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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啊,可總得做點事來混時間啊,否則我肯定會睡著的。”莊書蘭面露男色,想了想又說,“不如打馬吊吧,我們一人打二人份!”

“小姐,您什麼時候學會打馬吊了?”四兒詫異,跟在莊書蘭身邊也是一年多了,從來沒見她打過馬吊啊!以往在莊府時,那些夫人們聚在一起打馬吊,莊書蘭也不去湊那份熱鬧,看也不看一眼的。

馬吊啊!國粹麻將的前身啊!她怎麼可能不會?“你不會嗎?”莊書蘭反問。

“嗯!”四兒點頭,忽地眼睛一亮,神神秘秘地說,“要不,小姐您還是看書吧,四兒找了幾本特好看的雜書,保管小姐您一看就喜歡。”

“雜書?”莊書蘭若有所思地盯著四兒半晌,輕笑著說,“四兒,你不會是在偷看一些關於情情愛愛的禁書吧!”

“小姐連這個也知道?”四兒苦著臉。

“呵呵!那些書我當年看得多了,現在已經不看了。”莊書蘭拍著四兒的肩安慰著,“其實這些書也不算是禁書,只是這裡的人不能接受罷了,我倒是覺得看這些書比看那些毒害人思想的東西好了不知幾百倍,這些書看似荒唐,實則有趣,你只要別顧著裡面的情愛而去感受其中所傳達的另類意思就可以學到東西啦!”

所謂禁書,就是與這些正統理論背道而馳的理論,有些人不敢用正書表達,反而寄於情愛之中,以小見大,傳述他們的思想——一如古代的十大禁書一般。

“小姐,您這話聽起來看似無理,細想來還真有幾分理呢!”四兒認真地思索著繞著文字,“可是四兒在那書裡除了男女間的情愛就什麼也沒看到了啊?!”

“呃……”莊書蘭啞然,這是個人理解問題,並不是誰說了出來就能理解的,“罷了,我還是自己左手和右手下棋吧!”

“小姐,您還真是夠無聊的!”四兒很不客氣地吐槽,自認識她以來,她沒事不睡覺的時候就左手右手互下棋,還能自得其樂!“如果小姐沒事,彈個小曲兒來聽聽,小姐可有說過您的琴棋書畫樣樣不差喔。”

是樣樣不差沒錯,在莊府十年,這些東西可是沒隔十天半月就要被莊德懿考查一次,所以為了應景還是要練的。既然是為了應景,莊書蘭當然不會很用心地學啦,所以,樣樣都會一點,但沒哪門是精的——除了棋外。

“還是不要了吧!”莊書蘭嘿嘿一笑,“我怕我那如殺豬般的琴音把病人給嚇醒過來又嚇昏過去!”

“不用嚇啦,我已經醒來了。”這時,床那邊傳來一道輕細的女音,透著絲絲倦意。

“你醒啦,要不要先喝點水?”莊書蘭示意四兒倒水,自己走到床邊將她扶起身,靠枕而坐。

紅姨不語,只是搖了搖頭,緊緊地抓著莊書蘭的手,細細地打量著,看得莊書蘭都認為她快火星人時,紅姨微微地嘆了口氣,接著又默默地垂淚。

四兒一旁默默地站著,示意莊書蘭勸解勸解。莊書蘭只是搖了搖頭,默默坐在床沿,等著紅姨——莊書蘭更想稱她為紅綢——的情緒好轉。

紅綢無聲而泣微微顫顫的手撫上莊書蘭的臉頰,卻又不語。

“紅姨!”莊書蘭決定打破這份沉默,輕輕蹙眉,反握住她的手,試探地問,“您這是怎麼了?”

紅綢扯出一抹笑,急急地否認著:“沒、沒什麼!”繼而語帶關心地問,“你嫁給司徒大人後的生活還習慣嗎?”

“還好!”莊書蘭簡單地回答著。

“你以前跟你爹……相處得還好嗎?”

“一般。”

“那你……娘呢?”繼續小心翼翼地試探。

“可能死了,但我覺得她還活著。”莊書蘭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她這樣小心謹慎的態度似乎在擔心一不小心揭到自己的短一般,“說真的,我對這些事已經釋懷了,不管她現在……反正只要她活得高興就好!”

意思很明白,她不必因以往的事而自責,所以她也不必這樣泣不成音了。

“你真這樣想?你不恨你娘離你而去嗎?”

“為什麼要恨?”莊書蘭淺笑著反問,“她當時並不是有意丟下我的,我相信!因為她被帶走時已經中毒,如果她未被帶走,那肯定是死路一條!而現在,她還有可能活著,所以我應該為她感到高興,不是嗎?”

紅綢兩眼含著淚,扯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你娘若是知道了,她會很欣慰很替你驕傲的。那你現在還能記起你孃的模樣嗎?”

“您要聽實話嗎?”莊書蘭微微頓了頓,見她點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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