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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別人猜中,讓莊書蘭有一咱被人掌控的感覺。“這個問題已經討論過了,而且我也找到了一個比較另我滿意的答案。”莊書蘭一派輕鬆地勾起一個笑容,“管他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我只知道,這種事,絕對不會再發生第二次。所以,司徒大人大可放心你那園子裡的一草一木。”就算是她酒醉後被人劫持到了這裡,可她並未受傷,這就表明她的人身還是很安全的。至於為何會在司徒明銳家,莊書蘭不想去理會,但總覺得這老神在在的司徒明銳應該知道些什麼,不過,莊書蘭可沒指望著他會說出點什麼來。
“真是這樣不好了。我只擔心莊姑娘認為我那梅園裡梅花無限好,明天或是後天或是在不久的某一天夜,莊姑娘又不請自來呢!”司徒明銳雖是漫不經心地說著,但莊書蘭可以聽出他話裡的篤定。
“那就到時再說。”莊書蘭本想一口咬定不會再踏入他司徒明銳的園子及府裡半步,可話到嘴邊又想著話不能說得太絕,明天的事,誰說得準呢?
“看來莊姑娘還真是對我那園子念念不忘呢,也不知是真對那園子念念不忘還是對我這府裡的什麼人念念不忘!”司徒明銳涼涼地補回這麼一句。
“放心,我肖想你家園子裡梅花更不會肖想你府裡的任何人!”莊書蘭丟給司徒明銳一個白眼,他還真是狗眼看人低,他那幾株梅花有什麼特別的?就算是想賞梅,到城郊外有名的梅花莊去看就是了,用得著大半夜到他家來嗎?更何況,他這府裡,除了他跟那個劉香外,她有認識其他的人嗎?難道她去肖想劉香?雖然她對雷絲邊沒有歧視,但不代表她就是雷絲邊!想到這裡,莊書蘭再次丟了個白眼給似笑非笑的司徒明銳,可就在看向他的時候,莊書蘭忽然意識到另一件事,她認識司徒明銳啊,而這個司徒明銳剛才的意思不會是……
當意識到這點時,莊書蘭沒來由地打了個冷顫,對司徒明銳念念不忘那是永遠不可能的事,對他這種隨心所欲的人是有多遠閃多遠,最好永遠不要扯上一點點關係,否則以後的生活就一定不會太平。
可是,可是她似乎已經跟這姓司徒有傢伙扯不清了,否則怎麼會端端地坐在這裡跟他喝茶?蹭地一聲站了起來,莊書蘭神色略帶不安地福了一禮:“下官已經出府多時,恐家人擔心,下官先行告辭。”說完,也不等司徒明銳說什麼,轉身就走,似乎身後有著洪水猛獸。
“莊姑娘若是怕丞相大人擔心,那大可不必,昨天我已經遣人到府上向丞相大人說莊探花在寒第做客。”涼涼的帶著戲謔的聲音從莊書蘭的背後傳來,成功地讓莊書蘭停下了腳步。
手緊緊地握了握,再緩緩地舒展開,優雅地轉身,冷眼看著正怡然自得品著茶的司徒明銳:“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司徒明銳放下茶杯,笑得十分坦然,“我只不過是想讓莊姑娘的家人知道莊姑娘在哪裡罷了,免得莊丞相擔心而已。不過,說來也奇怪了,我打去報信的人回來說,莊丞相併不知曉莊二姑娘一晚未歸的事實哪!”說最後一句話時,還象徵性地皺著眉,不解地看著莊書蘭。
好!很好!非常好!原本連編故事的事都省了的,現在變成夜不歸宿,流連一男子家中還兩夜不歸了。現在回去該怎麼解釋?莊德懿會怎麼想怎麼做莊書蘭是猜不出來,但莊書蘭知道莊書瑤一定討厭死了自己,原本就沒什麼情份的姊妹情誼現在可能是一點也沒有了,說不準那莊書瑤還會把自己當成一個假想情敵,越發地處處針對自己呢!“司徒大人還真是好心啊!”莊書蘭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十個字。她不明白,司徒明銳為何要如此地針對她。
“好說!如果你送點謝禮來就更好了。”司徒明銳喜笑顏開。
如果可以,莊書蘭還真想送兩把飛刀給他,一把紮在他的喉嚨上,一把紮在他的心臟上,看他還能不能笑出來!
“爺,披衣已經送來了。”就在莊書蘭要發怒時,劉香捧著一件紅色的披衣走了進來,先向司徒明銳福了禮,再展開,對著莊書蘭,“姑娘請披上吧!外面正下著小雪珠呢,瞧外面陰沉沉的天,一會兒只怕雪會更大。”莊書蘭站在門口處,劉香就猜著她可能是要出門。
莊書蘭瞧了一眼那大紅色的貂裘氈子,想著某人也正是一身紅,眉頭就擰在了一起:“沒有其他的顏色了嗎?”
“這……”劉香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昨天林侍郎送來的披衣就是這件,說是前些日子得的上好貂裘,雖是女款,也知道司徒府裡並沒有女主子,但也用來孝敬主子。現在主子說把這個給這位姑娘,要知道,主子是在府裡是絕不允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