉統領,就算他是王爺,你可知他的身世……”
“吵什麼吵!”莊書蘭雙眼怒火,瞪著司徒修南,彷彿要把他燒死一般‘“你孃的他就算不是你親老子也養了你二十年,他待你不薄,你卻這樣沒良心,一個皇位而已,逼死老子,真行啊你!你孃的詩書禮儀讀到狗屁裡去了!今日他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
努力了這麼久,莊書蘭已經筋疲力盡,可是,皇帝還是不見清醒也無脈接,這讓莊書蘭心裡更是慌亂了,聽著他們吵鬧個不停,脾氣上來了,也不管時間場合,她只知道,她只想大聲吶喊!
司徒明銳啞然,莊書蘭第一次這樣地生氣,可他能感覺到她憤怒後的無助。神色黯然地瞧著已經沒有氣息的父親,也只能默默哀傷。“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估?”司徒修南冷笑著反問,“你莊書蘭也沒好到哪裡去,敗壞門風被趕出家門,你還有臉呢!”
“她就是有資絡說這話!”司徒明銳沉著臉說,他的女人,哪裡容得別人這樣責罵?“至少她那沒良心的父親在對不起她時,她還未把他殺掉!”
莊書蘭不語,只是機械地做著同一動作;司徒明銳也不再說話,轉而替莊書蘭拭著臉頰上的汗水;葉君宏倒聽出了幾分味道,一個眼色示意手下把皇后與太子圍住。“嗯……嗯……”輕輕地兩聲呻—吟在這安靜的房間傳來,莊書蘭立即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一臉欣喜,轉而用手掐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