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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的原則,不會波及無辜。”不過,剛才的那位女徒弟還真是不一般,初時的驚懼到最後帶有的嘲笑意味,這期間的情緒變化也太快了吧!嗯,這個女人,也許會是個有趣的女人,那就留下來觀察觀察她吧!鬼魅尋思著。
幻柏在得到鬼魅的保證後也不多言,轉而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下鬼魅站在風雪中,反正他自己會去找空房間!
在確定幻柏與鬼魅離開後,莊書蘭趕緊下床從床底下撈出夜行衣,拭去塵土塞到箱子裡壓底。
“輕功不錯,演技也不錯,居然把兩大高手都糊弄過去了。”司徒明銳笑著坐在桌邊,替自己倒了一杯已經涼透了的茶水。
正在關箱子蓋的莊書蘭被這倏然而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察覺是司徒明銳後,不高興了,這人剛才自己被鬼魅追著滿城跑時,他怎麼不出來?不對,應該問剛才為何鬼魅只追著自己跑,而不是追著他跑?他說演技的事,肯定是他重頭看到了剛才所發生的事,那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著兩大高手都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你一直在這裡?你一直在看戲?”莊書蘭砰地一聲把箱子蓋上,閃身坐到司徒明銳的對面,“你現在算是什麼行為?私闖民宅?如果司徒公子把戲看完了,那請司徒公子退行吧!”看著他老神在在、胸有成竹樣,莊書蘭不願意細想也知道他定是什麼也看到了!也對,姓司徒的功夫不錯她早知道,否則她怎麼一點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進的這屋子裡的?而且他的預設表示他是把這出戏看完了的,也就是說,兩大高手也沒有發現這屋子裡第四人的存在,足以表明他的功夫是在幻柏及鬼魅之上。
“你不冷?”用內力將杯中的茶加熱後再推至莊書蘭的面前,又替自己斟了一杯,同時劈了一眼身著中衣的莊書蘭,醬紫色的唇不停地抖動著——這也讓司徒明銳推測著剛才她在鬼魅面前全身發抖不是裝的,而是冷的!
“冷?當然冷,尤其是在見到你這種見死不救的人後更冷了!你倒是說來聽聽,剛才怎麼不幫我一把?”莊書蘭端起茶一口飲掉,心中只有一個感慨,這姓司徒的真是自私!比她莊書蘭還要自私!
心中有氣,茶水喝得太急,導致茶水沿著嘴角滑下莊書蘭也未察覺,卻被坐在對面的司徒明銳看在眼裡:兩滴水一前一後沿著玉致搬的臉龐滑下,滑過雪白的頸子,滑過精緻的鎖骨,沒入白色的中衣裡。
“你怎麼不說話?哎,你的腦子是不是當機了?”莊書蘭一手靠在桌上,身子微微向前傾,把手伸到司徒明銳的眼前晃了晃。原以為他會說一大堆推三阻四不陰不陽的話,沒料著他倒是一言不發地端著茶杯發愣了。
司徒明銳沒有回答莊書蘭,只是猛地將杯中的冷茶飲下,再重重地將杯子放在桌上,嘴角向上揚:“
莊姑娘這是做什麼?難道想引誘在下嗎?穿著中衣與男子談話,還動作輕浮,若不是熟知莊姑娘是出自大家,在下倒會以為莊姑娘來自花樓呢!也對,莊姑娘被趕出家門,還不是因為……”
“司徒明銳!”莊書蘭猛地站起身,一手重重地拍在桌上,一手伸到司徒明銳的領子處狠狠地拽向自己,蹙著眉,眯著眼,沉下了聲,“司徒明銳,別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了!你說話最好積點口德,否則哪天你栽在我的手裡,你才知道我的厲害!”
司徒明銳只是淺淺一笑,視線從因莊書蘭過激的動作而微微敞開的領口處慢慢上移,最後停在因怒氣而漲紅了的臉頰上:“好啊!我等著,否則這遊戲我一個人玩還有什麼意思?”
“你!”莊書蘭除了瞪眼還只是瞪眼,因為此時她不知該說什麼話來堵這個如此狂妄之人!“哼!”鬆開抓著他領子的手,順道重重地推了一道力在他的身上。
“好了!我走了,明天還要上早朝呢!”司徒明銳不動聲色地將那道力承受了下來,只是沒料著那道力還挺重的,頓時心中氣血翻騰,趕緊用內力將那道力化去,才緩緩地站起了身,向門口處走了兩步後又回頭似笑非笑地看著還在生悶氣地莊書蘭,“蔥花色的蘭花抹胸確實很好看!”說完飄身離去。
蔥花色的蘭花抹胸?莊書蘭的腦子裡只有這句話在迴盪著,直直重複了三次,莊書蘭才意識到她自己今日穿的正是蔥花色的抹胸,上面繡著的是一叢紫蘭花!
當意識到這點後,莊書蘭的臉噌地一下子全紅了連同頸子也一併紅了!一把抓住中衣的領子,一腳把一旁的兩個凳子全踢倒在地,再恨恨地瞪著某人離去的方向暗地裡發誓:
“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有朝一日,他司徒明銳落入我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